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攻击的唯一缺点是，每次都要损失一缕精神力，恢复起来相当困难。
普通的真气内劲，可以通过修炼恢复，吸纳天地灵力入体，但这种方法，在恢复损耗的精神力时，用处不大，除非是服用天地奇珍级别的灵药灵草，否则只能通过睡觉、游玩等笨办法，缓慢恢复。
“我可有资格知道你的名字？”
叶牧反问道，脸色发白。
中年男子脑海里天翻地覆，叶牧也不好受，被掌意漩涡的力量震得血气翻腾。
“左水，六星武将！”
左水脑袋晃了晃，眼角有泪珠溢出，那是泪腺受到冲击，控制不住的溢出来。
“原来是左助理，大名如雷贯耳，失敬失敬！”
叶牧怔了怔后，双手抱拳笑了笑，左水的大名在战龙武院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左水身兼三职，是院长萧天战的私人助理、机要秘书、以及贴身保镖，也是萧天战的代言人。
叶牧实在没想到，左水为何会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房间里，突然对自己出手，难道萧天战派他来敲打自己，替萧颖报仇？“在叶导师面前，我可不敢当！”
左水爽朗地抱拳回礼，眼中好奇之色更浓：“你才是真正如雷贯耳，至少殴打地风长老成天昆孙子，连我都不敢做。”
叶牧注意到，左水直接说地风长老的名字，透出一股淡淡的怨气，明显是示好。
不过，叶牧对他的来意不敢确定，也不会轻易相信别人，于是摇摇头，轻笑道：“当时年少轻狂，不知天高地厚，左助理就不要再打趣我了。”
“不是打趣，是真的佩服，以前有一次，我差点死在那个成天日比的老混蛋手里，从此对他恨之入骨，但慑于他的地位，愣是没敢找他报仇，你暴揍他孙子成不悔的当晚，我还大醉一场庆贺呢！”
左水语气诚恳地道：“说起来，也算是你间接帮我报了仇，我心中感激你！”
叶牧微微一愣，有些无语，原来地风长老的名字叫成天昆，他以前只知道那孙子名叫成不悔，号称做任何事都不后悔，但自出生以来，就没做过一件好事，全是坏事。
祖孙两的名字奇葩，行事风格各具特色，确实是天生一对。
“感激的话就不要说，今晚左助理莅临寒舍，令这里蓬荜生辉，但我知道你是个大忙人，有什么事情，你一个电话招我过去就行了，何必亲自前来，我是受宠若惊啊！”
叶牧十分客气地道。
成不悔挨揍，左水暗爽，这一点叶牧相信，但要说左水因此而感激叶牧，那就是笑话了。
可是人家话说的漂亮，叶牧听着顺耳，他回答的时候，也表现出足够的客气。
“你是真正的天才，必须要来，其实早期盼跟你见面，只是俗务缠身，一直抽不开时间，今天本想下午就来，可是准备出发时临时有事，又拖到现在。”
左水客言语之际，笑容可掬，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左助理过奖了，到底是什么事情，你就直接说吧！”
叶牧信他才怪，提前打个电话，根本不需要多少时间，他很不习惯左助理的官方语气，但人家态度确实热情得很，不由大感头痛。
“本来只有一件事情，但真正见了叶老师后，突然又多了两件事，变成三件事了。”
左助理仿佛没有注意到叶牧的难堪，依然笑吟吟地说。
“左助理大驾光临，亲自登门，这面子太大，别说三件事，就是三十件，三百件，只要我能做到，也不会推辞。”
叶牧同样笑呵呵地回应，他突然悟通了一件事情，为人处世，固然得有底线和原则，但另外一些时候，也得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叶导师如此热情，不如咱们结拜为异姓兄弟，总是左助理、叶导师的称呼，既显得生分，又比较拗口，如果你没有意见，我就托大，称呼你叶老弟如何？”
左水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线，嘴里直接把“叶导师”变成“叶老弟”三个字，心里却暗骂叶牧是个小滑头。
不过跟叶牧结拜，左水却是真心实意，谁都不会介意都一个天才弟弟，付出极小的代价，却能够换来足够多的报酬。
“左大哥既然不嫌弃在下修为浅薄，我自然不会拒绝，不过我以后在战龙武院混，做大哥的可要额外照顾几分，不要再让我被人突然袭击，到时候丢我的脸事小，丢了左大哥的脸，则就严重了。”
叶牧笑了笑，立即开口求罩。
“咳咳，好说，再有不开眼的臭小子敢找你麻烦，你替大哥狠狠揍他，只要不把人打死，我就替你兜着！”
左水白眼一翻，貌似非常仗义地道。
心里却想，真到了那时候，老哥我兜得住就兜住，尽到一个结拜大哥的责任，卖叶牧一个人情，兜不住就把叶牧卖了，兄弟不就是拿来出卖的吗？“左大哥这句话，就像冬天里的一把火，让我暖烘烘啊，对了，刚刚不小心按下录音键，我想把大哥这句经典的话记录下来，以便日后时常感喟，你没有意见吧？”
叶牧拿出手机，在左水面前晃了晃，一副十分感激与感动的样子。
“你……太棒了！”
左水喉咙发苦，眼前发黑，差点一头栽倒，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小疯子有了这段录音在手，以后整个战龙武院休想安宁了，但他左水还不能在此时提出什么异议，否则就是自己打自己的脸。
不行，得想办法把录音拿回来，至少也得毁掉，不能让这个把柄落在叶牧手里，左水干笑两声，用最亲切的语气道：“叶老弟，你这手机还是老款神机吧，太落伍了，不符合你现在的身份啊，你把手机给我，回头给你买一个最新款的雪果神级，算是见面礼，如何？”
“人是新的靓，酒是旧的好，这手机差是差了点，但胜在有感情，用久了也就习惯了。我这人别的有点没有，就是特别重感情，不想随便就换掉老物件，尤其是这手机的通话和录音功能特别好，让我用着很舒服……不过我还是感谢左大哥的关心。”
叶牧打哈哈敷衍，其实手机里面并没有录音，他做不出那样下作的事情，但他只要让左水误以为手机里有录音，照样能够让左水心惊胆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