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薛叶告别后,张用与老K便马不停蹄地来到了一间办公室中。
高端洋气上档次的装饰,各种不知真假的世纪名画。
"阿姆斯特丹的海边?"张用看着一副有些抽象的画作道,"严老哥,这画..."
老K看了看张用,咧开了嘴轻轻一笑:"哈,去年从芝加哥拍卖会上淘来的,八成是真迹。"
听言,张用竖起了大拇指。
要知道,梵高的一张真迹,那价格可不便宜。
"坐吧。"老K坐在了电脑桌后的一张真皮沙发上,被啃了一口的苹果标志格外显眼。
张用点了点头,坐在了老K的对面。
随即轻轻地把口袋中的纸片拿出来。
"严老哥,我想让你帮我找个..."谁知道,张用话说了一半,老K盯着纸片上的内容,忽然愣住了。
紧接着,颤抖的双手带起那张纸片。
再度确认了纸上的内容后,,老K长呼一口气。
"天意啊!"
"老哥,你不要吓我,什么情况?"张用赶紧出声询问道。
老K好像还沉浸在自我的世界中,迟迟不肯开口。
张用虽然心急,可也没什么办法,不过从其反应,毫无疑问地可以推断出,老K绝对和纸上的人有一定关联。
"张用,没想到你是张明古的儿子。"
什么?!
十年了,张用都没有听到过那三个字了。
张明古,张用的亲爹。
"严老哥,你认识我爸?还有,那纸上说的严什么的,是你吗?"张用急切的询问道。
他急切地像知道这个问题得答案。
听到张用的问题后,老K轻轻地点了点头。
呼!
张用狠狠地长出一口气,爸爸妈妈,我离你们又近了一步。
十年了,这十年里,无数次的碰壁,毫无希望的日子我张用过够了。
这次,有了希望,我一定会找出当年的真相。
"我跟张头本来就是朋友,几乎从小玩到大,长大后,我们各据一方,也没什么联系。"
"特别是二十几岁的时候,我只知玩乐,几乎忘了自己还有那样一个朋友。"
"十年前,张头找到我,他跟我说我们的世界不安全。"
"那时候的我,本几乎已经忘了自己答应那位忍者的话,却被张头点醒"
"你的父母,都是英雄。"
说罢,老K居然闭起了双眼,不再言语。
"严老哥,那他们的下落,你知道吗?"
老K轻轻地点燃一根雪茄,吐出一口烟雾,看着轻飘飘地烟雾在空中四处飞散。
"他们,牺牲了。"
轰!张用好像听到了一声巨大的雷声,"牺牲了"三个字不停地萦绕在头顶上空。
数十年的等待,终究是一文不值吗?
两行泪珠随着脸庞留下。
老K上前拍了拍张用的肩膀。
"你的父亲和我创办了反抗者组织,我负责财力,他负责人力。"
"他留给你这张纸条的那一天,就是我们创办反抗者组织的第一天。"
"说起来,你的父亲和母亲才是这个世界真正的智者,他们早就发现了异世界的入侵。"
"最近,我们组织和那群人的接触越来越多,不再是一些发狂的动物,根据情报,我们已经发现了他们的踪迹。"
张用的写轮眼在此刻燃烧而起,随着写轮眼挂下的是两道清澈的泪珠。
看着老泪纵横的张用,老K轻轻取下左眼上的薄膜。
三只写轮眼的对视悄无声息地发生。
"放心,我会为他们报仇的。"张用轻轻地吐出一口气,说到。
两个勾玉的写轮眼,在一连串情绪的起伏下,已然转换成了三个勾玉。
"他们会付出代价的。"张用吐出一句话,说罢就准备转身离开。
"张用,我跟你一起走。"
嗯?张用回头看了一眼老K。
"好。"淡淡的回答似乎不带有任何感情。
张用的世界已经在那一刻崩塌了,留给他的,只是无穷的寂寞和愤怒。
...
下楼后,张用坐上了一辆大奔,随即巨大的轰鸣声便带着二人呼啸而出。
"张用,我知道你不好受,这些年来我也没停下脚步。"老K在路上安慰着张用。
"你太慢了。"张用轻轻的说到,言语中还有些颤抖。
"什么?"老K有些疑惑。
"你的进度太慢了,十年了,你连他们是谁都没有搞清楚。"
"这..."老K有些尴尬地摸了摸手上的戒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那群你所谓的入侵者,他们并非松散的,恰恰相反,那是具有高度结构化的组织。"
"根据我的调查,上次突袭榆城的组织有一个名为长老的龙头老大,过两天我级把他们全揪出来,问清楚当年谁动的我父母。"
听着张用一连串的话语,老K不禁有些傻眼,自己运营了反抗者组织那么些年,别说打探人家的内情了,就连个毛都还没碰到。
没想到张用这小子竟然还挺有实力,不愧是张头的儿子。
"这样吧,张用,我这里有一件装备部的最新装备,送你防身。"
说罢,老K按了一下左手边的按钮,随即一个黑色的箱子就从张用脚下浮现。
那样式,和之前老K放在后备厢的样式十分类似。
张用疑惑地看着老K。
"你不怕我折腾坏了?"
"不怕,大不了再做一块嘛,而且薛叶那小子可是信誓旦旦地跟我说过,这防弹衣要是给打坏,他就倒立拉翔。"
"哈哈。"张用不禁被这如此搞笑的赌约逗乐了,在苦瓜脸上也有了一丝笑意。
轻轻收回笑声,张用打开了那个印着奇怪图标的箱子。
说起来张用已经是第二次看到这个标志了,却只是第一次细细观摩。
手持盾牌的强壮武士正全力向前砸去,精雕细琢的工艺,堪称艺术品。
打开箱子。
这...为什么长的和什么穿越米线里的防化服那么像。
张用也不管,将其从箱子中拿出。
本以为应当具有巨大的重量的防化服,居然轻如纸片。
"轻吧?当时我拿的时候也吓一跳呢。"老K在一旁炫耀道。
轻是轻,那抗打能力呢。
"严老哥,停一下车。"
"啊?"好像是没听清张用的要求,老K吓了一大跳,这荒郊野外的,停车干什么?
"停一下车。"张用再次重复。
老K这次确认无误了,轻轻的踩下了刹车。
"你干啥呀?"
张用也不回答,只是轻轻的将防化服固定在一棵大树上。
"八门遁甲,第三门,生门,开!"张用口中轻念,随即带来了一阵巨大的气势。
老K在一旁几乎被这忽如其来的恐怖力量吓住了。
"张用,你可没告诉我你还有这一手啊。"
老K毕竟还是只是个凡人,尽管强大,还是没见过这种,皮肤泛红散发绿色能量的怪物。
"嘭!"张用狠狠的一脚砸在了防化服上。
"咔嚓。"大树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断裂。
紧接着便轰然倒地,可这还没完。
张用那一脚的动能,直接让带着防化服的树干狠狠地飞出去近十米。
"我靠!"老K在一旁被这非人类的一幕吓到了,这真的是人吗?
张用捡起地上的防化服,发现上面并未有裂痕,只是沾了些灰尘。
"走吧。"张用对着在一旁傻了眼的老K道。
这薛叶也还算靠谱。
...
大奔车内。
张用的脸色苍白,八门遁甲的副作用任然是存在的,尽管自己一次次地升级加强了体质,可身体毕竟不是铁打的。
"张用,你没事吧?"看到了脸色苍白的张用,老K不禁出声道。
"消耗有点大,没事。"张用摆了摆手,虽然有些疲劳,心中却是对着神似穿越米线中防化服的防弹衣十分满意。
有了这东西护身,下次出任务估计也会安全一点。
叛忍们,我张用,来了!
该还的,总要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