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尘天真的话语在这个冬风吹落叶的午后,显的很急切,又略显稚嫩。勿滥连忙把其拉于身后道:“那地方在何处?”
其中一人道:“在巴蜀之内。”
勿滥知道此事不太靠谱,这几人未必会真心归顺没有多说什么而是道:“你们叫什么名字。”
其中一人道:“我们五兄弟都是孤儿,没有什么像样的名字,我是阿大。”
他说完旁边一人便道:“我是阿二”
“我是阿三”
“阿四”
“阿五”
勿滥听过之后道:“确实没什么文化啊,不过这名好记。”
说着又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五人,五人皆身材魁梧,一脸方正,面相说不出的粗狂野蛮,当土匪真的很合适。好像他们五人不当土匪就对不起他们这张脸。
打量过后不由的说道:“你们五人不会是亲兄弟吧。”
阿大不由说道:“正是,我们的确是亲兄弟。”
勿滥不由的感慨道:“伟大的母亲啊。”
五人没有什么文化,不知道勿滥何意,而是憨厚的点了点头。
勿滥在提起母亲的时候情绪有些低落,自己何尝不是孤儿,可自己要比这五人要幸运多了,自己有老师和师兄们的照顾,可这几人那他们又有什么。
此时不免想到自己的师兄们,他们到底有没有出事,虽然自己一直坚信他们不会就这样消失在世间,可心中依旧没有什么谱。
他到达剑宗所掌控之地已经多日,竟从未听过关于那一战之事,勿滥一直很是不解,为什么这么有影响力的一战,在修行界就没有丝毫的风声那。
他虽然知晓此事必有什么蹊跷,可此时他却想不起原因是什么,或许唯有自己拥有了强大到世人都无法匹敌的时候,自己才能看清这很多事情的真相吧。
叶凡尘看勿滥情绪有些低落,向勿滥说道,“剑宗大比就要开始了,还准备参加吗?”
勿滥闻听此事便瞬间来了精神道:“当然要参加,我必须要会一会这些剑宗的天骄们,看看这些名门大派的实力。”
后方的闻听此言脸上露出了喜色,那阿大说道:“公子,我们五兄弟来此也是为了剑宗大会,本来以为追随了少爷要随少爷离去,没想到少爷也要参加,那我们五兄弟就不用担心了。”
勿滥嘿嘿一笑道:“放心吧,到时候带你们去就是了。”
叶凡尘此时拉着勿滥低语道:“他们五个可靠吗,这明显是屈服在你的*威之下,我敢保证我们分开,他们会立刻逃走。
参加剑宗大会明显是要脱离你的掌控,不成功还好,一旦成功肯定会借剑宗之势脱离掌控,你还傻乎乎的答应他们。”
勿滥道“不错啊,叶凡尘这都叫你看出来了,有进步啊,不过你放心过了今夜他们就不会这样了。”
叶凡尘一脸不解道:“真的”。
勿滥:“当然真的”。
“骗人是小狗”
“女人啊,真麻烦。”
“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过了今夜就不会这样了”
“我就没打算告诉你,回城该睡觉了,太阳都要下山了,时间过的可真快啊。”
勿滥摇晃着脑袋说完这句话便转身向剑城走去,白虎紧随其后,叶凡尘看勿滥就这样走了,怒气无处发泄看着身后的五人怒道:“看什么看,还不快跟上。”
说着便向勿滥追去,五人也满脸委屈的跟了上去。
太阳慢慢的消失在地平线上,那个如镰刀似的月亮没有出现,但星星有很多,夜就这样无声无息的降临了。
在一个酒楼中的一个房间里,五个大汉正在议论,只听为首之人说道:“此人我们确实不是对手,可我们总不能受人奴役吧。”
这人说完就有四人符合道:“大哥说的对。”
这是五人中脑袋最灵活的阿三说道:“我看他那什么上古什么指来着?”
阿四道:“连引指。”
阿三接着说道:“对上古连阴指,我们根本就没有听说过,或许他是在故弄玄虚。”
这时年纪最小的阿五道:“可我真的感应到了他在我们体内留下了什么。”
阿三接着道:“对,这就是他的手段高明之处,让我们分辨不出真假,只有这么跟着他。”
这时阿大道:“我们不如这样,先跟他几日要是真的没什么影响,我们就在行它法。”
四人符合:“就依大哥所言。”
五人在屋中讨论他们自由的事情,他们并不知道“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
可他们也知道自由的价值,他们不会因为一个莫须有的法术而把自己的自由卖掉。
就在他们讨论完的时候,天地间唯一的一丝光明被黑暗吞嚼了,黑夜来临了,漫天的繁星钟云闪现出了他们的光芒。
这个时候,五人突然感觉一阵的头痛,头痛欲裂,五人再也忍不住,抱头在地上打起滚来,一时间房间之中惨叫声不断,声音凄厉悲惨,好像妙龄少女被人欺负的惊叫,又似中年妇女受到家庭暴力后的怒吼。
可声音只能在这个屋中回荡,外界竟然不能听到一丝一毫。
勿滥此时正坐在这间屋子的房顶,他没有去听屋中的惨叫声,而是望着那被星星遮蔽了的天空。
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酒葫芦,打开猛的喝了一口,之后便猛烈的咳嗽了起来,不由的骂道:“妈的,还是这么难喝。”
不由的想到上古酒神杜康,这个以酒入道之人,心想此人怎么就能以酒入道那,那他和别人打架难道就让人喝酒不成,还是挥手间,酒水滚滚天上来,把人淹死在里面。
想到这里不由的摇了摇头道:“怎么想起他来了”。说着又喝了一口酒,这次倒是没有咳嗽,而是皱了皱眉头把这口酒咽了下去,之后仍旧看着天空。
自语道:“这里的星空和终南山的一样,可天还是那个天吗?”
这是勿滥第二次在星空下的发问,问的是一个问题,可所表达的却不是一个含义。
第一次在终南山上的发问是因为自己踏入了修行界,自己该不该去杀犬戎主,这天还是那个天吗,就是说自己的身份变了。
那次的发问是大师兄李耳给他的回答“天还是那个天”
这是告诉勿滥天仍旧是那个天,什么都没变不要在意什么,要凭本心。
此时勿滥在星空下再次发问是在问自己心目中的天还在吗,也就是自己的师兄和老师还在吗?他们是少年心中的天。
此时勿滥好像听到他大师兄的回答“天还是那个天”。
大师兄的声音在其耳边不停的回荡,勿滥那起酒葫芦猛灌了一口,大笑道:“天永远是那个天”。
说着便站了起来向自己的房间走去,走的时候还摇摇晃晃,向随时都能倒下,可直到走到勿滥自己房子的顶上他也没有倒下。
但他确实有了几分醉意,回到房中便沉沉睡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