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喝了大半天,最后多隆说道:“兄弟,老哥哥还有些事情要办,先…先告辞了,楼上哥哥为你准备了个绝色,兄弟上去玩会吧,哥哥已经替你掏了银子了,你……你随便玩好了……”
唐超和多隆的关系很铁,根本就不用说谢字了。并且唐超上次赏得郑克爽的那些个银子都有上百万,多隆怎么花都花不完,包个姑娘这点小钱他还出得起,况且多隆知道唐超的为人,他这次花的这点银子以后唐超会成百倍的还给他的。
送走多隆后,唐超独自上了楼,推开多隆替他包好的房间一看,唐超愣了,原来,这里的头牌就是他上次没有搞到手的王师师。
看到王师师后,他突然想起了王语晴来,不知道现在王语晴在哪儿呢,过的怎样了?王师师阅人无数,她虽然看见唐超很是眼熟,但一时之间却也想不起来在那儿见过他了。
唐超刚喝完酒,浑身燥热,他吩咐王师师替自己宽衣解带。
不一会,唐超已经躺在了床上。
王师师娇滴滴地站在唐超的身前,只觉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对方的眼光是那样火热,宛如将她的身躯烧烤起来一般。
给唐超那眼神一瞄,王师师差点叫了出来,她拚命地提醒自己:这人是个大官,得罪不起。可是,看他年纪轻轻的样子,到底官有多大呢?
可唐超却没有让她多想,他邪笑地站了起来,逐渐靠近她,那坏坏的模样,只羞得王师师脸儿又是一阵酡红。
真正让王师师脸儿红透的,是唐超接下来的命令,王师师虽腻声抗拒,奈何浑身无力,连抗拒的声音似都没了力气,给唐超一坚持,她甚至没有办法反对,只有乖乖照做。
王师师在他面前慢慢的脱下衣服,看得唐超狂吞口水,心中大乐。
唐超将她抱回床上。此刻,王师师眼儿媚的像是可以滴出水来。
唐超从床上爬起的时候天已经接近正午,他倒了一杯茶,端在手中,还没有喝几口。
桃花突然慌张跑进来,大叫道:“公子,少爷,不好了,不好了!”
“怎么了?这么大的声音,你就不能好好说吗?”
“王姑娘死了,王姑娘死了。”
“什么,你说谁死了?”唐超大吃了一惊,手里的茶杯没有端稳,撒了一地:“怎么会是这样呢?”唐超喃喃自语道。
“公子,你怎么了?不就是一个婊子吗?死了就死了,像王姑娘这样的美人,这里有的是,有什么想不开的!”桃花显然对王师师有点吃醋了,似乎有些幸灾乐祸的说道。
说真的,唐超只是觉得有点可惜了,王师师那脸蛋,那身条,绝对的迷人。
“不过王师师还真是该死,总是仗着她是这里的头牌欺负我们,真是想不到,她那么快就投胎转嫁给土地爷去做小老婆了,而且一定是去做小了,她长的那么漂亮,想想恐怕阎王爷也不会放过她。”桃花自言自语个不停。
“你给我闭嘴。”唐超见桃花有点幸灾乐祸的样子,心中不免有点来气了。
见唐超突然大怒,桃花忙不言语了。过了片刻,唐超又恢复了平静。桃花不解地望着他,刚才唐超凶狠的模样,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委屈地低着头不说话了。
“桃花,你给少爷我说说,王师师她是怎么死的?昨天不是还活生生的吗?”
“公子,您为她伤心了?”桃花仿佛不认识唐超似的,望着他问道。
“王师师在**名振一时,见过的男人比我见过的女人都多,我刚和她见过几次啊!怎么会呢?”唐超虽然心里觉得有点可惜,但嘴上却没有说出来。
“她是自杀!上吊死的。”桃花平静的答道。
“我不信,打死我也不信,本少爷根本不相信她会做这种事,像她这种女人怎么会做那种事儿呢?”唐超苦笑着说道。
“那你自己去看吧,看我说的对不。”桃花说完就不再理他了。
唐超不想让别人看见,他悄悄出了房门,走到院侧,推开边门,溜了进去…
他蹑手蹑脚的走到王师师的房外,一望之下,见房里无人,知道王师师的尸身早已不在这里了,他心道:“辣块妈妈,不知是哪个畜生把她的尸体给弄走了,也不通知老子一声。”他也没有细想,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对销魂坊来说,死一两个姑娘是经常的事,虽说这次死的是这里的头牌姑娘王师师,可是也不算是什么大事。
唐超走进房中,见床上被褥还是那套,只是凌乱不堪,心想:“连被子也没人叠了,看来暂时这里是不敢再住人了。”
唐超侧过头来,见床前放着一对秀鞋倒是浆洗得干干净净。他走过去坐在床上,心头微有歉意:“她怎么说死就死啊?昨天怎么没有一点征兆呢?”
销魂坊里的姑娘自住的小房,一般颇为简陋。年青貌美的红人的住房较佳,像王师师这样的红牌,房子还是不错的。
唐超躺了一会,忽听得隔房有人厉声喝骂,正是老鸨的声音:“老娘白花花的银子买了你来,你推三阻四,总是不肯接客,哼,买了你来当观世音菩萨,在院子里供着好看么?打,给我狠狠的打!”
跟着鞭子着肉声、呼痛声、哭叫声、喝骂声,响成一片。
这种声音唐超从小就听惯了,知道是老鸨买来了年轻姑娘,逼迫她接客,打一顿鞭子实在是稀松平常。假若那姑娘一定不肯接客,什么针刺指甲、铁烙皮肉,种种酷刑他们都会逐一使了出来。
这种声音在妓院中必不可免,唐超阔别已久,这时又再听到,倒有些重温旧梦之感,也不觉得那姑娘有什么可怜的。
只听到一个姑娘哭叫:“你打死我好了,我死也不接客,一头撞死给你看!”接着,老鸨又吩咐龟奴狠狠的打。
又打了二、三十鞭,那姑娘仍哭叫不屈。
龟奴道:“妈妈,今天不能打了,明天再说罢。”
老鸨道:“把这小贱货拖出去。”
龟奴将那姑娘扶了出去,一会儿又回进房来。
老鸨道:“这贱货用硬的不行,咱们就用软的,给她喝酒。”
龟奴道:“若是她就是不肯喝呢?”
老鸨道:“蠢才!把酒混在肉里给她吃了,不就成了。”
龟奴道:“是,是,妈妈,真有你的。”
唐超心中一动,凑眼到板壁缝去张望,见老鸨打开柜子,取出一瓶酒来,倒了一杯,递给龟奴说道:“看来这个雏儿今天是不能陪客了,你去叫师师姑娘去三楼的蓬莱仙阁陪那两个公子喝酒,这两个公子身边的银子着实不少,咱们不能再藏着师师姑娘了,另外你去看看,那个韦大官人睡着了没有,记住,千万别让他知道师师姑娘还活着,否则,给他赎身出去咱们就亏大发了。”
龟奴笑道:“恭喜妈妈招财进宝,我也好托你的福,还一笔赌债。”老鸨骂道:“贱胚,辛辛苦苦赚来几两银子,都去送在赌坊里。这件事办得不好,小心我割了你的乌龟尾巴。”
龟奴嬉笑着开门出去了。唐超一听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老鸨放出风声来说王师师自杀是为了怕他把自己的头牌姑娘赎了出去,老鸨知道唐超来头极大,自己根本惹不起,如果唐超看上了王师师又给她赎身的话,那妓院可就亏大发了,所以才不得不放出风儿去说王师师已经自杀了,好断了唐超赎人的念想。唐超心中一阵的冷笑,心道:“辣块妈妈的,老子是那么好被你们这帮贱货欺骗的么?”
唐超继续向里看,他知道这酒是一种药酒,多数人喝了之后就会人事不知,各处妓院中用来迷倒不肯接客的姑娘,他从前听着只觉得十分神奇,此时却知道不过是在酒中混了些蒙汗药而已,可说寻常得紧,他心想:“今日来的两个少年公子到底是什么人,倒要去瞧瞧。”
唐超又等了一会儿,感觉时间差不多了,他悄悄地溜到三楼的蓬莱仙阁,伸手用嘴舔湿了食指,然后在窗户上轻轻的捅了个小洞,凑眼向内张望。此时屋内灯火通明,唐超向厅内望去,一目了然,客人侧坐,却见不到窗外的人影。
唐超一看之下,顿时血脉贲张,只见客厅内红烛高烧,王师师正在陪笑给两个客人斟酒。
唐超心中狂喜,心道原来王师师果然未死,心想:“这两个小畜生叫她来陪酒还是真他妈滴有眼光,倘若是老子来逛院子,我也要点她。”唐超现在只能远观而不能近瞧,只好在心中轻叹一口气,狂吞馋涎。只听王师师笑道:“两位公子爷喝了这杯,我来唱个小曲给两位下酒好吗?”
唐超暗暗叹了口气,心道:“妈的,小曲老子今天还没听呢就便宜这两个小兔崽子了,不过,王师师的小曲唱的还不错,不知道今天她唱那出呢?”唐超以前曾经听过王师师的小曲,所以今天也不怎么惊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