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正午,苏家三个月一次的家宴开始了,本来应该两天前就举办的,由于苏宁儿没有回来,苏老爷子就压着等苏宁儿回来再举办。
二房三房虽然有些怨言但是还是不敢在明面上说出来的,毕竟这苏家全靠苏天齐一手打点着,虽然从去年开始就把一些生意分到了二房三房手里,但是二房三房主事的也明白这是为了宽他们的心,毕竟想让苏宁儿接手,不付出点代价是不行的。
这一次家宴是今年第一次家宴,苏家大大小小的管事人都来了,家中后辈也都来了,这一次家宴是对这新的一年的规划,也是年轻一辈到了更衣的年纪要选学堂的时候了。
大户人家的宴席就是热闹,还请了戏班子来表演杂戏,
“怎么姑爷还没来?”
苏宁儿看了一圈没有发现陈修平的踪影,示意萍儿过来。
“早上把衣服送过去的时候恰巧看见郎中去姑爷的阁楼里,询问过艺儿,姑爷昨天落水了,昨夜感染了风寒,现在还在卧床呢。”
“怎么那么不小心?不是说老李一直跟着的吗?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居然卧床了。”
苏宁儿头疼的吐槽着,今天这次家宴是陈修平来苏家的第一次家宴,很多人都想见识一下这位能被王公夸赞的姑爷,之前苏天齐也交代了,今天是给他们大房张脸的日子,这位姑爷必须要到场。
按理说,赘婿是不配参与这种家族的大宴席的,就是因为之前望江楼扬名,使得陈修平的家中地位直线上升,所以此次家宴关于陈修平的事情有很多,但是没想到陈修平居然感染风寒卧床了。
“你再去姑爷那一趟,给他说这次家宴对他很重要,对我也很重要,宁儿很需要他到场,记住一定要原话告诉他。”
苏宁儿嘱托着萍儿,这次家宴真的要决定很多事情,尤其是对她,关乎着自己的未来,所以她的语气很凝重。
艺儿从小跟着苏宁儿,也明白大主子,急忙就赶往陈修平的阁楼。
。。。。。。。
阁楼内,陈修平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说实话,陈修平心里面还是有点懊悔的,与那女子也不相识,就因为一时的善心导致自己现在卧病在床,结果还得到一个登徒子的骂名。
看着床头的两碗药,陈修平晃了晃头,这古代的医疗是真的让人难以信服啊,因为风寒死去的名人太多了,这两碗药也不知道顶不顶用。
这身体还是太虚了啊,真的是自古书生最无用,除了考取功名,还能干个撒。
才喝完要,艺儿就开门进来了。
“公子,萍儿来了,说是家宴的事。”
家宴?这苏家的家宴和我一个赘婿有何关系啊,虽然很想去见识一番,但是自己的身份已经注定难登这盛事了,在加上这风寒,万一有个好歹,为了一次家宴落下了病根,那不是对自己的不负责吗。
“让她进来吧。”
“萍儿见过姑爷,姑爷,大主子让我来传话,让姑爷去参加家宴。”
萍儿看了看陈修平的状态,属实有点严重,这初春虽然有些寒风,但是这正午的温度还是挺高的,这屋子里面还烧着火炉,说明姑爷的风寒不轻啊。
“咳咳,萍儿啊,你没给夫人说明我的情况吗?我这风寒严重,怕是参加不了家宴啊。”
陈修平咳嗽了两声,踉跄道。
“姑爷,大主子知道你的状况,但是这次家宴非同小可,大主子说这次家宴对您和她都十分重要,宁儿很需要您到场,这是大主子的原话,我一个字都没改动。”
非同小可?难不成这次家宴有什么情况,不对啊,这苏家的家宴就是家里人一起聚一起,各地的掌柜来会账的,怎么会非同小可呢?
虽然不知道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但是既然苏宁儿相求了,自己还是去看一看,毕竟这苏宁儿在这苏家可谓是第二人,不给面子的话,自己以后的日子也不好过了。
“行吧,去给夫人说吧,我稍后就到。”
萍儿得了回应,就急忙又赶了回去。
看着逐渐远去的萍儿,陈修平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于是开口问了艺儿;“艺儿,家宴你去看过了吗?”
“早上去请郎中路过的时候看过几眼,人挺多的,还请了戏班子,热闹得很。”
艺儿努力的回忆着,毕竟早上有急事,只是路过,也没有细看。
“哎,算了,问你也无济于事,这家宴我估摸着是个龙潭虎穴,这苏宁儿还硬要我去闯一闯。”
陈修平叹了口气,貌似是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