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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兵蛋子们的执勤,可不是随便站着就算数的。
这些新兵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想要让他们拥有危机意识以及集中精力,路远可是设计了一整套的方案。
这时代根本没有什么娱乐设施,电灯是根本不可能的,油灯还要花钱,所以老百姓们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
结婚了的汉子还好,还能和女人孩子在炕头聊下家常或者啪啪啪一番做原始的造人运动,而单身汉们可就麻烦了,天一黑什么也看不见,除了睡觉根本没办法打发时间。
而这些新兵蛋子,多数都是单身汉。
吃过饭没过多久,要下半夜执勤的新兵蛋子们都开始发出了满足的呼噜声,而那些执勤的新兵蛋子也开始脑袋鸡啄米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即便外面寒风刺骨,他们都能便跟着走边打瞌睡,一停下随便往什么地方一靠,就能睡着。
然后就有人倒霉了。
两个家伙借口要小便,事实上摸到个背风的地方便往地上一蹲,美滋滋的打瞌睡,还不忘嘲笑那些强打精神巡逻的家伙没自己聪明。
却不知,王麻杆和大狗熊已经悄悄的摸了过来,口袋往头上一罩便是一顿痛揍,疼的两个偷懒的新兵嗷嗷直叫,可脑袋上罩着袋子什么也看不到,只能大喊救命。
“怎么回事?”
这杀猪般的惨叫,不一会儿便有杨宗满带着其余几名吓的心惊肉跳的新兵们过来了。
“我们被人打啦……”
鼻青脸肿的两名新兵哭兮兮的道。
“有没有看到是什么人?”杨宗满强忍着笑阴沉着脸问。
两人哭丧着脸摇头,睡的正香呢,谁知道被谁打了啊?
“枪呢?”
杨宗满厉声喝问。
“枪,对啊枪呢?”
二人便开始满地爬,发现不但挨了一顿揍,枪也没了。
“哼,担负警戒巡逻任务,不但被什么人打了都不知道,连枪都没了,你们简直太让我失望了!”
杨宗满厉声怒斥,然后宣布了处罚决定——枪是十块大洋买来的,丢了枪就等于丢了钱,扣十个月的军饷,同时取消三天的军人伙食,作为同巡逻组成员,其余的士兵没有做好相互监督,相互帮助的职责,取消一天的军人伙食同时扣罚十天的军饷!
这是初犯,要是还有下次,严惩不贷。
同样的事件,一晚上发生了好几次,甚至巡逻队走着走着,忽然发现背后的人没了,见鬼一般的尖叫,找了半天才在某个角落发现被扒成了光猪的同僚被捆成了粽子丢在某个角落冻的半死。
这些被揍的鼻青脸肿,冻的半死的新兵们不但自己吃了大亏扣伙食扣军饷,还连累了同僚们被处罚,便又被同僚们埋怨怒骂,搞的鸡飞狗跳,从第二天开始,负责警戒的巡逻的员们便开始将眼珠子瞪的放绿光,因为自己挨揍被处罚就算了,要是连累自己的队友,那可被人揍一顿扣军饷扣伙食都要难受。
团队配合,时时刻刻保持绝对的警惕,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无声无息的完成,当然,这些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形成的,但至少起了个好头。
虽然这些家伙也模糊的清楚,肯定是被路远等老兵油子或者是排帮的人个阴了,可惜自己什么都没看到,根本死无对证,也只能自认倒霉。
倒是路远和杨宗满等人乐不可支,老兵收拾新兵,那绝对是趣味无穷的,更何况还能名正言顺的扣军饷扣伙食省钱同时增强队伍的军事素养,这么一举多得的事情,他们简直玩的有些停不下来了。
他们不知道的是,同一时间,除了黑虎寨之外的周边的大小七八处土匪寨子,都听闻了一名****团长带着大量的金银财宝进驻了升级成县的木马镇,一个个都开始放出了密探前来刺探消息,蠢蠢欲动了起来。
翌日一早,百姓们照例早早的前来等待开饭开工。
几名昨夜被袭击的新兵们又当着众多乡亲的面被路远狠狠的训斥了一番,这些新兵被乡亲们嘲讽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暗暗发誓以后就不会犯下同样的错误,没参与执勤的新兵已经打定主意,轮到自己的时候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别跟这些倒霉蛋一样丢人还丢财。
根据路远的吩咐,排帮的人和一些百姓在洛青虎王麻杆的带领下离开了木马县前往安源或者大城市,购买抽水泵发电机水泥之类,以及想办法说动县城里的掌柜在这里开店。
而路远则留在了这破破烂烂的小县城里,一方面这里需要他坐镇,监督各项工作的进展,同时万一土匪再度来袭,也有个主心骨。
另外一方面,他觉得有些力量,是该要到这里来和自己会面的时候了,比如周边的八路军。
毕竟,这木马县八路军方面看不上是看不上的事,要是被国.军在这里建立了地盘,对他们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情——所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就是这个道理。
队伍方面,却如路远所料,又有十几名青壮加入到了队伍当中,新兵的数量突破了六十人,力量进一步壮大。
建设方面,地窝子已经搭建了好几个,正用茅草和黄泥浆之类的盖顶,估计一两天之类就能进住,不用住那破庙了,虽然这样的屋子湿气很重,住久了容易得风湿,可现在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总比每天晚上冻的半死,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要强。
暗哨明哨点被放到了距离县城两头一里开外,沿途建立了几个战壕掩体,万一有敌人进攻,也有据守之地,只可惜人员严重不足,目前摆设的程度远远要大于实际意义。
老百姓们对路远这几个人的川军独立团倒是评价极高,甚至家里有女儿的已经在托人打听路远王麻杆大狗熊几人有无成家,需不需要纳妾之类,就连杨宗满都收到了好几家的暗示,乐的他黄板牙都裂到了耳门子上了。
只不过现在百废待兴,形式也不明朗,路远严令几人管好自己,否则军法从事,才算将他们的春心给压了下去。
王麻杆和洛青虎等人离开的第二天,四五匹快马押送着几辆小牛车,终于出现在了哨兵们的视线当中。
该来的,总算是来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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