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活是吧，那你认识她吗？”
叶牧指了指柳含瑜。
“以前不认识，但现在认识了，她是你女朋友，我以后见到她就绕道走，绝不敢骚扰！”
成不悔非常后悔，自己太得意忘形了，没看清楚周围的环境，就擅自出手。
不过，即使看到叶牧，成不悔也不会收手，而是会仗着人多势众，报上次的一箭之仇。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柳含瑜狠狠瞪了成不悔一眼，嘴角抽搐了几下，自己什么时候变成叶牧的女朋友了？
但奇异的是，柳含瑜并没有纠正成不悔的错误，心里也没有预料之中的愤怒。
“知道就好，希望你说话算数！”
叶牧淡淡笑道：“发誓吧！”
“发誓？发什么誓？”
成不悔故作迷茫地反问道，心中一块石头落地，知道自己的小命暂时保住了。
“跟我装傻？”
叶牧毫无征兆，突然一脚踢出，把成不悔踹飞，撞到了十几章桌子后，摔在吧台的金属酒架上面。
哗啦啦一阵碎响，架子上几十瓶进口洋酒，全部破裂。
酒液混合在一起，像一团粘稠的血浆，触目惊心。
“我发誓，别打了！”
成不悔抱头哀求道。
以三星武将的身体素质，成不悔想死也难，可是他从来没有被人如此欺负过，实在是怕了叶牧，当然更加怕死。
“其实我根本不在意你的狗屁誓言，只是为了在你以后毁诺翻脸时，手里抓着一个可以名正言顺对付你的把柄！”
叶牧笑道，冲到成不悔耳边，朝里面吹冷气：“发誓之后，你完全可以不用遵守誓言，可以挖空心思对付我和柳含瑜，但必须做好死的准备，我已经绕过了你两次，不会有第三次！”
“不不不，我是真的发誓，再也不敢对付你们两个了。”
成不悔连忙摇头，大声道：“天地为证，在场所有人为证，我成不悔从今往后，一定对叶牧毕恭毕敬，如违此誓，天打雷辟，不得好死！”
“虽然早知道你说话就跟放屁一样臭，发誓就跟喝水一样平常，但我不跟你一般见识，滚吧！”
叶牧挥挥手道。
四个保镖走过去，把倒在地上的成不悔抬起了，灰溜溜走了。
叶牧、黄金、柳含瑜三人，也随即走出金荣酒吧，各自开车离开。
“一星武将，逼得三星武将发下心魔毒誓，我对这个男人越来越感兴趣了。”
艾妮混在人群里面，盯着三人远去的背影，喃喃自语道：“嗯，还有那个名叫黄金的男子，也非常有意思……”
艾妮收回目光，钻进一台蝙蝠造型的黑色超跑，朝另一个方向离去。
……
三人在岔路口分开，各自返回住所。
柳含瑜让黄金先走，她有话对叶牧说。
“啊哈，师兄，师嫂，你们聊，注意别太晚了！”
黄金表示自己很懂，傻呵呵的跟两人告别。
柳含瑜气鼓鼓的瞪着黄金，错非知道自己拿刀子用力捅，都未必能伤到他，估计早就扑上去，拳打脚踢了。
“黄金，别瞎说，她是你师傅看重的人选，师兄我倒是想追她，可是人家未必看得上眼啊。”
叶牧酸溜溜地道。
柳含瑜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怒气顿消，好奇地问道：“你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如此偏袒我这个一无是处的弱女子？”
叶牧闭着眼睛思索了片刻，觉得是时候跟她坦白了，道：“我记得你曾经给你起名字的老家伙吗？”
“当然记得！”
柳含瑜用力地点点头，脸色前所未有的严肃认真，她感觉到一个巨大的秘密，即将暴露在自己面前：“我还追问过你一次，但是你那时候没有回答我。”
“那时候你还是柳万川的女儿，刁蛮古怪，根本不相信我，所以不是时候，现在你实力虽然很弱，但是已经正式踏足了武道，对我也有了一定的信任基础，是时候跟你说清楚了。”
叶牧挠了挠脑袋，说道。
“我也觉得，自己做好了准备，去了解一些秘密。”
柳含瑜悠悠道，她说这话的另一层意思，是准备挖掘红玉的秘密。
“我知道的其实不多，给你取名字的老家伙，应该是我师傅的一个好朋友，勉强算是我的一个……长辈吧，但我只跟他见过一次面，而且实在很意外的情况下，三年前进入黑狱避难，以及三年后从黑狱里面出来，都是他大力出手相助，否则我有可能早就死了。”
叶牧如实讲述道，把自己的经历，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
柳含瑜听得很认真，大眼睛一眨一眨。
黄金也很认真地听着，听完后这才知道，原来叶牧师兄三年前进了黑狱，可是师傅却在那时候让他来海都市找叶牧，能找到才怪。
但黄金不是真的傻，很快明白师傅的真正意图，是想让它在滚滚红尘里面历练三年，同时也是在海都市呆着，等待叶牧从黑狱里面出来，之后跟随在师兄身边，一起闯荡天下。
柳含瑜则恍然大悟，难怪以柳万川的能力，竟然能够请动叶牧，原来背后有大人物在帮忙。
即使没有柳万川，以及柳万川去世后，叶牧依然不离不弃地保护着自己，这说明老家伙从一开始，重视的就是柳含瑜。
或者说是柳含瑜和叶牧两个人。
而柳万川的角色，一直只是担任柳含瑜的监护人。
不过十八年以来，他确实做的尽职尽责。
柳含瑜前后串联思考，脑海中很多疑惑的地方，豁然开朗。
但自己最想知道的东西，叶牧却没有说。
“老家伙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呢，她为什么对我……或者说对我们这么好？”
柳含瑜百思不得其解。
“你的这个问题，同样也是我的问题，所以我没办法回答你，不过老家伙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黄金应该知道得更加清楚，他才是老家伙真正的嫡传弟子。”
叶牧摇摇头道，目光看向黄金，露出感兴趣的神色。
“别问我，我也不知道，最深刻的感觉是，老家伙很怪，脑子疯疯癫癫，但是人很好，他如果不喜欢一个人，肯定不会正眼敲他，但他要是喜欢一个人，则是打心眼里喜欢，不玩虚的。”
黄金一边回忆，一边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