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范子不但败光了上千万资产,赌场用高利贷借款给其豪赌,他每赌必输,无有一场赢过,还欠了一屁股赌债。.org
逐范子借赌馆的高利贷,利上滚利,日积月累,已欠赌债高达一千两黄金,一个富得流油的大阔佬,在不多几年时间里,便成为一个巨额债奴。
从此,逐范子只得借酒消愁,来麻醉自己的神经,成了一个永不苏醒的糊涂醉汉。
“噢!逐范子莫要心灰沮丧,是在那儿跌下去的,就从那儿爬起来,姑奶奶正要去赌场一上一博,帮你去赌大干一场,把输掉的千万金钱再一一赢回来,输的赌场老板脱裤子,赤着身子光溜溜的滚出去。”凤仙女闻听这醉汉逐范子,原来,是被赌场出老千算计了,一生辛苦的积蓄,全给赌场老板暗中窃去,从此,成了个穷光蛋,整天糊里糊涂醉醺醺的,想借酒消愁忘掉一切。
哼!姑奶奶正好要去大赌一场,寻赌场的晦气,有这个借口更好,可趾高气扬的进去豪赌一场,把这家一场子乘机踢了,一并收在自己的麾下,为红花会聚财发力。
凤仙女跟随着逐范子,一同走到大街中心地带,忽地,远远一望有块匾牌摄入眼帘,上书着:“神赌馆”,三个金光闪闪的大字,分外醒目,吸引着路人的眼球,走过的人们无不驻足而看,想发横财的赌徒纷至沓来,挤得踏塌了赌场的门槛。
进入“神赌馆”的赌徒,没有足够黄金白银的,只能作壁上观,一旁看看热闹而已,是近不得豪赌场子的。
不过,“神赌馆”的大厅里是压大小,有一张乒乓球大小的台桌子,是专门用来看点子的赌博,输赢来去并不很大,是属于小来来的那种,一些小赌徒就往那儿拥去。
那些有身份的达官阔佬,,至以上宾之礼招待之,便走进一间间小赌室内,里面一应设施齐全,各式赌具都有,只要赌客们喜欢,可任意调换,不过,从外面带进去的赌具一律拒用,从赌馆中拿出来的赌具,尽由赌客一一检查,觉得没有疑虑这才开使赌用之。
赌客赌了一阵子,若是心中起疑,始觉赌具有问题,可重新调换之,换上全新赌具再行开赌,可调换多次,直到满意为止。
凤仙女跟随着逐范子一直走进赌场大厅中,一行赌客一见二人走来,就引起了一阵躁动,有七、八个彪形大汉,急忙上前拦住。
这些家伙内中有个为首头领,就叫作毒八脚,其脸上抖动着两块横肉,额头有一条刀疤痕,似肉八脚趴着一般,闪着黑黝黝的光亮,他见着逐范子走来,随勃然变色道:“猪贩子,你借赌场的巨额债款,一直赖着不还,还敢走进赌馆里来逍消遣咱呀!这胆子还真不少哇!平日里呢!装醉卖卖傻,想逃避赌债啊!今日,你身上包包里定是藏着大钱,看来,是来还赌债怎么的啦?快拿出来吧!若是没有金钱,否则,哼!咱决不轻饶,兄弟们,用乱棍打出去,打断两只大腿,爬着出去。”
“喂!这位老兄,这欠债么还钱,不要恶神拉拉的行凶,或许,赌场大老板,也有落难的时候,何必*人太甚呢!逐范子到底欠了赌场多少金钱,姑奶奶签一张金票,你等拿着这个账号去取钱,这赌债欠款一次性还清,总可让我俩进去赌上一场了吧!”
待会儿,西贝货定会将自己的现款,打到这个账号上去,凤仙女索性大方一点,把金钱垫上先给还了,过不多久,这些金钱还是自己的,先给他们一点糖团子吃,尔后,再叫赌场一并吐出来。
“这位美人儿,你是替猪贩子还赌债来的,此话可当正。”毒八脚一想拿到了债款,自己便可二八分成,心中好不欢喜,自是难以相信,他拿着狐疑目光,紧紧盯在凤仙女脸上,想从中看出甚么花头经来,这到底是真的,还是虚与委蛇假的啊!
“姑奶奶所言不虚,决计无假,老兄,请道个数字出来,给签一张华夏通兑金票,去银庄兑现就是啦!”凤仙女这就来真的了,决非有意戏弄对方,她不苟言笑道。
“逐范子在这三年里,总共欠了赌场一千两黄金,你自忖有巨款,能还得起这笔赌债吗!”毒八脚自是不信,一个小女子家家的,能有这么多身价替人家还赌债,就是打死自己,也是不会相信的啊!自己在赌场混,一年到头在为老板看场子,十几年里吃辛吃苦,也捞不到十数两黄金,更何况是一个美人儿,就是天天与大款鬼混,亦难有这等巨额黄金哪!”
“噢!老兄,这是区区一桩小事,不值得大呼小叫的,姑奶奶当是几万两黄金呢!这不,就这么一千两黄金,也咋咋呼呼的,好像不得了,天要塌下来似的啦!便是一万两黄金,也不在话下,索性慷慨大方一点,给赌场一万两两黄金作本息。”凤仙女拿出一本金票簿打开来,在上面签了一张的票据,撕下来交给毒八脚。
毒八脚接过金票一看,签着一万两黄金,上面签着凤仙女名字,他眼不愣瞪的看着面前的美人儿,不由口中轻声喃语道:“一个美人儿,那儿来这么多金钱呢?是开青楼的老板娘,还是银庄老板的姘头,这签下的不会是一张空头金票,来唬弄老子的吧!
“老兄,这张金票拿着,到银庄去走上一趟,有没有这笔黄金,一看便知分晓,咱还在赌馆里待着,若有一点虚假,任你等怎样都行,不过,倘是拿着了一万两黄金,还要讹诈的话,那得当心脑袋瓜了,姑奶奶没有三两三,哪敢上梁山?走进赌馆来来豪赌一场。”凤仙女把话说在头里,对方拿到这笔巨额款子,还要想耍赖皮的话,那就老实不客气了,便不按赌馆规矩来办,一并收拾之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