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小蝶从车里拿了一件衣服过来给费云帆披上,看这状态,关小蝶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了,关小蝶说道:“真残忍,真不知道这些炼这鬼孩子有什么用?”
秦沐阳笑道:“有什么用?你眼前这么大的尸镇就是这鬼孩子弄出来的,它不但能锁魂,还能把方圆几十里的魂魄都召集过来,还好这里是无人区,要不然按照这鬼孩子的封印时间,加之一目人阴灵的体质,就我们这几个人还真不够看。”
关小蝶靠在费云帆旁边坐下,费云帆疑惑说道:“一目人?”
“哦,这个嘛。”秦沐阳把烤肉换到左手,右手拾起一根树枝,在地上写了一个鬼字,“知道这个字怎么解吗?”
秦沐阳抬头看看众人,接着说:“鬼,在甲骨文的时候就出现了,是个象形文字,好似一个人有一颗可怕的脑袋,其实这是后人给鬼字的解释,只对了一半,它是一个象形文字,指的是一目人,当时的鬼国就是一目人的国家,一目人体质能通灵聚魂,用他来炼鬼孩子,效果比普通人强出百倍。”
“温韬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学来这邪门妖法,竟然在这里布下了如此大的尸镇。”秦沐阳将手里的树枝扔进火里,说道。
“喂!你是干什么的?”费云帆突然想起,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位烤肉的人带来的。
秦沐阳已然恢复当初的表情,一脸极具亲和力的笑容,说道:“和你们一样,盗墓贼。”
“谁说我们。。。”费云帆看到胖子他们一脸笑得那叫一个灿烂,已然明了,在自己昏迷之时都发生过了一些什么?
张老狗递过来一块烤肉,说道:“云帆,没和你商量,我们相互了解下彼此的情况,他就是我给你说过的那个秦家。”
秦沐阳吹了吹烤好的肉串,咬了一口说道:“你们要去的那个墓,正好我也要去,夹我一个喇嘛,你们不吃亏,再说你这样容易晕菜的体质,多一个人多一份安全。”
费云帆气得,都想跳起来揍他一顿,这个叫人家夹喇嘛,还这样趾高气扬的,再说他容易晕,他晕都是为了谁,还不是都为了你,早知道还不如开车跟老鼠他们一起走了。
秦沐阳用手试着烤肉的温度说道:“进去后,我不要任何东西。”
胖子惊讶的问道:“呃,不要任何东西?那你进去干嘛,观光旅游?”
秦沐阳出神的望着手上的烤肉,过了一会才说:“进去找个人。”
胖子更加奇怪了,问道:“进去找人?找谁呀,是你爸妈吗?他们进去多久了,时间长了怕已经是死人了。”
费云帆看到秦沐阳眼里掠过一丝悲凉,喝止胖子:“胖子。”
秦沐阳微微一笑,说道:“其实没什么,进去找我哥,只怕真像三哥说的一样,早就是死人了,二十年前,我父母被人设计追杀,一路逃进了小湖地,当时母亲已经怀着九个月的身孕,后来赶路赶得太急,母亲和父亲掉进了一个盗洞里,盗洞打得很深,母亲和父亲滚了很久,才掉到洞底,可能是动了胎气,母亲居然早产了,父亲在墓里帮母亲接了生,那个男孩就是我哥哥秦沐生。”
费云帆明白了,原来这两兄的名字里面的沐就是取墓的谐音,费云帆问道:“既然如此,那你哥哥应该被你父母带回去了,你怎么回来这里又找你哥哥?”
秦沐阳把烤肉吃完,将木签丢进火里,说道:“母亲生下哥哥后,准备在墓里躲上一阵子再出去,父亲见到这墓穴怪异,想进墓穴里面看看,谁知道,进入墓室后就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两人就昏迷了过去,再醒来时,哥哥已经不在身边了,后来怎么找也没找到哥哥。”
“你哥去哪了?”胖子问道。
“谁知道,母亲在哥哥失踪的地方发现了这个。”秦沐阳从衣服里拉出一个项链,银制吊坠中间镶嵌着一颗小指大小的血玉,血玉上有一处断口,似乎从一件完整的玉上折断下来的。
费云帆心里一震,问道:“可以给我看看吗?”
秦沐阳将血玉递给费云帆,费云帆将血玉放在手中,大拇指轻轻摸着血玉,突然感觉身体的血液都向掌心处涌来,手臂上的血管变得个一条条毛毛虫似大小,仿佛有生命一般,在血管里跳动,其他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惊呆了。
关小蝶一掌拍掉费云帆手上的血玉,胖子反应过来,一把将秦沐阳按在地上,拔出腰间的刀,架在秦沐阳的咽喉处:“老子们费这么大力气救你,你却要害咱们兄弟,老子一刀劈了你。”
秦沐阳惊慌失措的说道:“不,不,我没有想害你们,这样的情况,我也是第一次见过。”
“住手。”费云帆喊道,“你们看我手。”
众人都看向费云帆的手,费云帆在房屋处,为了救关小蝶,手掌被铃铛烫出一个冬枣大小的伤疤,此时手掌上的疖子尽数脱落,还长出了新肉,跟没有受过伤一样。
胖子放开秦沐阳,在地上把血玉拾起,放在手心仔细端详,嘴里喃喃的说:“宝贝呀,还能疗伤,老二,我屁股上被抓了一条大口子,你也帮我揉揉。”
这块血玉,是秦沐阳的父母在秦沐生失踪的地方发现的,秦沐阳的母亲一直把这块血玉看着做是自己大儿子,叫工匠用银子大成了一块吊坠,一直带在身上,直到秦沐阳的出生,母亲才吊坠带在秦沐阳的身上。秦沐阳从小都带着这块血玉,却从来没有发现,这血玉居然还有疗伤的功效。
秦沐阳从地上爬起来,疯了似扑向费云帆,把费云帆按在地上,二话不说就去拔费云帆身上的衣服。
臧龙就坐在费云帆边上,一伸手钳住秦沐阳肩膀上的琵琶骨,一用劲,秦沐阳整个人都软了下去,臧龙冷冷的说道:“你干什么?”
“放开我,放开老子。”秦沐阳琵琶骨被臧龙钳住,上半身一点劲都用不出来,坐在地上双脚乱踢。
张老狗说:“放开,放开,听听他怎么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