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应声飞起的身影在刹那间便飞到了数米的高空。
随即跟上的是另一道身影,那道身影突然张开双臂,紧紧地抱住对方。
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另在场的所有观众从下到上狠狠地打了个冷战。
两人在空中,竟开始高速地旋转起来,眼看就要砸到地板了,却并无松开的迹象。
这需要何等的强大的自控力,在可以在自己砸到地板之前仍旧紧紧抱着对手。
台下的观众无不发出赞叹的声音,同时也在心中暗暗地为两人捏了把汗。
要知道,擂台的地板虽然不是石质的,可砸下去,脑震荡什么的绝对没问题。
两人的速度越来越快,人眼也越来越难以跟上两人的速度。
最终。
"轰隆!"一声巨响,张用和中分男子狠狠的砸在了擂台的地板上。
擂台随即应声开裂,四散开来。
"馆长!馆长!"搏击馆负责人这下再也坐不住了。
和张用对战的便是搏击馆的馆长。
馆长姓金,横扫国内大小跆拳道比赛,自称"一脚能踢死一头牛。"
在其大大小小的冠军拿到手软后,宣布正式退役,此后便在H市开了这家龙虎搏击馆。
从此,人送外号"金馆长"!
别看金馆长已经退役,可他的实力却并未退役,相反,随着时间的沉淀,其实力也略有上升。
开馆的这几年来,不是没有遇到过踢馆的。
这些踢馆的有不少是搏击爱好者,更有中二病少年,反正千奇百怪,花样频出。
但所有踢馆的,却有一个共同的特点。
没有任何人在金馆长的脚下撑过三秒。
是的,你没有听错,三秒都撑不过。
金馆长一秒能出4脚,三秒是12脚。
根据他的自称,一脚一头牛。
也就是说,三秒钟内就有12头牛被踢死。
强大如金馆长,不去宰牛场杀牛,真是可惜了。
可今日,却发生了所有人都无法想象的一幕。
金馆长与踢馆者躺在擂台的断垣残瓦中,不知死活。
"馆长!"负责人迈着矫健的步伐,上前冲去,扒拉着碎片,四处寻找着金馆长的身影。
"咳咳咳,我还没死呢,别急着哭。"在一处废墟中,默默地传来了金馆长的声音。
"馆长!"负责人听到声音后,像个猴子一样冲了过去,把馆长扶起身。
"馆长你怎么样?"负责人见馆长还活着,赶紧出声询问道,那殷切的样子,好像完全把废墟中的张用给忘了。
"我没事,那个小伙子呢?怎么样了?"金馆长脸色苍白,雪白的道服上不光沾满了了灰尘,还有不少破洞。
听言后,负责人才想起来这场激烈的战斗还有另一位参与者,二话不说,趴下身去寻找张用的身影。
二人的对话,对废墟中的张用来说,可都是清清楚楚。
可自己就是不能发出一点声音。
没想到八门遁甲结束后,身体竟会出现如此多的弊端。
疼痛可以说是无处不在的,加上查克拉也完全干涸,使得张用几乎不能开口说话。
既然无法开口说话,张用索性闭上了眼睛,反正自己一时半会也不会被压死。
要说负责人的办事效率,也真是不错。
在拉起馆长不到1分钟后,他就发现了张用的身影。
"诶,馆长,在这里!还有气!"负责人激动的喊出了声。
这一声"还有气"使得观众们也都松了一口气,要知道万一这家伙死在这里了,那自己的顾客可也是要流失的呀。
"有气就好,有气就好啊。"馆长终于松了口气,倒不是担心死个人会对这里造成多大的影响。
名誉无数馆长早就不缺钱也不缺人脉了,他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寻找一个合适的徒弟。
此次来踢馆的少年,真正的映入了自己的心中。
他在追求更高的武术中已经沉浸了太久了。
在每次寻求更高的突破时,年龄,都成为了最大的阻碍。
渐渐地,他放弃了,他把眼光投向了下一代,他在寻找着下一代中的佼佼者。
而今天,终于让他找到了合适的目标。
绝佳的身手,极快的反应,临危不乱的个性,强大的底牌,永不放弃的精神。
这就是他一直以来苦苦寻找的人啊!
一想到自己修习多年的武术有人可以继承的时候,他几乎要激动地拍起大腿来。
如果张用知道金馆长的想法,他可不会想着做这家伙的徒弟。
自己有最强火影系统在,要什么自行车?不存在的。
把张用从废墟中抬起,救护车也刚好赶到。
随即张用和观馆长,坐上了同一辆救护车。
"年轻人啊,咱这是不大不相识,在下金佳潘,龙虎搏击馆馆长。"在救护车上,金馆长主动和张用打起了招呼。
经过一段时间的休息,张用已经能开口说话并且活动身体了。
"金馆长,小弟张用,今日之事,是在下有些过分了,在这里我道个不是。"
要知道,张用踢了个馆把人家的擂台都踢爆了,还把人馆长踢进了救护车,不管怎么说一句对不起还是仍有必要的。
毕竟现在是法治社会,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还是很有必要践行的。
"诶,哪有的事,我想问一下,张老弟师承何处啊,你这功夫,很是奇特啊。"
听到这里,张用不禁冷汗直冒,这该怎么狡辩?
难道说自己从某日本漫画里学来的?然后天赋异禀学的很快?肯定不行。
"咳咳,家师出门前特意嘱咐,不可暴露其名讳。"张用赶紧把自己从玄幻小说学来的套路推出,也不知道管不管用。
金馆长像是恍然大悟般地点了点头,随即露出了笑容,"张老弟,我叫你一声老弟,咱以后就是朋友了,有空记得常来我龙虎搏击馆玩啊。"
"那是自然,我打坏了你们的擂台,改日必定登门谢罪。"张用点了点头,他这下子可是把武侠小说里的标准词汇都套上了。
馆长点了点头,也不再多说。既然张用之前有师傅,那想要把他变成自己的徒弟就不能急。
得徐徐图之,心急肯定是吃不了热豆腐的。
抵达医院后,两人由负责人领着做了一整套的检查。
像什么核磁共振什么的,全用上了。
最终得出结论:金馆长轻微脑震荡,张用全身多处擦伤,除此之外无恙。
"我靠,为什么你这小子就没啥事?"得知馆长得住几天院,而张用立刻可以离开后,负责人有点心里不平衡了。
"哈哈哈,可能是因为我头比较铁吧。"张用哈哈一笑,当然不会说自己其实在下落的过程中避开了头部的事实。
"诶给你们讲个笑话哈,以前,有个红头发的小伙子,看起来吓人的很,还满身文身,说要拿菜刀砍我的头,后来你们猜怎么了?"陪着馆长继续检查的途中,开起了玩笑。
"他肯定没来呀,不然你还能在这站着?"馆长率先回答道。
"那还能怎么样,你的脑袋开瓢了呗,来,让我看看刀疤还在不在。"说着说着负责人就要拿手拨开张用的头发看看里面有没有刀疤。
张用赶紧伸手挡住,"你还真就上手啊我靠,我跟你们说啊,那小子真的来了,刀也真的砍上去了,可我的脑袋没开瓢。"
二人立刻恍然大悟,异口同声地道:"哦~那把刀是假的!"
同时摆出一副笃定的样子。
张用捂脸。
"你们俩真是天生的呆瓜。"
"你说谁呆瓜?"负责人首先回过神来,"如果刀不是假的,那你怎么还活得这么好?"
"是啊是啊,你倒是解释一下啊,解释不出来今天就别走了,陪我住院。"馆长也随即附和道。
张用再次捂脸。
我只是想告诉你们,我的头比较铁,结果你们都理解成什么了...
阅读理解,零分!
张用在心中对二人的语文水平下了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