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还是我去吧。 陈大力在朱大能准备出门的时候叫住了朱大能。朱大能今天要去和赵尔特见面,他有些担心。
朱大能道:你是怕我会忍不住干掉赵尔特
陈大力没有开口,不过他的心里确实是这样想的。身为男人,他知道男人有时候是非常冲动的,头脑发热起来跟本不会去考虑太多的问题。别看朱大能现在很平静的样子,陈大力也不敢保证朱大能看到赵尔特的时候,会有什么反应。
朱大能拍拍陈大力道:放心好了,现在赵尔特只不过是有可疑而已,在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我是不会轻举妄动的,要不然不是浪费了你和少帅的苦心了吗。
原来你已经知道了。陈大力有些不好意思道。
朱大能道:大家十几年的兄弟,你的心里怎么想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呢。说实在的,这事交给少帅是最好的选择,他一定可以我帮查清楚所有我想知道的事。时间差不多了,我要走了。
路上小心点。
放心,我朱大能没有那么容易死的,至少在查出真像之前。
与赵尔特的约会在一间很普通的酒楼,和上次一样,包房里除了朱大能和赵尔特之外,再没有任何的人。
多谢你上次送给我的资料,也多谢你帮 我安排的女人。朱大能一笑的笑意。完全看不出与赵尔特有什么过节。更不要说血海深仇了。
举手之劳而已,朱大能将军不需要放在心里。赵尔特先是王子后是皇帝,现在虽然 已经什么都不是了,那种贵气还是有的。往那一坐至少也是一个翩翩公子。
朱大能已经在心里决定不亲自查灭门这事,虽然忍不住试了赵尔特一句,却并没有咬着这条线再往下查。
朱大能直接转入正题道:我已经和陈大力商量过,他同意你加入我们,不过有一个条件。
哦,有什么条件你只管开口。只能我可以办到的,一定全力去办。赵尔特爽快的回道。其实他自己知道自己的事,除了钱之外他现在什么都没有,朱大能两个要的应该就是钱。唯一要看的就是数量而已。
朱大能喝了。茶道:我们这边的情况你想必也很清楚。要人我们没问题,汉唐东西南北中五大军区,我和陈大力一人掌握一个,候三是我们的好朋友,他的部队我们也可以控制 一多半,说句不好听的,胡忧的人马都没有我们那么多,你和我们合作那是赚到了。人我们就不要你出了,但是军费你得比愿计划出多一些。
多多少 赵尔特在心里计算着朱大能和陈大力手里能掌握的力量。大话人人都会说,赵尔特心里清楚。朱大能和陈大力虽然是两大军区的主将,但是他们不可能控制住全部的人马,应该只有半数而已。
赵尔特知道,但是他不会点出来。因为他现在唯一的希望也就是这两人身上,他愿意赌这一把。
朱大能伸出了三根手指et,道:三成。
唐浑救走齐齐三人之后,本田龟佑的大本营里就只剩下候三一个人。齐齐三人已经安全候三也松了一口气,他有更多的时间去思考其他的事,比如说王忆忧为什么要帮齐齐他们。
王忆忧和丫丫之间的事,候三多少也知道一些。但是他不觉得王忆忧是因为丫丫而在齐齐。
现在的候三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刚下山的候三,和胡忧混了那么久,他在观察人这一方面也有不少的心得,可是王忆忧这个人,候三怎么都看不透。
王忆忧真是太反复了。他是胡忧一手扶起来的人。如果不是胡忧,王忆忧这个八竿子都无法和sè百帝国拉上关系的人。绝对不可能坐上sè百帝国的皇位。
按说胡忧那么帮王忆忧,王忆忧应该对胡忧言听计从才对,可是王忆忧对胡忧的态度却又很奇怪,一时和胡忧很好,一时又和胡忧做对,一时和丫丫很要好,一时又而丫丫反目。候三也算是阅人无数,但是王忆忧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还是一点都看不清楚。
就拿这一次救齐齐来说,据事后回传的资料,候三知道齐齐他们之所以选择在那天晚上逃走,是因为王忆忧暗中丢给他们钥匙。之后王忆忧又为他们引走追兵,一切看起来都是在帮他们。
可是候三怎么都感觉不得王忆忧的那份好意。王忆忧这个人,无论做什么事,都让人很能看懂。
说到王忆忧,候三不由又想到了胡忧对王忆忧的态度。如果说王忆忧对胡忧的态度很反复的话,那么胡忧对王忆忧的态度就有几分暖昧了。
候三知道胡忧一辈子后痛恨的就是背叛,而王忆忧的所做所为就是背叛,胡忧却似乎并不是很恨王忆忧。这也是候三想不通的地方。
如果王忆忧是胡忧的儿子,那么一切就都可以解释过去,可王忆忧又不是胡忧的儿子呀。候三虽然没有查过,但是他可以肯定王忆忧与胡忧没有血亲关系,这一点可以从王忆忧和丫丫之间的曾经关系可以证明。
天下没有兄妹恋爱的,如果胡忧和王忆忧之间有什么,胡忧的七个夫人不可能不知道,她们一定会跳起来阻止这事。
真是怎么想都想不通呀,也许我应该去见见他。候三喃喃自语道。
你口中的他应该指的是我吧。一个声音接下了候三的话。然后一个身影出现在候三的面前。
红唇齿白。面sè如玉,举止潇洒,就连男人都忍不住多看几眼,这不是王忆忧又是谁。王忆忧的长像完全是得到王张氏的遗传,如果 像他老爹王富贵,那就不会是这样了。
好俊的功夫。候三脸上并无异sè,但 是心里却暗暗的吃惊。能不声不响出现在他的周围都不被他发现的人,到目前为止一共有两个,一个是胡忧,一个就是眼前这位。 虽然在王忆忧现身之前。候三正在想事,可王忆忧的表现足可以证明他是个高手。
候三叔叔过讲了。王忆忧自信一笑,无比的潇洒。
我怕是当不起你一声叔叔。候三扫了王忆忧一眼,道:我很好奇。你是什么时候认出我来的。
王忆忧笑道:我其实是猜的,那天你和候宝伍见面时的眼神出卖了你。不过你可以放心,除了我之外,没有其他人知道。
知道宫里的人都在传什么吗丫丫坐在北上的马车里,一双美丽的脚随时马车一晃一晃的。
不知道,不过我猜一定是说我胆子大。唐浑笑道。他现在已经可以在丫丫的面前很轻松的说笑了。
你猜得很准,就是这个。丫丫理了理头发,道:我初初接到消息的时候,也吓了一跳,想不到你居然敢选我去和你一块执行任务。
我到不觉得有什么好吃惊的。因为除了你之外。我想不出还有谁可以更好的帮助我完全任务。
你难道当时想的真是任务丫丫似笑非笑的看了唐浑一眼,那双美丽的大眼睛似乎 发现了什么。
唐浑老脸一红,鼓起勇气道:当然也还有别的原因。
行了,我对你的原因没有兴趣。丫丫打断唐浑的话,转换话题道:这一次任务由你话事,你觉得我们应该从什么地方查起
唐浑对这次的任务早就已经有了全盘的计划,闻言道:我计划从三个方面入手。一是朱大能将军的旧屋,那里是凶案现场,我们有必要去看看。
丫丫道:可是事情已经过去那么多年,那里弄不好已经全都是野草。不会有线索留下吗如果真算是真有什么线索,当年应该都找到了呀。
唐浑道:事事没有绝对,也许会有什么遗漏呢。
丫丫也觉得有必要去看看现场,点头道:那就去吧,还有呢。
还有就是美归镇。九姑娘和在那里遇的朱大能将军。朱小能也是在那里出生长大的,我们也得去看看。
丫丫道:去是要去。不过我觉得那里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发现。接下来的就不用说了,肯定是池河的金城了,那里是曾经的国都,也是赵尔特的地盘,要查赵尔特,一定得去那里的。
唐浑沉吟道:其实你有没有想过,这事很可能与赵尔特无关。
九姑娘的资料是赵尔特亲手拿出来的,会与他没有关系丫丫一脸笑意的说道。
话是这么说,但是在丫丫的心里,也同样 觉得这事怕是真与赵尔特没有太大的关系。先不说那时候的赵尔特手中有没有那么大的权力,但说赵尔特的地能力,就不是可以计算那么周详的人。
话又说回来,赵尔特想不出,并不代表他不会做。以赵尔特当年在池河帝国的王子身份, 要找一两谋士还是不难的。丫丫想听听唐浑有什么看来。
唐浑道:我查过各方面的资料,发现赵尔特那时候在池河并不得势,而他本就也是那种整个沉迷烟huā之地的人,他似乎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做这些事。
那你觉得最有可能的会是谁
如果是赵光应,怕是更有可能。
昨天我们又损失了三个人。
一大早秦上阳就来找本田龟佑。这段时间胡忧加强的攻势。一改之前的平和。不断的大肆抓人,秦上阳有些坐不住了。
级别很高吗本田龟佑很淡然的问了一句。对那些被收买的人,他们会有分级,底级的就普通,人数也最多,越往上的就越少,收买的力度也更大更难。
秦上阳回道:三个都是中级的。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秦上阳感觉本田龟佑这几天对什么事都有些漫不经心,没有之前那么重视了。
中级而已,还不足以伤筋动骨。不用去理会。陈大力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陈大力和朱大能正在暗中积蓄实力,他们这一次怕是真要和胡忧拼了。
让他们拼好了,赵尔特那小子应该已经和陈大力他们混到一些了吧,胡忧那边有什么亲的动静。
秦上阳道:我隐隐收到消息。胡忧似乎前几天派了什么人去查什么事。
有关什么的本田龟佑皱皱眉,他对秦上阳这种很模糊的回话不是那么满意。
现在还不清楚,我已经加派了人手去查,相信很快会有消息。秦上阳知道本田龟佑不高兴,可他同样也是心里不痛快呀。自从那个石穿水加入之后,本田龟佑大部份的时间都和石穿水在一起,有时候一份简单的地图都讨论半天,还不让别人知道谈话内容。
反秦上阳这边,本田龟佑不过是例行工式一样随意的了解一起情况,就再也不理会了。秦上阳有时候感觉自己已经成了旧人。本田龟佑的注意力全都到了石穿水那个新人的身上,跟本看不到他这个旧人的努力。
嗯,那就这样吧。本田龟佑不置可否的回了一句,又转身去了书房。那里之前秦上阳也可以随便去的,现在已经成为了本田龟佑和石穿水的禁地,他们在里边往往一呆就是一天,如果不是两个男人都上了些年纪,真要让人怀疑他们究竟在里边做些什么事。
秦上阳在心里暗骂了一声,也赌气而去,全场只剩下一句话都没有说过的王忆忧。他坐在那里似乎都已经睡着了一样。什么都与他无关。
终于忙完了一天的工作,秦明收拾好自己离开了厨房。
秦明,出去呀。店老板一脸和气的问答。秦明初来之时,他对秦明并不怎么好,不过现在秦明已经是他的摇钱树。他对秦明真是比自己的亲儿子还要亲。
嗯,闲着无事。出去走走。
出去走走也好,不过现在世道不是那么太平,你要小心注意安全。这里有几个小钱,你带在身上看有什么可以买的。
秦明看看手里的几个铜板,嘴角轻轻的牵动。十年前,如果谁告诉他有一天他会做大厨,他怕是可以直接打那人个半死。十年后的今天,他是真喜欢上了现在的生活。平平静静,多好。
如果雪儿还活着,那就更好了。
秦明在心里叹了口气,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如果没有白雪的死,也不会有现在的秦明,甚至不会有现在的汉唐。
有时间没上街了,浪天的街头似乎并没有什么太多的变化,街还是街,店还是店,人嘛一群一群的,也许还是那些人吧。
一路走过来,秦明四处随意的看着,他的心情从来都没有那么平和。几个士兵经过秦明的身边之时,看了秦明一眼。秦明并没有任何的地化妆,但是因为心境和不同,他整个人都已经与以前大不一样,别说是不认识他的人,就算是一些认识他的人,也无法把现在的秦明与那个名扬四海的秦明给联系上。
以前的秦明就像是一把出鞘的刀,随时不是割伤他人,就是伤着自己。无论在什么时候看到他,你都会第一时间把他与血腥联系上。
士兵的目光收了回去,他们不觉得这个普通的老百姓有什么问题。一个小小的老百姓,也不值得他们做什么。
现在的秦明就是一普通人,手里有锄头他就是农夫,手里有马鞭他就是车夫,手里什么都没有的走在街上,他就是一个无聊的流浪者, 无聊的走着只不过是为了打发时间。
秦明正走着,突然停了下来。说是突然有些过,他行走的速度并不快,准确的说他是停下了脚步而且。
秦明的目光直视着不远处的一个男子,那个男子也看到了秦明。他们的目光在空气中地对碰,很奇怪的是并没有像往ri那样闪出火huā一样的反应。
略停了一会,两人同时起步向对方走去。边上的老百姓也同样在走,他们并不知道自己 的身边发生了什么。
喝一杯胡忧道。
秦明遇上的人正是胡忧,胡忧之前也是很随意的在街上走着,遇上秦明也是意外。
好,不过你请。
哈,秦明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小气了,区区一顿酒钱也计较。不过说起来,认识那么多年,我好像也没怎么请你喝过酒。好吧,这顿我请了,不过不能找太贵的酒楼。
你的废话还是那么多。
你的话到是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