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雀蛋被猫眼鹰训斥了一顿,担怕遭祸上身,只是作声不得,他两眼一愣一愣的,不敢再惹怒赌馆这群痞子,真的弄不好会身死当场。.org
“呸!猫眼鹰真是有种,你等输了还想耍横,老子可不信这个邪,六粒骰子总共一个点子,是不是小点数啊?咱一方是赢定了的,这座赌馆已移手,是我等的财产啦!”逐范子那肯转易放弃赢来的赌馆,他伸手去拿一纸契约,有房契在手就不怕对方耍赖了。
“猪贩子,你个笨煞猪猡坯,真敢要这座赌馆啊!哼!这想得倒美,老子是吃素的呀!血腥场面见过无数,只能睁眼看着被别人抢去,当我等是一群傻瓜蛋,看掌!”猫眼怒睁着两只鹰眼,甩出一个鹰爪子,向逐范子的脸上又要刮去。
“喂!猫眼鹰,你忘了黄獐皮,成了一只獐爪子,亦想一尝一尝断掌的滋味,是何等样的美味,想变一只独鹰爪呀!那好,咱成全就是啦!”逐范子心知身上没有这等厉害功夫,凤仙女听这么一说,定会及时出手,惩罚这只猫眼鹰的。
猫眼鹰闻听此言,“咯噔!”心中一凛,急忙缩手后撤,还是慢了半拍,果然,他看见逐范子手掌心中倏出一条红光。
猫眼鹰急忙缩手躲避红光袋击。
“呼!”一条红光,快速飞出,在猫眼鹰一只手掌上一旋,他忽觉皮肤上一冷,一根根寒毛竖起,吓得浑身冒出冷汗。
金乌龟早有防备,眼见逐范子手掌心中,飞出一条红光,朝猫眼鹰一只手掌上旋去。
“喇!”金乌龟两手一合,使出妖辟邪的鬼画符,冲出一缕绿线,往红光上截去。
“嗤!”“嗤!”“嗤!”绿线冲去绕在红光上,发出刺耳响声,绿线红光成一只只萤火虫,飞向厅中上空。
“噗!”“噗!”“噗!”射穿房顶屋檐冲向空中。
凤仙女一见绿线冲出,“噗嗒!”她亦是心中一惊,金乌龟露了一手,也有一点卵子劲,切不可小观之,要用心应对才是,不要着了对方的道儿,反而受困在赌馆里。
凤仙女的一枝凤仙花发出的红光,被金乌龟甩手而出的鬼画符,给一举破了。
凤仙女用一枝凤仙花一点,从花蕊中又发出一道强烈红光。
“嗖!”“嗖!”“嗖!”一道红光暴亮耀目,向金乌龟身上击去。
“咣!”“咣!”“咣!”金乌龟一运气息从丹田内升起一个八卦图案,挡在自己的身上,击来的红光折射返回,朝凤仙女袭去。
“哧!”“哧!”“哧!”凤仙女心中吃紧,她运出体内魔力能量,与一枝凤仙花合成一道炽烈强光,将回袭的红光拦截,并向金乌龟实施全力回击。
“啜!”“啜!”“啜!”金乌龟挡在身上的八卦图案,成绿幽幽的一块屏障,整个人真成了一只绿毛乌龟,击在八卦图案上的强光,被绿幽幽的彩色吸进。
“嗤!”“嗤!”“嗤!”凤仙女用一枝凤仙花,牢牢地锁定住金乌龟,她在源源不断的催发着强光,欲一举杀毙之。
谁知,金乌龟身上的八卦图案,实是非同小可,绿幽幽的彩色在无止境的吸掉红光,击来多少吮进多少,这只绿毛乌龟竟有无限大的容量。
一个时辰后,凤仙女似有魔力不继,身上的能量有抽空之感,她急刷的娇喘起来。
金乌龟身上的八卦图案,只有防御之能,并无进攻之力,不过,绿毛乌龟已吸住击来的红光,便不会再轻于放弃之,直到对方魔力能量消失,才可拿下妖魔之人。
金乌龟一看眼前战局的势头,似乎对自己非常有利,再坚持片刻,这个小娘们,就要成为赌馆的俘虏,任已方之人蹂躏使为啦!
此时,凤仙女脸色惨白起来,有魔力能量功尽力竭干枯的之虑,她不由想起师傅“太上魔君”,就这么心念一动。
“唰!”一个火球落入凤仙女头顶心,她灵感一冲,是师傅殷显千里驰援自己来了,便甩出一枝凤仙花对金乌龟抛去。
“轰!”“轰!”“轰!”一枝凤仙幻化成火球,落在八卦图案上,将八卦图案炸碎。
幸好八卦图案护身功能强劲,金乌龟只是炸断了双腿,并未一举炸毙,成了只残疾乌龟。
赌馆打手俱吓得面无人色,一个个两腿发抖,想逃跑吧!腿没劲跨不出脚步,留下来吗!被小娘们当肥羊斩之,这左也不是右亦不行,这怎可是好哇!谁也想不出最好的办法。
小娘们有一枝凤仙花,她用花儿一指,要逃跑是逃不走的,一个响雷一炸就得嗝屁,不定成一堆灰烬了呢!
留下来能活命吗!唉呀妈呀!只好听天由命,逃是死不逃也是个亡,只得怪自己命短了,这可怨不得谁呗!
凤仙女在“太上魔君”相助下,这才缓过一口气,将金乌龟的防身八卦图案炸碎,还炸断其两条大腿。
凤仙女脸色红润,花容恢复原来状态,她神情一振娇叱道:“金乌龟爬出大厅去,这是最好的结局,否则,将身死当场,不要怪心狠手辣,咱赢了这坐赌馆,应归姑奶奶所有啦!”
金乌龟闻听此言,自己敌不过小娘们,炸掉了两条大腿,未当场毙之,幸好有一条性命在,活着比死了要强,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老子,总有一天会回来的。
金乌龟一想自己打不过人家,走为上计,他在这种情势下,才迫于无奈道:“兄弟们,咱撤出赌馆去,总有一天会回来的。”
肥牛仔与赖猫子奔上去,两人一边摧着金乌龟,向大厅外面走去。
一众打手尾随在后,一齐鼠窜而去,不一会儿,就消失在赌馆外……
凤仙女就此在“神赌馆”作了大本营,建立了凤仙花门,自立为门主,给红花会筹集大量的资金,她自誉为不二为财经总管。
逐范子作“神赌馆”老板,凤仙女隐在幕后运作,蚕食着华夏各地的大小赌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