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意念手动,随将一枝杏花甩出,急忙后纵躲在门墙上靠壁贴身站着,从避开黑光冷锋飞芒防不测之虞。.org
“噗!”“噗!”“噗!”一枝杏花,旋影飞舞越转越急,将黑茫茫流光一齐吸入花蕊中,顿时,化为乌有。
煨灶猫等人一看之下,呆不愣瞪傻了眼啦!
这时不走就脱不了身啦!还是逃性命要紧。
煨灶猫已知大势已去,无法挽回,便出言急嚎着:“兄弟们,前门守着,后门堵住,咱惹不起总还躲得起,扯蓬!”
煨灶猫言出身动,晃身几个飞跃,在楼梯上群上足尖连点,他直往楼上疾蹿。
“骚公鸡,不是要打断两只脚骨头的吗!本姑娘,只好以牙还牙了,你还往哪里逃啊?不成想溜到阎王殿上受审去,看飞花出击。”杏花口诀一念,一甩手腕扔出一枝杏花。
“吱!”“吱!”“吱!”杏花释放出一道红光,追上大楼紧跟着在煨灶猫屁股后面。
煨灶猫以为头脑活络,暗中庆幸逃过一劫,一个小丫头守门口,一个小娘们堵后门,哼!不会往楼上逃生哇!看你俩也只有白瞪眼的份儿,老子自去也……
煨灶猫念头还未转毕,忽觉,甚么东东往大腿上扫来,他弯身朝自己的大腿望去。
两只大腿与一条祸根,怎的一同不见啦?要自行离去么连招呼也不打一声,不过,又不象是离家出走的迹象,不然,咋为连一个影子都不见呢!
哟!真是的冲着邪气了,一根引以为豪的金钢钻也没得的啦!定是被杏花没收去了,嗯!是恶意凌辱良家妇女,而找到的报应吧!
转瞬间,“啊唷哇!”煨灶猫冲口而出,他一见两只大腿连根子一起截断,连踪影都没见着,他那里还稳得住身子呀!
“啪嗒”一声,煨灶猫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喔唷哇!老子的两只大腿,不知去了哪儿啦?我的妈妈哎!只要怪您老了,两腿为何不再生得再结实一点?那根插捧变成无敌金刚钻可好,钻到那里所向披靡,否则,断断不会被杏花没收了去呀!”煨灶猫双腿与一条祸根,俱被杏花飞芒一削,吸进了花蕊中,不见了影子。
煨灶猫痛得麻木了,只惦记着两只大腿与一条种根,在地上又没见着,毕竟是身上掉下来的肉那能不心痛,咋的?一点无影了嘛!不知跑到哪去了,还与自己玩甚么躲猫猫呀!
哼!自己高好运时,跑前跑后还起劲着呐!一到倒霉的辰光,就不知去向了,要逃生全靠这双腿哟!这倒好吗!竟不声不响独自跑了,还逃得无影踪,这可伤心瘪气不。
老大煨灶猫发出的紧急逃命信号,白鼻獐等五个大汉俱是心中一凛,若再不逃走的话,定是性命难保,前门出去没希望,后门被堵住更是无指望,只有一条路可逃,便是冲上绣楼逃逸最是灵光,就有活命的一线希望,五人同一心思,随相继蹿上楼去。
蓝狐姬抬头一看,这些个人贩子,把自己请进来后,一直不理不睬的,连招都呼不打一声,竟自顾自逃命去啦!那有这等不讲情面的瘟生事,就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哧呼!”“哧呼!”蓝狐姬可来了气啦!这不,气得鼻子发歪,还喘着一口口粗气呢!这些个臭蛋痞子坯,真正是欺人太甚了呀!
“一个个猪猡坯,要想活命逃走,这前后门一堵,连门户都没有了,除非从楼上跳下去,兴许,能逃脱‘杏花绝杀’的一杀,不过,脚底下要装着风火轮才行,不然,定是消失于大气中,到了阴曹地府,连恶鬼都作不成。”蓝狐姬出口念着杏*诀,她厉声娇叱道。
蓝狐姬心诀念毕,随之一甩手扔出一枝杏花,一缕红光一闪,如火箭一般飞射,一溜红芒快速飘上楼去。
“嗞!”“嗞!”“嗞!”一条红光飞冲上楼,追踪白鼻獐等五个人贩子。
“呼!”“呼!”“呼!”几个旋转将五个人贩子圈住,一枝杏花,并不急于飞之,而是在玩着猫捉老鼠的游戏。
“哗!”“哗!”“哗!”一枝杏花,在楼上急速盘旋,滴溜溜乱飞,寻找着歹徒不断效准目标,在调整方位随时作出攻击状。
一枝杏花,却在控制着整个楼层,忽儿来忽儿去,只是盘旋飘飞着,并不实施攻击。
只见,白鼻獐等五个人贩子,俱是鬼头鬼脑朝上偷眼窥探着,直吓得面无血色,便躬身屈背东躲西藏起来,想躲过飞花致命一击。
一枝杏花,时而降下时而上升。
“呼!”“呼!”“呼!”一枝杏花,一缕红光激出,快速对准白鼻獐飞去。
白鼻獐急忙摇头晃脑,以躲避射来的一缕红光。
一缕红光,却是忽东忽西,突然,红光暴长延伸,往白鼻獐脸上贴面而下,刮起了脏兮兮的白鼻子。
“哇呀!”白鼻獐痛叫一声,伸手一摸自己鼻子,结果一个白鼻子没有了,他按着无鼻的鼻腔处,屁股朝天躬身伏在地上,像只癞蛤蟆似的,已是吓得晕乎乎的啦!
忽地,一枝杏花,没收了一个白鼻子,似乎并不过瘾,在楼上盘旋一阵后,又快速下坠。
“哗!”“哗!”“哗!”吐出一片红光,罩向瓮头三面门。
瓮头三生着二只抄风耳,他奔上楼梯后,钻到走廓上的大柱后面,猛地一窜来到窗边,随手一推打开窗户。
瓮头三趴在窗口,一只脚刚搁在窗上,正想跃下去时。
蓦地,一条红光,在瓮头三眼前一亮,他的两只右耳朵被甚扯了一下。
瓮头三逃到一个窗口,自以为可躲过飞花一袭,谁知?耳畔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他一拉自己的右耳朵,结果没能拉着那个耳轮,已是不翼耳飞了。
“啊哟哟!老子的耳朵没啦!”瓮头三这才尖声大叫起来,直吓得激灵灵打着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