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的话让屋子里的所有人全都面面相觑,这确实是一个很奇怪的问题。不,应该说整个事都非常的奇怪。先是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跑出一支不死鸟军团,而欧阳普京在收到这个消息之后,又完全没有向胡忧了解情况的思意,这种时候还真是相当的诡异呢。
也许,欧阳普京是觉得这事与我们没有关系,跟本不需要问我们吧。朱大能良久才说出了自己的猜测。虽然这个说法连他怎么都不怎么相信,可这怎么说也是一个理由呀。
胡忧似有似无的点点头,也不知道是同意朱大能的看法,还是表示他听到了朱大能的话而已。
秦明又一冷开口道:我觉得不会是这样,就算欧阳普京并不认为这支不死鸟军团与胡忧有关系,可再怎么说也应该问问胡忧本人,对吗虽然他这会的样子整个人冷得像一块冰,但是他的内心毕竟已经是与以往不太一样的。自从接受了蕾娜塔,他慢慢的也变回了正常人,只是在非常时期之时,才会表现出以前的样子而已。
秦明的话并不是针对朱大能,却是直接把朱大能的理由给打破了,因为秦明的话更有说服力,而问题也回到了原点,无论这支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跑出来的不死鸟军团与胡忧有没有关系,就凭它这个名字,欧阳普京就应该问问胡忧。面欧阳普京的做法不但是没有问胡忧,反而是直接封锁消息,如果不是候三暗中去查,怕是到现在他们几个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吧。
他应该已经在问了,只是不那么明显而已。胡忧沉吟了良久,终于开了口。
有朱大能秦明和候三的目光全都转到胡忧的身上,特别是候三,看向胡忧的目光里充满了疑问。不死鸟军团的消息是他带回来。他并没有感觉到欧阳普京有在什么地方问过胡忧关于这方面的事。
胡忧点了点头,问候三道:你回忆一下收到这个消息的过程。看这个有关系不死鸟军团的消息,究竟是你自己打听到的,还是别人有心告诉你的
候三呆了一想,猛的脸色就变得非常的难看。
看到候三这个样子,所有人都得到了答案。看来欧阳普京的心里不是没有疑问,只是没有正面的来找胡忧而已,他非常巧妙的通过候三,把这个消息带给胡忧。要不是这样,候三又怎么可能那么清楚的了解到信上的内容呢。
朱大能沉吟道:看来欧阳普京对我们还是不怎么放心呀。
胡忧道:这是很正常的事。换了是谁,遇上那么奇怪的事,都会在心里多长一个心眼的。无论是欧阳普京还是我们,都一样。
道理很简单,因为这就是人性,人性天生就是多疑的,就算是非常笃定一件事的人,在不停的收到反方意见的之时,心里也会动摇。
你准备去找欧阳普京说明情况吗西门玉凤部问胡忧道。因为欧阳寒冰毕竟是欧阳普京的女儿。在这个事上不方便插手,所以暂时把家里的事务交给西门玉凤打理。虽然包括胡忧在内的所有人都觉得欧阳寒冰完全没有必要这么说,但是欧阳寒冰很坚持,也就只要按她的意思暂时这样了。反正胡忧的夫人几乎全都有管家的能力。谁来主理家中的事务,都不会有什么问题。
胡忧想了想,摇摇头道:这事并不是说就可以说得清楚的。就这样去见欧阳普京并没有太大的意义。
西门玉凤道:那依你的意思,准备怎么办
胡忧沉吟道:我准备去会会这个不死鸟军团。看看他们究竟是何方神圣。
西门玉凤知道,胡忧对不死鸟军团的感情是非常深的。不死鸟军团从无到有,一点点壮大的过程之中。胡忧可以说是放入了太多的心血,不死鸟军团就像胡忧的孩子一样,试问天下有哪一个父亲不疼自己的子女呢。
那你可要小心一些。西门玉凤不会阻止胡忧去查那个不知道突然从什么地方冒出来 的不死鸟军团,但是对胡忧的安全她还是要关心,虽然胡忧从来都给她很足的信心。
胡忧重重的一点头,道:放心好了,我不会有事的。对了,我出去的消息,你暂时不要告诉其他人吧,我想,我应该很快就会回来的,用不着他们为我的担心。
好的,我知道了,不过你得答应我,要好好的。
城门虽然暂时交回到军队的手里,但是出城对胡忧来说,还是不会有任何的问题。半个小时之后,胡忧就已对到了城外。
出了城的胡忧并没有马上踏入官道,而是往城外一座二百多米的高山走去。以他的速度,不到二十分钟,就上到了山顶。山顶上有一块平坦之地,胡忧在那里坐了下来,缓缓的吸了口气,闭上眼睛。候三只给胡忧带回了那支不死鸟军团存在的消息,并没有能查到那确切的方位,甚至连他们有多少人马等各方面的消息全都是一无所知。
胡忧上山的目的,是想借助这里的高度,感应那支不死鸟军团的位子。胡忧相信,如果真存在这么一只不不死鸟军团,那么必然与他有着某种联系。他希望借助这种联系,找到那支部队的方位。
闭上眼睛,胡忧仿佛进入到了另一个世界。之前听不到的声音,全都进入到了他的耳朵里。山风似乎有了实质一样,在胡忧的耳边划过,远处的小鸟在低声的鸣叫,甚至连地底下的蚯蚓都无处遁形。
稳了稳心神,胡忧让这种感觉慢慢的放大,瞬间,他的心神似乎被某种神秘的力量牵扯着以电一般的速度,向东方急划而过去
水上皇宫里。欧阳普京苏亚雷斯张天阳三面而做。从他们脸上无比凝重的表情可以看出来,他们此时正面临着某种困难。
沉静了良久,欧阳普京的目光扫过苏亚雷斯和张天阳的脸,沉声道:看来真人的预言终究还是来了。
苏亚雷斯和张天阳同时一震,眼中射出一丝骇然之色。虽然之前他们也隐隐的想到了这个方面,但是在欧阳普京提出来之前,他们并不敢非常认真的往这个方面想。
三十年呀,他们从三十年前就已经开始准备着前对的事,真的就要发生了吗
苏亚雷斯清了清喉咙,道:你说这个不死鸟军团就是我们的劫
欧阳普京叹了口气。道:恐怕是这样了。我们都知道,不死鸟军团早就已经不存在。而在这个世界上,除了胡忧之外,没有人可以用这个名字重组强大的战力。
张天阳沉呤道:也许这就是胡忧的不死鸟军团呢
欧阳普京和苏亚雷斯对视了一眼,相互之间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希望,而随之马上就变成了失望,他们都知道,那跟本就是不可能的。
张天阳话出口之后,也知道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胡忧的情况一直都在他们的监视之中,如果胡忧的手里真的还有一支强大的部队,他们不可能收不到半点的消息。
虽然还没有太多的证据去证明,但是他们三人都知道。这支突然出现的不死鸟军团与胡忧是没有任何关系的。
诡异出现的不死鸟军团给欧阳普京三人的打击真是非常之大。尽管从三十年前开始,他们就知道天风大陆有一场浩劫,而三十前年,他们都在为应对这场浩劫而作准备。可当他们意识到浩劫真的来临之时。心中不由紧张起来,下意识的在心里问自己:准备好了吗
不怪欧阳普京三人会那么紧张,因为三十年前。他们从纯阳真人的口中,已经事先知道这将会是一场非常可怕的劫难。这场劫难关系到整个天风大陆所有生灵的前途和命运,如果无法渡过这一劫,那么整个天风大陆都有可能 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
纯阳真人口中的无尽黑暗究竟指的是什么,欧阳普京三人并不清楚。纯阳真人当是说到这里的时候,语气非常的模糊。除了强调那是一个非常可怕的世界之外,就再也没有说更多的东西。
欧阳普京三人虽然对纯阳真人有着决对的信任,只因为纯阳真人几句话,他们就自愿的改变了自己一生的走向,可是在他们的心里,就是非常希望纯阳真人是错的,他描述的无限黑暗跟本就不会降临人间。
十年,二十年,三十年,欧阳普京三人等了三十年,天风大陆发生了很多很多的事,却没有一件像纯阳大师所描述中的那种事。虽然准备了那么久,但是他们三人无一例外的都希望纯阳大师所说描述的东西不会在他们有生之年发生。可是现在看来,正如那句话所说的:应该来的始终都会来,躲不了也逃不掉。
一路向东有一片树林,胡忧来到这里就停了下来。他有强烈的预感,这里有他想要找的东西。
深深的吸了口气,胡忧定了定神,让自己悸动的心慢慢的平静下来。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的影响,在他来到这里的瞬间,他的心猛的跳得非常的快。在胡忧的记忆之中,这颗跟着他之年的心多来都没有像今天这样疯狂的跳过。
如果只是简单的心跳加速,胡忧也许还不会那么的凝重,可是在心跳加速的同时,他的身体莫名的发冷,这就给胡忧很大的震撼了。
胡忧心里非常的清楚,这付身体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反应,是因为它害怕了。
在胡忧的身命历程之中,曾经发生过很多很多的事,单单是生命受到威胁的事就不只一次。可就算是在那九死一生的经历之中。他的这付身体也从来都没有害怕过。它总是陪着胡忧的灵魂勇敢的面对任何的挑战。但是这一次,它居然害怕了。
就是这里了
定过神之后,胡忧冷冷的看向那片让他身体害怕的森林。他告诉自己,无论那里有什么,哪怕是足可以毁天灭地的恐怖力量,他都将勇敢的去面对。
一步两步,胡忧走向了那片树林。每多进一步,他的身心都会不受控制的发热,而皮肤却是一阵阵的发凉。这样的感觉,真是非常的难受。如果可以选择,胡忧绝对不愿意面对这样的事。
可是胡忧有得选吗
没得选。
从知道这股力量以不死鸟军团为名之时,胡忧就知道他没得选,除了面对之外,他不会在有其他的选择。
走进树林的时候,天并没有黑,可是在那一瞬间,胡忧却感觉到眼前的一切都带着黑暗的颜色。什么是黑暗的颜色对于这个,就连胡忧都无法去准确的描述。因为那更多的是一种感觉,而不是眼中真实看到的东西。
在树林之中穿行了着,这里完全没有半条路,胡忧准非常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方向是对的。十分钟,在树林里走了十分钟之后,胡忧的眼前一亮,不。确实来说应该是眼前一黑,一座军营出现在他的眼中。
在军营出现的瞬间,胡忧的眼睛就闪过一 丝骇然。是的。那一瞬间他真的害怕了。相信换了任何一个人,身处于胡忧这个位子上,都同样会感觉到害怕。
胡忧究竟看到的什么,居然把他都吓到了
这一瞬间,胡忧看到了很多东西,但是让他害怕的东西有两个一人一物。
让胡忧害怕的物品是一面旗。这面旗子都胡忧来说应该是非常熟悉的。因为它就是胡忧的不死鸟战旗,此时,这面战旗正插在军营之前,随风舞动。
而胡忧看到的那个人,对他来说同样也是非常的熟悉,那个人就是陈大力
一人一旗,真是把胡忧给吓着了。
那面飘扬在军营之前的不死鸟战旗其实并不是胡忧在作战时用与指挥的那面旗。它虽然和胡忧的不死鸟战旗有九分相似,但是那旗上的不死鸟是黑色的。
所有见过不死鸟战旗的人都知道,不死鸟战旗上的不死鸟是红色的,红得像火一样的颜色,而眼前的那面战旗上的不死鸟则是黑色的,黑得那么的邪气。
胡忧第一眼看到那面战旗,心里就涌起非常难受的感觉。那一瞬间,他想吐。这和以前每交升起战旗之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以前胡忧升起战旗的时候,心中同时涌起的是自豪与责任。
压下对战旗的反感,胡忧把目光转到陈大力的身上。他可以肯定自己看到的就是陈大力,但是他同时也知道,自己不应该看到陈大力。因为陈大力已经死了。
在对战李成功的时候,陈大力和艾薇儿为了救胡忧而死,这一个事件胡忧虽然到现在都没有能在完全还原当时的情景,但是胡忧可以非常的肯定,陈大力真的死了。
在陈大力出殡的那一天,是胡忧亲自主持的仪式,他不会记错,更不可能会记错。可是现在,陈大力就那么硬生生的出现在胡忧的视线之中,他的形像完全和陈大力是一模一样,可是胡忧却无法从他的身上感应到半丝熟悉的气息。
他是陈大力,但绝对不是陈大力
这句话非常的矛盾,但是胡忧却非常清楚那其中的意思。
这一次,胡忧花了很长的时间长让自己平静下来。在看到不死鸟战旗和陈大力的时候,他很想告诉自己是在做梦,可他真的无法欺骗自己。因为这是真实发生在他眼前的事,绝对不是做梦。就算是做什么梦,他也不会做这样的梦。
平静下来之后,胡忧想起了欧阳普京曾经说过的话。欧阳普京曾经告诉他,三十年前有一个纯阳真人,他预言到了天风大陆的劫难。为了拯救这片多灾多难的大陆,纯阳真人找了三个人,这三个人就是欧阳普京苏亚雷斯和张天阳
那张纯阳真人的语言纸,胡忧也亲眼看到过。说真的,当时他是不怎么情愿去相信的。预言之类的东西,从小在江湖上混大的他,真是听过见过太多,而那些无一例外全都是骗人的。
以胡忧的经验,他也同样不想相信什么纯阳真人的预言,可是就算是他再不相信。他也说不出一个假字,因为他的心隐隐的有相信这个预言的迹象。
胡忧很想再多知道一些有关系眼前这座军营的事,但是他并没有那么做,因为他感觉到了一种可怕的危险,如果就这么在什么情况都不清楚的情况下进去,他怕是永远都没有机会再出来。
离开,是胡忧不愿却必须的选择。
胡忧离开树林的时候才发现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全黑,星星已对挂满了天空。虽然因为夜视眼的关系,胡忧对光线不是那么的敏感。就算是完全没有光线,他也没有毫无困难的在暗黑暗之中视物,但这并不胡忧没有发现天黑的原因。
胡忧心里非常的清楚,他之所以离开树林才发现天黑。是因为树林里看到的景像对他的震撼实在是太大,就算到现在,他的心都依然没有能完全平复。胡忧不记得已经有多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但是他可以肯定,终此一生,都不会忘记今天的感受。
最后回望了一眼那让他心有余悸的树林。胡忧加快了步子往龙城而去。如果说之前他有些不太愿意与欧阳普京见面,那么现在,他第一个要见的人就是欧阳普京,在他的心里有有太多太多的事,需要和欧阳普京好好的谈谈。
嗯,这应该是一次将注定要被记入史书之中的谈话,只不过这些谈话的重要性,胡忧还不是那么了解而已。
回程的路,和去时其实分别不大,不过胡忧只用的了一半的时间就回到了龙城。城墙那些士兵对普通的老百姓是有些作用的,但是对胡忧这样的人来说,跟本是一点作用都没有,只不过是几个起落,胡忧就已经来到了水上皇宫。
进来吧。欧阳普京似乎知道胡忧一定会来,在胡忧到达房门口的时候,就轻轻的哼 哼道。
胡忧并不意外欧阳普京发现他,从距离这里还有近百米的时候,他就已经是加重了脚步,如果这样欧阳普京都无法发现他,那么欧阳普京就不配坐在今天的这个位子上了。上位者也许不是势力范围内功夫最好的人,但怎么说也不能太差,毕竟这是一个谁的拳头大就有理的世界,没有一个够大的拳头,又怎么能服众呢。
陛下。胡忧推门来到欧阳普京的对面。这里是欧阳普京的书房,此时除了胡忧和欧阳普京之外,就再没有其他人。苏亚雷斯和张天阳早在下午的时候就已经回去了。
欧阳普京点了点头,指指桌上的茶壶,道:我这里没有侍女,要喝茶的话,自己倒好了。
胡忧看了眼茶壶,先拿起来帮欧阳普京倒了茶,这才给自己倒了一大杯,一气喝完,这才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小喝一口这才在欧阳普京的对面坐下来。
好渴欧阳普京问道。认识胡忧那么久,他还是第一次见胡忧这样。说心里话,从今天进来的那一瞬间开始,欧阳普京就感觉胡忧似乎与以往不大一样,可究竟是什么地方不一样,他又说不上来。
被下着了。胡忧大大方方的说道。
月亮再一次藏进了云层之中,地下的虫儿也不知道是不是预感到危险,连一点声音都没有,整个世界似乎就只剩下胡忧的那张嘴还在出声,此时,他正在把今天看到的事告诉欧阳普京。
欧阳普京此时的脸色已经是非常的难看,但是他并没有打断胡忧的意思,依然非常专注的听着胡忧的讲述。
这么说,你真的看到了陈大力欧阳普京在胡忧停下来之后,终于第一次开口问道。
对于胡忧说的看到不死鸟军旗一事,他并不是那么的再意,再怎么样,军旗都不过是一个死物而已,如果他愿意,他可以做一百一千甚至是一万面的军旗,把整个水上皇宫全都插满。
相比之下,胡忧看到陈大力的事,更是让 欧阳普京感到心里发寒。陈大力可是和他苏亚雷斯不一样的。他和苏亚雷斯是假死,就算是消息早已经公告天下,他们也不过是假死而已。陈大力可是确确实实的死得不能再死的,可是现在,他却又一次出现在胡忧的面前。欧阳普京相信以胡忧的眼光是绝对不会看错的,他说看到陈大力,那就一定是看到了陈大力。
胡忧点头道:是的,一开始我也不敢确信,但这欧阳普京是事实。当时他就在我的眼前,我不会看错。
为什么你会看到他欧阳普京问道。这是问题的关键,每一件事的发生,都不是必然的,之所以会发生,都是有其原因。欧阳普京想知道这个原因在什么地方。
胡忧摇头道:我无法告诉你,因为这也是我想知道的。
胡忧绝对是比陈大力的家人更想知道陈大力为什么现身的人。这不仅仅是与当前的形势有关,更重要的是胡忧和陈大力有交情。在胡忧还没有崛起之时,在那巴坡胡忧和陈大力的第一次见面,就注定了他们的交情。这后的近二十年,他们可以说是患难与共,两个人一条命,也许在年份上,陈大力跟胡忧的时间没有朱大能和候三那么久,但是陈大力跟胡忧的交情,绝对不会在朱大能他们之下。
如果可以选择,胡忧真的很希望陈大力还活着,可是胡忧心里非常的清楚,陈大力已经死了,他只能活在胡忧的记忆这中,不应该出在胡忧的面前。
欧阳普京叹了口气,道:那你第一时间来找我,是因为预言纸了。
胡忧重重的一点头,道:不错。虽然在此这前,我并不相信什么预言,但是现在,我不得不正视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