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刚落,欧阳寒冰踢开门走了进来。看到网.23us.
黄金凤惊叫道:欧阳姐姐
胡忧心中大叫乖乖不得了,这边才刚开始,抓奸的就来了。欧阳,你听我说
欧阳寒冰歇斯底里的叫道:你不用说了,我没想到你是这么无耻的人。你骗了我的身子,骗了我的感情,骗了我的一切。
胡忧有些听不懂欧阳寒冰的话。看这意思,不太是像来捉奸的:欧阳,你说什么,我不太明白。
你还敢狡辩好,我让你知道个清楚明白。欧阳寒冰一抬手,哗拉乱响,一堆东西仍到了胡忧的床边:你好好看看,这些东西,你不会不认识得吧。
胡忧在东西扔进来的瞬间,就已经看清楚了那些东西。欧阳寒冰扔进来的不是别的,正是胡忧当天扮鬼吓欧阳寒冰时所用的那些道具。当初以为只要藏好了,就不会有问题。现在看来,没有一把火烧了这些,真是大意了。
事到如今,胡忧也不得不认了。欧阳寒冰连罪证都带来了,再狡辩,也没多大意思。不错,这些东西确实是我的。
欧阳寒冰冷笑道:哼哼,还算像个男人。
黄金凤听了个没头没脑,却也猜到了大半:欧阳姐姐,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欧阳寒冰一指胡忧道:你想知道,问你的男人吧。
黄金凤坚决的说道:不,欧阳姐姐,他不是我的男人。刚才一分钟前是,但是这一刻,不是了。
胡忧眼看大事不好,敢紧开口:欧阳,金风,你们听我说
黄金凤冷冷的说道:你不用再说了。我这个人,一生最恨别人骗我。以前的事,我可是不追究,但是这次,你当面骗我,我决不会原谅你。
金凤妹子,对于这种人,我们不用再多说什么了。胡忧,从今天起,你我恩断意绝,行同陌路,再无半点关系,你好自为知吧。
金凤妹子,我们走。
胡忧愣愣的看着两女离去,自嘲道:哈哈哈胡忧呀,胡忧,前一刻还想着冰火双收,这下弄了个鸡飞蛋打了吧。世事无常,世事无常呀,哈哈哈
胡忧,你没事吧。
吴学问从门外伸了个头进来。这小子刚才在楼下喝酒,看到欧阳寒冰怒冲冲的上来,他就知道这事不对。躲在门外,把一出好戏全给看了。
吴学问是胡忧重点想要笼络的对像,胡忧可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笑话,故作无所谓的说道:哈,有什么事。女人而已,只要你有权有势,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
说得好。林正风也从外面伸头进来,大声夸讲道:女人如衣服,破了再做新的就好了。
胡忧心中暗骂道,这个家伙怎么也来了。林正风可不同于吴学问。吴学问是住在这里的,在会馆里很正常。但是林正风不住这里,他虽然也和吴学问他们有来往,却都是胡忧拉着他,他才会来奇正会馆的,平时胡忧不叫他,他跟本不会出现。
有了这个怀疑之后,胡忧就留上了心。欧阳寒冰的突然出现,实在是有些可疑。那些道具是藏在她以前住的屋子里的。欧阳寒冰早已经不住在那里,有什么理由会无缘无故的找到这些东西呢。
胡忧心中的疑问,半点没有写在脸上。潇洒的笑道:哈,我就知道林正风是最了解我的人,我正要去找你喝酒,没想到你却来了。正好吴学问也在,走,咱们三个,今天好好的喝他一顿。
哦,今天有什么好料子吗林正风笑得有些干。心中后悔不应该这时候出现的,现在想走,还走不了啦。
胡忧猜得不错,这次欧阳寒冰突然出现,不但和林正风有关,而已还是他一手导演了这出戏。
林正风一直就对欧阳寒冰有意思,胡忧伴鬼吓欧阳寒冰的那天晚上,林正风也偷偷去了。只不过当时因为临时有些事,耽误了一下,去到的时候,胡忧已经成了好事。胡忧藏道具的事,他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林正风一直都想找机会,揭穿胡忧的把戏,把欧阳寒冰弄上手。今天无意中,看到胡忧把黄金凤带回奇正会馆,他认为时机来了。
林正风故意找人,在欧阳寒冰的附近,学出当时扮鬼吓她的那种声音。欧阳寒冰一听到这种声音,马上就想起了当时的事,当场就逼问那人,那人不但自认曾经去吓过欧阳寒冰,还供出是胡忧认让他这么做的。为了取信欧阳寒冰,他还主动带欧阳寒冰去找出胡忧用过的道具。于是就有了欧阳寒冰怒闯奇正会馆这一幕。
林正风刚才看妙计得手,一时忍不住,想看看胡忧的衰样,再趁机去接近欧阳寒冰。没想到胡忧跟没事人一样,还拉着他喝酒。
经过这么久的相处,林正风知道胡忧这个人,表面看起来没什么,实际上很有心计。如果借机走人,怕引起胡忧的怀疑,所以也就没敢马上离开。
林正风虽然掩饰得不错,还是被胡忧看到了他眼神中的一丝慌乱,心里的疑点更多了。
好料子当然有了,烤鹿胎怎么样,这可是大补的哟。胡忧脸上在笑,心里却在。这个鹿胎是他花了大价钱才弄到的。本打算今晚和欧阳寒冰共享,现在却便宜别人了。
吴学问兴奋道:哇,鹿胎,这可是珍品呢。胡忧你真是有办法。林正风你说是不是。
这鹿胎可是与雪灵猴齐名的美味,和雪灵猴一样,都是得拿命去拼才能弄到的东西,有钱都不一定能弄得到。
林正风心里都快哭了。这下子,更走不了啦:胡忧当然有办法,我第一次见到胡忧的时候就知道了。
那还等什么。胡忧穿好衣服,从床上跳下来,说道:我和林正风负责去弄鹿胎和酒,吴学问,你去把因扎吉,范尼他们几个都给找来。今天我们喝他个不醉不归。
会馆是最藏不住事的地方,胡忧的这点破事,没一会,全会馆的人就全都知道了。有些想等着看胡忧笑话的人,看胡忧没事人一样,拉着林正风他们喝酒聊天,都感觉挺失望的。
劳尔是最后一个敢赶到的人,他听说胡忧弄来了鹿胎,特意去找了一只雪鸭。雪鸭没有鹿胎那么名贵,却是与鹿胎共桌的绝配。鹿胎性属大补之物,现在又是夏天,吃鹿胎没有女人,是很难过的。雪鸭性凉,刚好可以综合掉那种多余的热火。
胡忧本就有心灌林正风,所以开吃没多久,他就冲林正风去了。左一杯,右一杯的,变着法子找林正风喝。
林正风本就是富贵出生,酒量也相当不错,加上胡忧自己心里不痛快,也喝了不少。等从林正风嘴里知道了事实的大概经过,胡忧自己也站不起来了。
胡忧心中虽然恨不得当场砍了林正风,但是他还记得这里是军校。学校对学员的私生活虽然管得不严,可是杀人那是绝对不可以的。杀人尝命,这是军校的铁律。在这里,哪怕是王子杀人,也一样处死。这是写在校规上,各国皇室都认可的。
吴学问,因扎吉几个,还是第一次知道了事情的全部真像。对林正风愤怒的同时,也对胡忧于此事的处理很信服。最重要的是,胡忧在这种事上,都没有瞒他们,这表示了胡忧对他们的信任。
胡忧自己都没有想到,这次的事,对他今后收服吴学问,因扎吉,范尼和劳尔之四人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正所谓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多年之后,有一个不开眼的史学家称此为美人换江山,差点被胡忧给砍了。当然,这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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