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常来啊。”
陈母对着远去的陈逸道。
陈父坐在沙发上,破天荒地地掏出一颗烟,点上,轻轻一吸。
“咳咳咳。”
一看就是生手,咳嗽了几声。
深吸了几口,咳嗽才止住了。
气氛变得凝重,陈静一话不说,和陈母一起收拾餐桌。
事后,陈静的父母坐在沙发一侧,陈静坐在一侧。
“爸,妈,你们这是审犯人呢?”
陈静笑道。
陈母瞧老头沉重的神情,用手嘟了他一下,提醒他说话。
老头掐掉烟头,想要将半根烟放到茶几上。
陈静殷勤地将烟灰缸递了过去,陈父神情严肃,动作迟缓地将烟放到烟灰缸里。
他抬起头,认真道:“你和他什么关系?”
“谁啊。”
陈静心里一咯噔,眼神躲闪,笑道。
“陈逸。”
陈父咬字很重。
“不是说了嘛,大学同学,妈,你看我爸。”
陈母还没反应,就被陈父打断了。
“你不用狡辩了,我刚才看见他拿着玫瑰花了,而且你爸也不是瞎子,我能感觉出来你们两个之间关系不一般。”
“哎呀,这事啊,玫瑰花又代表不了什么,再说他送玫瑰花是他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陈静笑着狡辩道。
陈母嘴唇张开,啪的一下,大腿被拍了一下,只见陈父轻微地摇摇头。
她就老老实实地闭上了嘴。
陈静眼神疑惑,问道:“妈,怎么了?”
“没事没事。”
陈母摆摆手,说道。
陈静美眸眨了眨,狐疑地看着两人,总感觉两人有话藏着。
“既然你不想说,我们也就不问了,行了咱们走吧。”
陈父突然开口道,站起身来。
陈静一脸诧异道:“你们不是刚来吗?”
陈母也一脸懵,刚才来之前不是这么说的啊。
“不待了。”
陈父做事干脆利落,穿上灰色羽绒服,瞥了一眼陈母:“快穿衣服啊。”
“奥奥。”
“爸妈在待一会啊。”
陈父很倔,愣是不呆了。
门口处,陈父突然回头道:“小静,一人在外注意安全,有事千万要回家告诉我们。”
啪嚓一下,心瞬间融化了,眼眸中出现几滴泪花,陈静笑道:“知道了,爸妈你们慢点。”
望着远去的两道身影,身材有些佝偻,互相牵缠着,十分温馨。
陈静用手抹了一下眼睛,嫣然一笑。
“怎么眼有些不舒服啊。”
“老头子,为什么这么着急走啊?”
走了大约几百米后,陈母突然发问道。
“你想想咱们在超市看到的,他最后拿的是什么,再想想玫瑰花。”
陈母诺诺道:“这也不能说明什么啊。”
“哼,这还不能说明嘛。”
陈父脚步停顿了一下,说:“你知道那小子是开什么车来的吗?”
“什么车?”
“兰博基尼跑车。”
“真的?那……”陈母目瞪口呆道。
“陈逸不是一般人,我就怕咱们家丫头吃了亏。”
“那么你怎么不说啊,不行,那么有钱的主,而且比咱家小静还年轻,咱们家只是一个普通家庭,差距太大了。”
“唉,看着情况两人早成了。”
“老头,咱家小静不会是婚内就出轨了吧?”
陈父一听,涨红了脸大声道:“不可能。”
不过他眉头皱着,也有丝怀疑。
接下来的路程,两人有意识地跳过了这个话题。
“伯父伯母走了?”
“走了。”
陈静没好气道:“怎么了?”
手机离开耳朵,低头一看,陈逸挂了电话。
将手机扔到沙发上,而后脱掉鞋,下巴靠在膝盖上,眼神空洞,想着刚才父母说的话。
其实,她也知道自己与陈逸不现实,两人差距太大了,不提年龄,只凭她是他的老师,这就是个无解的问题。
虽然世人的观念渐渐开放,但是人们还是不能接受师生恋。
如果两人的事情爆出来,恐怕会震惊社会,遭受全社会的异样眼光和唾弃。
“如果,我们真是大学同学就好了。”
陈静幽幽道。
铃铃铃。
门铃响起。
陈静回过心神,俏眉紧颦,穿上拖鞋来到门口,通过门镜向外一看,嘴轻轻翘起。
打开门,假装生气道:“你回来干什么?”
陈逸嘿嘿一笑,说:“我有件东西忘带了。”
“什么东西?”
陈逸顺势进入屋子,脚一勾,带上了门。
“你干什么?”
“干一些有意义的事。”
陈逸上前一步,抱起挣扎和大呼小叫的陈静。
砰地一声,卧室的门关闭了。
独怜幽草涧边生,上有黄鹂深树鸣。
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
低喘的娇声,伴随着床榻嘎吱的声音,还有那啪啪冲撞声,随着指针的吱吱声,一起奏响了美妙的交响曲。
“呸。”
陈静轻呸一下,脸色潮红,拿着化妆镜涂涂抹抹,红唇烈焰。
啪的一下,陈静打开了陈逸作怪的手掌。
“别闹了,哼,我警告你,下次休想这么做。”
陈静玩味得看着陈静那红红的嘴唇,安耐下心中再次实施的激动,小声嘀咕道:“刚才不是很好嘛,我看你也很舒服啊。”
陈静俏脸通红,拿起一个枕头就扔了过来。
陈逸一笑,躲了过去。
穿着拖鞋,进入浴室,打算来一个舒服的泡澡。
陈静美眸扫了一下狼藉不堪的床被,愤愤道:“牲口。”
蓦然,电话声响起。
“爸,怎么了?”
陈静紧张道。
“奥,没事,你妈好像把钱包拉到你哪儿了。”
“啊,在哪呢,我找找。”
陈静光着脚丫,下身穿着一条内裤跑到客厅,果然在沙发上找到了一个浅绿色的钱包。
“爸,就在这,我找到了。”
陈静说:“你们是现在来取,还是?”
对面停顿了一下:“下次有机会再取吧。”
陈静挂掉电话,拍了拍胸口,胸浪汹涌,松了口气,幸亏她的父母不再回来一趟,否则这事情就尴尬了。
瞄了一下浴室,转身回到卧室,打开通风窗,屋里的气息才消散了一些。
而她不知道的是,屋外。
陈父看着那熟悉的跑车,叹了口气,拉着陈母离开了。
背影有些萧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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