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恭喜宿主收集了陆绩被宿主揭短,羞得无地自容所产生的恶感,获得奖励:一束玫瑰花。讨好女孩子的欢心,还得靠鲜花。在孙尚香练武常待的亭子里,有一株红玫瑰由于带刺,不讨孙尚香的喜欢,盛开得正艳,在孤芳自赏呢。宿主可摘了这玫瑰花,送给孙尚香,俘虏了孙尚香强硬的内心和身躯,让她浑身软下来。”
“说来说去,却没半点实际,凭你一介孺儿的三寸不烂之舌就想让我东吴出兵,替你爹解除曹军追杀之危,呵呵,算盘倒是打得挺响,可惜纯粹是妄想。在座的都是读书人,书读百遍,没谁会被你这小儿忽悠,自古以来单凭嘴上说说就出兵的事,在书里从来都没有,想哄骗我等,你还是多修炼几年再说。”三句不离读书,说话的人是严酸,严酸好学,但学不致用,四书五经翻烂了,甚至能倒背如流,可惜让严酸献个计策,却比蹲茅坑还难,这严酸吊兵书袋子是一把好手。
刘禅怒了,恨不得让太史慈冲过去,一戟料理了严酸,如此也算为孙权清理门户了,免得培养太多酒囊饭桶,“你这迂腐的酸儒,除了背几段经书,还能做什么?在座的都是刀口上舔血的人,所谈的都是掉脑袋的大事,让你参与其中,坐在旁边听听,长点见识已是宽容,还学人家开口?信不信本少主现在就和你决斗,一剑突突了你。你说,你敢不敢出来跟本少主亮家伙?本少主捅死你呀。”
刘禅凶狠的小脸,吓得严酸不敢接话,生怕刘禅真的提剑冲杀过来。
读书人,风花雪月,动不动说舔血、决斗,真踏马的俗,严酸决定不理刘禅了,也是怕了,怂了,权当今天遇到狂徒,低头认了。
“叮咚!恭喜宿主收集了严酸被恐吓所产生的恶感,获得奖励:背后的刺刀。曹操带着麾下文武窝在襄阳,负责镇守樊城的张绣气不过叔嫂严夫人被曹操给睡了,打算来第二波反叛。毕竟反叛成功血赚,反叛失败,继续守樊城就是了。上次反叛,张绣便搞死了曹操的宿卫典韦,现在正蠢蠢欲动,等着曹操一开战就动手。”
“言之咄咄,步步相逼,满腹大言阔论,毫无真材实学,看来刘豫州此子,非读书种子的料,将来怕是要被文儒士林所耻笑。”都到这地步了,已经不是抗不抗曹了,而是面子问题,来自汝南的程德枢不分青红皂白,直接断定刘禅是个草包,所说的都是错的,来个立场正确就完事了。
刘禅最烦东吴这一堆读书人,乱世当尚武,辅之以文,盛世当扬文,以武为慑,可东吴这群呆子经营数百年,便以为世家决定一切了,简直是无知得可笑,“文章合为时而著!曹贼都杀到家门口了,还顾着舞文弄墨,说你是腐儒都是轻的,你这是误主误人,害人害己。连本少主这没念过书的,都替你害臊,你的脸皮够厚的,怎么还不羞死?”
刘禅给程德枢扣上个误主的罪名,吓得程德枢惊慌不已,连连向孙权磕头认错,生怕孙权听了刘禅之言,罚没了程德枢的俸禄。
这年头,混口饭吃不容易啊,多少人因言获罪,落个黯然收场。
“叮咚!恭喜宿主收集了程德枢被诬蔑,无力自证所产生的恶感,获得奖励:海贼的助力。传闻江东水域里,刘表从子刘磐与锦帆贼甘宁有意气之争,干不过锦帆贼,流落在外,粮草告急。刘磐打算等曹操出兵攻打刘备之时,寨中无人,进行一波劫寨,抢夺曹军的粮草。”
刘禅说得嘴巴都干了,可席间的这群人就像喝了红牛,吃了伟歌一样,非要与刘禅争个头破血流,才肯罢休。这不,又有二人要上前辩论,刘禅一看是张温、骆统,都懒得再应付了,准备只要这二人再敢多言,就拿张温和骆统来开刀,让太史慈先杀一二个镇镇场面,免得被问个不停。
“住口!国太有令,远来是客,刘豫州之子有勇有略,不得怠慢无礼。勤有功,嬉无益,曹军临江,虎视江东,当思破敌之策,争辩斗口无济之事,反坠了东吴的雄风。”殿外突然传来一声高喊,随后跑进来了一人,却是孙坚旧部黄盖黄公覆,黄盖和张昭一样,也是三朝元老,可惜只混了个粮官,身怀武艺很不得志,“主公,国太唤末将前来传唤刘豫州之子,刘禅刘公子,到府内后院一叙,说是要设家常宴款待刘公子。”
黄盖一来,给了众人一个台阶下,尤其是无意之中挽救了张温和骆统两条狗命。
“孤知道了,公覆叔,怎么劳你亲自跑一趟?派人传唤一声得了,何必如此辛苦,孤这就带刘公子一起去见母亲。”看到黄盖,孙权那种居高临下的威势瞬间收敛无遗,满脸笑容和黄盖说话。
黄盖的官职不大,仅是粮官,但黄盖和韩当这些老将,都是孙坚留下来的,对孙氏忠心不二,但只对吴国太唯命是从,有时连孙权的面子都不给。
“前头带路!敢问可有漂亮的小姐姐?要是没的话,就去找,不然请本少主吃饭,没有美女如云,让本少主如何下咽,还不如回本少主的豪车劳斯来撕里,和貂蝉、甄姬吃三人星光晚餐。”刘禅对于吴国太,并没有特殊的情感,只关心宴席上的人,倘若只有一个吴国太老太婆,刘禅还真有点怕吴国太碰瓷,要赖在刘禅身上。
吴国太怎么说也是寡妇,真要强迫刘禅,或者诬蔑刘禅,有太多方法了,到时孙权还没成了曹操的孙子,就先成了刘备的孙子,遇到刘禅得喊爹了。
“叮咚!恭喜宿主收集了宿主被孙权和黄盖认定为好色之徒,所产生的恶感,获得奖励:七步成诗。七步成诗,乃是曹操之子曹植独创,为了在宴席上装逼,暂借给宿主使用。文人嘛,当文抄公不可耻,只要一抄,别人的诗就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