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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九、我来接我老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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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方守到达D市郊区时已是第二天的中午,他摸了摸依然滚烫的额头,随手招了一辆出租车向城中赶去。

“先生去哪?”的哥是名四十岁左右的大叔,看见乘客上车热情的搭话。

“太一酒店。”靳方守淡淡的说。

“先生是来出差的吧,呵呵,太一酒店可是我们D市的五星级酒店,高雅上档次,是个好去处。您坐好,我们这就出发。”的哥看了眼靳方守那身做工精良的西装热情的说着。

“嗯,有劳师傅了。”靳方守不太想说话,淡淡的回了句,就闭目养神。

的哥看这位客人不太爱说话,也就没再言语专心开车了。

大约一个小时后,靳方守到达太一酒店,酒店的门童将他直接引了进去。

的哥笑了笑开车离去,顺便拨了个通讯:“坤爷,靳方守已经达到D市太一酒店。”

“嗯,不必管他,有人会去找他。”向坤似乎正在批文件,低着头吩咐了一句。

“是。”的哥挂了通讯继续做生意去了。

靳方守进了顶层套房没多久,就有人笃笃笃的敲门。

“进来。”靳方守揉了揉抽痛的太阳穴,淡淡的说。

一个一身黑色西装,留着碎发的青年推门而入,“九尾见过靳爷!”

“嗯。”靳方守点了点头,“D市的天易组近期有异动?”

九尾看靳方守脸色显现病态的红,随手泡了杯温水给他,“是的,轩辕氏在北面动作频繁,坤爷应该是从南面调了几路人过去,D市这边的萧士龙好像北上了,您是想借机削弱南面的天易组吗?”

靳方守端起水杯浅浅的抿了一口,并没有回答九尾。

九尾坐在一边,看着自家主子眯着眼睛细细的喝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大着胆子说:“属下接到飞廉大人通知,说是全员休假,您是不打算掺和轩辕氏和天易组的事吗?那丽主......”

刚说到这,就被靳方守凉凉的看了一眼,九尾十分聪明的没有再多话。

靳方守放下水杯一如既往没什么情绪的说:“你们该干嘛干嘛,不用管我,另外通知英招晚上九点带几个人到城东天水阁等我。”

“是。”九尾赶紧起身去办。

英招接到了九尾的通讯后及时召集了几个人,晚上八点半提前到了城东的天水阁。

天水阁是天易组在D市安排的一个堂口,对外经营的是特色酒吧,实际是天易组的斥候站点,负责人是个叫秀红的女人,道上的人尊称一声红姐。

英招带着六个人一走进天水阁,秀红就收到了报告,她转了转老板椅说道:“让人送一瓶好酒过去,只要不惹事不必管他们。”

“是。”穿着制服的侍应生转身出去。

九点钟,靳方守准时出现在天水阁,一身笔挺的深蓝色西装,没有系领带,衬衫的领扣随意的开着,有些高热的体温让他的唇有些干燥,却显得格外的红。他站在气氛热烈的酒吧里寻找着自己的人。

“爷!这里。”英招站起身,喊了一声。

靳方守看了下隐秘藏在角落里的摄像头,迈步走了过去。

“爷,您看起来好像有点发烧。”英招看着靳方守不同以往的面部状态,轻声说。

“不要紧,你们来多久了?”靳方守坐下后又把衬衫扣子解开一颗,过高的体温让他感觉有点热。

“我们来了半个小时了,秀红让人送了一瓶红酒过来,并没有露面。”英招恭敬的说完,招呼侍应生送了一杯温开水过来。

“嗯。”靳方守应了一声,什么也没吩咐,只是静静的坐着。

“爷,要不给您买些退烧药过来?”英招把水递给靳方守,小心的问。

“不用。”靳方守接过杯子,微微抿了抿。

等了一会儿,英招忍不住问:“爷,我们要动手吗?”

“嗯,去把上面那些跳舞的女人轰下来,点他们红牌上去。”靳方守随手指了指中央跳钢管舞的几个女人。

“......”英招愣了下,这是干什么?他们爷从来都是说打就打,什么时候这么曲线救国了?就这么一怔楞,英招就感觉到了靳方守凉凉的眼神。“还不快去!”他明智的把一群人赶到场子里去闹事。

“喂,上面的半老徐娘赶紧滚下去,跳的什么也敢出来现眼,叫你们红牌上来!”开明跳上舞台,一把就把跳的风骚的舞女扔下了台。

“啊!”下面一瞬间乱了套,看着飞扬跋扈的开明瑟瑟发抖。

“这位兄弟,有话好好说,何必伤了和气。”秀红从楼上走了下来,笑呵呵的说。

开明认识这个一身红色连衣裙的女人,正是天水阁的负责人。他从容的从台上跳下来,姿态轻佻的说:“呦,是红姐啊,我还以为您不在呢,我们英招大人赏脸过来玩,你就找了这么几根老黄瓜在这卖弄风情,是不是太不给面子了。”

秀红妩媚一笑:“哎呀误会,我这不刚知道就过来了嘛,秀秀,去叫阿玲她们过来好好伺候几位贵客。”

“哼!”开明看秀红这么上道,也没话可说,冷哼一声。

“小事情,没事没事,大家好好玩,今天酒水天水阁全免。”秀红笑着招呼瑟瑟索索躲在一边的人群,然后亲自拽着开明,把几个杀神请下了舞台。

“呦,靳爷大驾光临啊,秀红竟没发现,真该自罚三杯。”秀红娇笑一声,坐到靳方守的对面,招手让人送了两瓶高度的白酒,亲自倒了一杯给靳方守,又倒了一杯给自己,“靳爷,秀红给您赔不是了。”说着端起酒杯一口喝掉。

靳方守看着这个笑的妩媚的女人,既没说话,也没端杯,摆明了不给面子。

“呵呵,瞧我,靳爷这是身体不舒服?不喝就不喝吧,秀红让人挑两个水灵的姑娘给您,哦,这丽主不在意吧?”秀红喜笑颜开,一点儿都不介意靳方守的不给面子。

“秀红,这几天没见,不会讲人话了吗?”英招不悦,他们一干手下最讨厌别人拿朱丽来压他们主子。

“呵呵,英招,红姐我说的是事实,没见靳爷都没说话吗?”秀红垂下眼帘笑道。

“那便叫来我瞧瞧。”靳方守放下水杯,淡淡的说了句。

“好,定让靳爷尽兴。”秀红抚掌而笑,回头吩咐叫人过来。

秀红和靳方守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了一会儿话,下面就带过来一排的女孩子,有身材高挑姿色艳丽的,有小鸟依人清纯可爱的,也有高冷知性的,当真是秀色可餐。

靳方守扫了一下就没再理会。

英招看了一眼靳方守,心领神会的站在那一排女子面前,挨个儿的评价一番。一会嫌这个脸太大,一会儿嫌那个腰太粗,挑了一圈就没一个满意的。秀红也不生气,拍拍手让带下去继续挑。

靳方守坐在一边观察着秀红,总觉得这女人今天有点怪异。双方的关系明面上就已经很僵了,他这边明摆着找茬呢,这女人实在没必要这么让着忍着,事出反常必有妖啊!

“叨扰了,靳某身体不适,改天再拜访吧。”靳方守决定先行撤离。

“唉!别呀,这才刚来,靳爷何必这么着急。”秀红赶紧站起来阻止。

“不劳烦了。”靳方守看她略微有些着急,心中更是确定这里面有猫腻,不再跟她啰嗦,起身就往外面走。英招等人不明所以的赶紧跟上。

等靳方守几人离开天水阁,秀红冷哼一声:“哼,跑也要跑的掉才行。”说着发了一条简讯出去:人已离开天水阁。

几人出了天水阁,英招就问:“怎么了爷?”

“秀红这女人有些奇怪,分明是在拖延时间。我来D市这么久了,向坤那边连派个人打探下都没有,实在不合常理,估计对付我的另有其人,所以向坤根本就不需要理会这边的情况。”靳方守捏了捏鼻梁淡淡的说道。

英招一惊,说道:“您说的是凌主!”

靳方守点头,“马上联系白泽,问下鄢凌手下几大组织的动向。”对于鄢凌这种想法奇奇怪怪的人,靳方守其实挺头疼的。

“是。”英招一边联系白泽,一边吩咐手下人去开车。

“不必了,你们各自散开,不必管我,若是明天中午前我没回天一酒店,你们就全线隐藏,等我消息。”靳方守突然有种被盯上的直觉,四下看了看,并没有发现异常之处,谨慎期间还是决定各自散开,这种熙熙攘攘的大街上更好躲藏。

“是。”英招一个招呼,所有人全部离开。靳方守转身向左边的小巷子里走去。不一会儿,他就感觉到身后有人在追他,便快速的向僻静的方向转移。城市就是这点不好,人太多,不好动手。

“呼!”跑这么快干什么!春辞站在一条僻静的小巷子里喘着气,TMD,本以为能在天水阁堵到人,没想到被提前跑了。她隔了几条大街狂奔过来还是晚了一步,累死了!

略微休息了会儿,春辞打起精神往远处幽静的小道上追。

两个人你追我跑,前前后后跑了有十几里路,眼看就要出城了,靳方守闪身躲进了一处废弃的工厂。他很纳闷,明明有好几次都甩掉了后面的尾巴,可是不一会儿的功夫,对方竟然又跟上了他,这也太奇怪了,索性也不跑了,静静的等着对方找过来。果然,没一会儿,一个身影就出现在了工厂开阔的大院里。

对方显然累的不轻,顺了顺气便喊道:“啧,宝贝儿,你是把我当狗遛呢?瞧把我累的。”

靳方守看对方明显不会继续深入的样子,便从藏身处缓步走出,定睛打量那个插着腰站在院中央的女人。

她穿了一身黑色的休闲装,胸口有一个抽向的图案,一头酒红色的卷发被松松的绑在身后,手上什么都没拿,剧烈的运动让她一张清丽的脸红扑扑的。

“春辞?”靳方守毕竟身上有伤,又发着烧,跑了这么久也有些疲累,嗓音有种糯糯的沙哑。

春辞在对方打量自己的时候,也明目张胆的看着小姐送给她的礼物。啧,穿着西装跑了这么久还这么气定神闲的,身体素质真好!再看看这眉眼刀锋般硬朗,双颊像染了桃花似得醉人,体格修长,在西装的包裹下真是该死的诱人!听见靳方守糯糯的喊了一声自己的名字,春辞感觉像被丘比特的箭射中了般,全身酥酥的。

“是是,是我。宝贝儿认识我?”春辞笑的一脸荡漾,差点没闪瞎靳方守的眼睛。

“不认识。”靳方守如是说道。

“那你怎么知道是我?”春辞不高兴的噘嘴,竟然不认识她。

“我认识你胸口的标志。”靳方守对这个情绪变化这么快的女人感到无语。

“呵呵,也是哦,你是......,艹,竟然是你!”春辞到现在才把人给对上号,没想到鄢凌竟然给她挑了个有妇之夫。

“......,不知道我是谁,你追我干什么?”靳方守皱眉,无语的看着春辞。

“我来接老公啊!”春辞笑的见眉不见眼的。

“......”靳方守嘴角一抽,“你追错人了。”

“才没有,就是你,虽然你现在是有妇之夫,不过没关系,我对你很满意,等我把那女的宰掉就万事大吉了。”春辞双眼放光的说。

“......”靳方守算是长见识了,果然是什么样的主子带什么下属,一样的随心所欲。

“我没空听你在这胡言乱语,我问你,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我可不认为你是我的对手。”靳方守把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宝贝儿,虽然是事实,但你这样说我也是很伤心的。”春辞不开心的噘着嘴。

靳方守觉得额角一抽一抽的疼,自动忽略掉春辞的亲昵称呼,淡定的说:“回答我的问题。”

春辞一撇嘴:“啧,你身上这龙涎香隔着十里地我都能闻到,怎么可能跟丢。”

靳方守皱眉,作为杀手,他从来不用香水之类的东西,身上怎么可能有龙涎香?难道在天水阁沾染的?什么香水香飘十里!他奇怪的抬起手臂闻了闻,并没有味道。

春辞看着他抽着鼻子嗅气味的动作,觉得这男人可爱的要命。“呵呵呵,你不用闻了,你身上被我家小姐下了生香蛊,只有我身上的追香才能感觉的到。”

“......”靳方守不记得和鄢凌有过什么接触,什么时候被下了蛊了?

“呵呵,想不明白什么时候中的蛊?你肯定和我家小姐交过手,生香被下在了心口,能生出龙涎香,说明你身体素质极佳,生的香也如此高档,嘻嘻,我喜欢,老公,跟我回家呗。”春辞双手握紧,期待的看着靳方守。

“......”这个春辞靳方守是知道的,号称百变娇娥,一手易容术出神入化,是鄢凌最早的部下之一。如今短暂的接触下来,靳方守心里咂舌,不愧是鄢凌带出来的人,做事一样的神经质。

“我不想和你动手,你走吧。”靳方守不想和鄢凌交恶,也不愿意和春辞纠缠,淡淡的说道。

“这怎么行,你是小姐送给我的礼物,我是一定要带回去的,你今天要么乖乖的跟我回去,要么我用些手段把你抓回去,你选吧。”春辞抛了个媚眼给靳方守,娇娇俏俏的说。

“嗤,凭你?”靳方守冷笑。

春辞看靳方守摆明了不会老实跟她回去,眨巴着一双大眼睛,贝齿咬了咬嘴唇,很是为难:“男人就不能乖乖听话嘛,人家不想给你留下不好的印象呢。”

靳方守暗自腹诽:神经病!盯着春辞防止她突然动手。

春辞扭捏了半天,又问靳方守:“你真不愿意乖乖的跟我回去?”

靳方守微微一笑,淡然道:“还没到睡觉的时间,少做梦。”

“哼!我生气了!”春辞一跺脚,手一抬,不知道扔了个什么过来。

靳方守不敢随便用手去接,一个闪身躲过,那东西直接坠在了地上,噗的一声冒出一股黑烟,靳方守一惊,赶紧后撤。春辞又抓紧时间前前后后扔了好几个过来。靳方守直接脱了外套一拧,啪啪啪的几下子都挡回了春辞那边。

春辞也不介意,抽出鞭子又都给抽了回去。

两个人你来我往的像打球一般傻的可以。好几个回合后,春辞鞭子一卷把几个瓶子全部收到怀里,对着靳方守说了一句:“该倒了吧!”

靳方守突然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抽掉了,腿一软就跌坐下来,“你对我做了什么?”他也没惊慌,十分好奇的问。

“你个瓜娃子,明明知道你会提防我,我怎么可能明目张胆的暗算你,我扔的这几个瓶子不过是些坏掉的信号弹,真正的软筋散在这呢。”春辞甩了甩鞭子说。

“呵,果然鄢凌带出来的,竟是些旁门左道。”靳方守讽刺道。

“什么旁门左道,左道旁门的,只要能放倒对手就是好道!”春辞嗤笑。

靳方守淡淡的瞟了她一眼,压根儿没打算理睬她。

春辞也没在意,撇嘴道:“我家小姐为组织贡献了那么多蛊啊,毒的,也就你们,明明是杀手,还搞什么光明磊落,啧啧,这就叫女表子立牌坊。说起来,为了暗算你,可浪费了我全部的顶级软筋散。看看,除了被你吸收的一点点,其他的都贡献给大地了。啧啧,为了宝贝儿你,老娘可是花了大价钱了!”春辞一边说着,一边肉疼的走到靳方守前方不远处,随后鞭子一卷,直接把他给捆了起来。

“......”靳方守脸色不善的看着春辞。

“哎!你别看我,我不是怕你装软弱骗我嘛,等我把软软放你身上,我就放开你。”说着,春辞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瓶子,里面有一条小小的蚕宝宝似的东西。春辞把瓶口贴在靳方守的颈侧,蚕宝宝嗖的一下就钻进了靳方守身体里。

“.....”这下他可是真的没什么力气了。

“咦,你怎么这么烫,生病了吗?”春辞解开捆着靳方守的鞭子时,碰触到了他的身体,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一阵灼热的温度,她伸出手摸了摸靳方守的额头,有些担心的问。

靳方守侧头,甩开春辞的手。

“先起来。”春辞一手把靳方守的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一只手绕到他身后搂住他的腰,用力想把他架起来。

“嘶!”春辞这么一折腾,直接挤压到靳方守后背的杖伤,疼的他吸了口冷气。

“怎么了?”春辞一慌,她这也没伤到人呀,怎么回事?春辞放下他的手臂,回头检查了下他的身体,雪白的衬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染上了星星点点的红色。

“这是什么?”春辞皱眉,仔细看了看他的后背,然后就开始解靳方守的衬衫扣子。

“你要干什么!”靳方守被春辞搞的不厌其烦,语气难免暴躁。

“我、我不想干什么,我就是想看看你背上的伤。”春辞被靳方守一吼,有些无措的说。

“不关你的事!要走就快点走!”靳方守不耐烦的说。

“你——”春辞气结,这男人真是欠教育啊,给点颜色开染坊。

“敬酒不吃吃罚酒!”春辞本也不好的耐心直接告罄,一把拽住他的领口用力一扯,噼里啪啦纽扣四处乱飞,再拽着后领一扯,靳方守整个后背就暴露在春辞眼中。

“......”靳方守手背上青筋直跳,如果可以,他真想捏死这女人。

“这,这是杖刑的伤痕。”春辞用手轻轻的摸了摸。靳方守的伤处受到刺激,一瞬间肌肉绷紧,让春辞感到心疼。

“怎么药也没上,怪不得发烧了,你这是惩罚那个没良心的女人呢,还是惩罚你自己!”春辞没好气的说完,从装备里翻出来消炎药,小心的擦到靳方守的伤口上。

“......”靳方守绷紧了背部肌肉。这杖伤一直没上药,放了两天看着更严重了,春辞虽然手脚很轻,还是让他疼的额头上都是冷汗。

“好了。以后不要这样了,谁也不值得你这样对待自己的身体。”春辞语气低沉的说着,最后忍不住亲了亲靳方守青紫的背脊,喃喃道:“你不心疼,我心疼。”

“......”感觉到那轻柔的吻,听到她难过的低喃声,靳方守心里好像被羽毛扫过,激起一丝丝悸动,这是被人关心的感觉吗?为何朝夕相处的女人对他不闻不问,而这个相识不过几刻钟的女人却如此的怜惜他?

春辞看了看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男人,把扔在一边的外套给他披上,掏出手帕细心给他擦去额上的冷汗。

靳方守不知为何,突然就默许了春辞的近身靠近,看着她把衣服给他穿好,看着她轻轻的给他拭去冷汗。

他浓密的睫毛遮住了眼睛,频频的刷动着,让春辞的心出奇的柔软,发自内心的想要对这个清清冷冷的男人好。她走远了点,拿起通讯机拨了出去,轻声吩咐道:“开辆车过来,顺便买一套质地柔软的男装来。......不知道在哪不会定位啊?......大概185的吧......你哪那么多问题,我只要舒服好看就行。”

听着春辞越来越不耐烦的跟对面的人说着,靳方守心里叹息,看来要去太阳花做做客了。于是他掏出通讯机给英招他们发了个消息。

靳方守看到春辞转头看了他一眼,却并没有阻止他发简讯,看来还是给了他很大的自由的。难道鄢凌真的只是想把他送给春辞做老公?想到这里,靳方守有些黑线。

“处理好了吗?”春辞看靳方守拿着通讯机发呆,柔柔的问了一句。

“嗯。给英招发个简讯。你能把那个软软弄出来吗?我保证不会跑掉的。”靳方守很不习惯这种全身力气使不出来的感觉。

春辞嘟着嘴说:“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在我家小姐通知我之前,我都要保证你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开我的视线,所以,保险起见,亲爱的你就忍忍吧。”

靳方守无语,“就算困着我又有什么用,难道我下面的人都是死人吗?”

春辞摸了摸头发笑道:“我知道你也不想和轩辕明那帮人搅和在一起,何不躲个清净,我家小姐和朱丽的战争,你实在没必要卷进去。主上不在,你手下的那帮人还是不要乱动的好,想来计蒙大首领也不会蠢的瞎指挥。”

靳方守气结:“朱丽是我的主君,她和鄢凌的战争怎么可能越过我去!”

春辞不高兴,扑过来抱着靳方守的脖子狠狠的亲上他的唇,极度不开心的说:“什么主君,你是我的,从今往后只能有一个女人,就是我!”

“......”靳方守用力推开她,狠狠的擦了擦嘴,“鄢凌就是这么教你们的?破坏别人感情,强抢她人的丈夫!”

靳方守守着朱丽那死女人不放手的模样,让春辞气的眯起了眼睛,可是又不能把他怎么样,伸着手指上上下下的点了点他,愣是没说出一句话来,最后只能站到一边生闷气。

靳方守淡定的站着,也没给春辞什么好脸色。

过了一会儿,春辞感觉靳方守好像哆嗦了一下,皱眉走过来把他被撕坏的衣服拢了拢,咕哝着:“该死的丫头怎么还没到?”最后干脆伸手抱住靳方守的腰,用自己的身体给他挡点风。

靳方守伸手格挡了下,实在不能阻止春辞的动手动脚,加上他确实有点冷,便随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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