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工作看起来点十分顺利的进行完了,价钱也十分打动我的心,好像现在除了准备一些出行的东西,就没其他事情要做的了。
不过我还不想稀里糊涂的就进荒漠走一趟,事情总是要搞清楚的比较好,现在看李哏哏的状态,比之前陆禹伯刚刚离开的时候是好了太多,想想他的烦心事儿也应该是跟那陆禹伯有关,若是我摊上这么一个外甥恐怕也得愁死。
“李先生,这协议签完了,不过你也总该给我们讲讲为什么要去在荒漠吧?总不会是钱太多了没地方花,来‘接济’我们这穷哥俩了吧?”签完协议,一时间气氛却有些平静下来,我见几人无语,索性借机问个明白,别再去了荒漠才知道是什么情况,后悔的晚了。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交谈,李哏哏对我们二人也是相当信任的了,既然以后可能一个月甚至更长时间需要一起共事,他也应该觉得把什么事情都说透比较好,免得再出现什么误会,对哪一方都不太好。
“唉,这话说起来可就一言难尽了!”虽说对我们已经十分信任,不过好像一提到往事,李哏哏还是有些不舒服,我给麻子打了个手势,让他出去去那包子铺老板娘那里买点啤酒、花生米什么的,这吃的东西要是充裕,吃着吃着想必慢慢的话也会多起来,我是这么想的,就赶紧催促麻子去办了。
麻子刚刚爬起来没多大会儿,还有些睡眼惺忪,也不太乐意动弹,不过听说钱随便花,而且还能有酒喝,也就没那么不情愿了,拍了拍屁股让我们俩先聊着,开了门跑出去了……
这小子“勤快”的很,没多一会儿,我就听外面叮叮当当一阵玻璃瓶的摩擦触碰声,想是这家伙也没少买,却万万没想到能买的这么多,满满两袋子的啤酒,粗略看一下也得二十多瓶,这哪里他娘的喝得了啊,寻思也是,不用他花钱,当然就大手大脚起来了。
麻子是喝酒老手,砰砰几下,就连着起开了五六瓶酒,递给我一瓶,又递给李哏哏一瓶,自己一手一瓶连占两瓶,没等我们俩行动,先咕嘟咕嘟的“吹”起来一瓶。
李哏哏看见啤酒还有些拘谨,不过看见麻子咕嘟咕嘟的已经干进去一瓶了,也就没那么多拘谨了,自己也捏了两粒花生米,咕嘟咕嘟的喝了一大口酒。
现在这天气已经渐渐转热,尤其到了中午,那太阳毒起来也能接近三十度了,喝茶确实是一件不错的事情,可是毕竟是热乎乎的东西,喝多了也不太舒服,这时候一瓶啤酒下肚,别提多爽快了。
李哏哏不愧是做生意的,一旦喝起来,这么一看,麻子都不一定是对手,没多大工夫,面前也摆了几个空瓶子了。
酒过三巡,桌上已经满是空瓶子了,就连花生米也只剩下了一些碎皮了,李哏哏红着鼻头,摆了摆手,意思是不能再喝了,麻子喝的也是迷迷糊糊,竟也叫起了李哏哏为“大哥”,二人称兄道弟的说着酒话,也不知过了多久。
我没那酒量,却也有分寸,没有喝那么多酒,自己也就还清醒的很,他们俩聊着聊着,我见语气慢慢的温和了些,想是酒劲儿也应该过去了,便试探性的问了句:“李先生,现在还不清楚咱们为什么去荒漠呢,你能不能……”
酒让人的神经过于麻痹,以至于李哏哏喝了这么多酒以后,完全失去了最开始的拘谨和我以为的“内敛”:“唉,刚刚走那年轻人,也就是我外甥,这孩子命苦啊……”说了一句不由的又叹了口气,不过没有打断他继续的话:“他五岁爹妈就出意外去世了,然后年纪轻轻的继承了他爹妈一大批遗产,我这么多年尽心尽力的维持着生计,可算是把这孩子养大成人了,这集团也开始蒸蒸日上了……”
“哎呀!那岂不很好!这么多年也算是终于苦尽甘来了啊!”麻子吧唧吧唧嘴,倒是一脸羡慕,在他看来,只要有钱,其他的一切都会变得很好。
李哏哏接着讲道:“原本确实是挺好的,这么多年下来,这孩子也早就把父母去世的事情忘掉的差不多了,然后还交到了一个女娃子,感觉他们陆家一切都开始往好处发展了,我这心里头也算十分欣慰,这么多年也没辜负他爹妈的重托啊!”
他讲到这里我就有些不明白了,现在是要钱有钱,要身份有身份,看样子过段时间也应该还要有大喜事发生,这家伙到底还愁着什么?还要去荒漠寻那不知道到底存在不存在的神灯,莫不是想求那神灯让那陆禹伯爹妈起死回生吧?不过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转瞬即逝,看着这陆禹伯的年纪,也得过了二十四五岁了,再按李哏哏所述的,他爹妈在他五岁时候就意外去世了,现在推算下来,也得过去快二十年了,别管当初是怎么个下葬形式,现在也应该是尸骨无存了啊!那神灯再有神力,也不会让两个已经尸骨无存的人还能起死回生吧?那到底去找这神灯做什么?
“那你们现在生活的都还不错了,为什么还想着去那荒漠冒险寻找这神灯啊?”我忍不住心中的疑惑,见李哏哏对刚才所讲的话也是意犹未尽,直接问道。
接着我的话,李哏哏又是一阵唉声叹气,酒劲儿已经彻底过去了,他的脸和鼻头也恢复了正常的肤色:“要是一直这么样过下去当然好了,可是问题就出在这女娃子身上啊!”
莫不是这陆禹伯的女朋友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再多的钱也治不好了?才想到去寻那莫须有的神灯?当然这都是我心里想的,没有问出来,万一人家什么事儿也没有,我这岂不是咒人家了?
见我们俩都没有回应,李哏哏接着说道:“原先以为这女娃子挺好的,长相也不错,我都心里头默认是我未来的外甥媳妇儿了,我们家也一直待她很好,可没想到这知人知面不知心啊!眼看着这都准备定下来结婚的日子了,这女娃子竟他妈的跟别的男人跑了!”李哏哏说到这里,不由怒火中烧,竟也骂起了娘!
听到这里,麻子打起哈哈:“我说这李老板,这女娃子跑了就跑了,那是她不懂得享福,活该是那过穷日子的命,你们家这么有钱,随便再给你那外甥找一个媳妇儿,都得比那女娃子强得多啊!”
“你这是有所不知,我那好外甥从小到大头一次交女朋友,就一心一意的觉得那女娃子就是跟他过一辈子的人,现在这突然发生这样的情况,我天天劝他也不听啊!还自己埋怨自己是自己做的不好,才让那女娃子跑了?这叫是个什么事儿啊!”李哏哏已经不知叹了多少口气,我是已经数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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