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条飓风朝着窝金奔袭而来,谭瑞拉瑞的脸上浮现出了残忍的笑---他仿佛看到了窝金被这飓风撕碎。
看着飓风肆虐而来,窝金笑着后退了一步,脸上毫无惧意,有的只是...发现乐趣般的笑容...
握力x体重x速度,窝金对着成为纵列的飓风挥出了重拳,
“....超破坏拳!”
“....额...什么?”谭瑞拉瑞对在他眼前发生的这一幕表示完全不敢相信,因为窝金竟然一拳将纵列卷去的飓风开了个洞。
“不可能...”话还没完,他就倒在了擂台上。
这时,擂台花板上的计分屏幕显现出了红色的“99”的字样,意思就是红方,窝金胜利了。
“哼,你这脸还真是不堪一击,”窝金甩了下手,然后跳下了擂台。
画面在转回谭瑞拉瑞身上,只见他的四肢在抽搐,他的脸上被开了一个直径约有二十多厘米的血洞,五官已全然不见,看过去他的头就像是无叶风扇一般。
离他二十米有余的擂台外场,围着褐青色的墙壁,正对他的位置却有些古怪,因为那个地方凹了进去,还渗出了白红相间的液体。
考虑到这场比赛的热度不高,没有裁判来到现场,机械裁判---也就是飞行摄像头照向那个地方的时候,后台的工作人员都吓了一跳,因为被打进墙壁里的东西,就是谭瑞拉瑞失踪不见的脸和他的脑子...
“真是题大做...呵呵..”信长瞄了一眼正往观众席上走的窝金,轻声了一句,然后脸一抖,笑了一声。
信长认为窝金根本没有必要使用超破坏拳就可以把谭瑞拉瑞打败,他看到三道飓风朝着窝金袭过去的时候,不但没有担心,反而对窝金怎么应对起了兴趣。
窝金只是握紧拳头,注入念力,然后对着飓风挥了出去,信长对窝金这一拳的威力了解的很,不出他意料,一力顶十巧,由念形成的飓风被窝金这一强拳破解了。
信长原以为窝金会直接将飓风打爆,没想到他凝聚住了打击力,将破坏力缩至他的拳头大,然后像是击打棒球一般,将飓风上的念气打掉一块,而这被打掉的念气也像是坦克炮一样,对着谭瑞拉瑞的头击去,速度之快让他根本没时间反应。
结果就是谭瑞拉瑞被爆头了,一石二鸟。
“信长,怎么样?”窝金夸耀似的弓起右臂,突显出他手臂上夸张的肌肉。
“怎么样?是你的肌肉吗?”信长头也没抬,翘起了二郎腿,“如果你对着那家伙的念气罩来一拳,就不用浪费时间了...”
“那家伙的念气罩算是有点意思...如果我用超破坏拳击打,打出的力量会返还到我身上,”窝金放下右臂,道,“如果我用超破坏拳打散那些飓风,他肯定会再次使用念气罩来防御...这样就是僵局了。”
“呵,你这家伙想的还真多,”信长了一句,心里到是对窝金有些刮目相看了,这个战斗狂竟然在战斗的时候动脑子了。
“哼,”窝金摸了下鼻子,“我已经吃了两次亏了,怎么可能在在栽一次...”
他的吃过两次亏,无疑就是提亚的倍返,黑的念气无效化,这两次战斗他输的不但窝囊,还无奈。
“吃一堑长一智...你算是赚到了,”信长笑着道,他知道窝金耿耿于怀的两次战败,按照窝金的性子,肯定要一雪前耻的,不过那两个人,还有可能在遇到吗...这,信长就不知道了。
“话回来,这儿还真是冷清,”信长朝着四周望了望,再次确定观众就自己一个,“连裁判都是机械眼...也不知道会不会转播出去。”
窝金也朝着大屏幕看过去,发现上面是漆黑一片,于是他笑了笑
“这就无所谓了,反正...”窝金扭了下脖子,然后伸了个懒腰,看着自己的拳头,“我也算是热身完毕了。”
“唔...下一场好像就轮到我了,”信长扽了一下拉碴的胡子,然后晃着站起身来,“我去准备下。”
“准备什么?”
信长回头看着窝金,指了指自己的腰,“刀。”没等窝金反应,他就大步流星的走出了会场。
窝金挠了挠头,“这家伙,好的刀不离身呢...”
然后,他又握了下拳头,道,“还是这个好用。”
信长离开会场,走进羚梯,坐着电梯他来到了空竞技场的一楼,然后从大门走了出去。
抬头看着依旧有些刺眼的阳光,他用手遮在眼上,喃喃自语道,“我记得今电视播出的星座运讲里过...巨蟹座今的运势有些不好呐...”
来到一家有些破旧的铁匠铺,信长敲了敲还未打开的铁门。
“是谁啊?”
“我来取刀。”
随着“卡拉拉”的拉门声,铁门打开了,一个留着花白胡子,佝偻着腰的老人出现在信长面前。
这老人用他那带着老花镜的眼睛看向信长,而后一乐,“是你啊,伙子,稍等下...”
看着老人急急忙忙的走回满是铁渣和灰尘的店铺里,信长便靠在门旁等待着。
“久等了...你的武士刀,”老人走出门,向信长递出了一把武士刀,“你这把刀是中平太刀吧...铭切已经磨掉了啊。”
信长笑了笑,“这把刀是谁制出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着,他挥舞了一下武士刀,“刀够不够锋利。”
“哈哈,没错,不过,从这刀装上看...你平常保养的很好啊。你应该有器具吧,怎么会来到我这个老头子的破铁铺来呢?”
信长挠了挠头,想到当时和窝金走到餐厅后,那家伙随手一扔就将背包丢在地上,他用来保养刀的工具全被压坏了...
“呵呵呵,不管怎么样,现在还有年轻人会使用刀具...老头子我很欣慰啊...哈哈哈。”
而后,老人又问了一句,“对了...刀刃上的崩口,真的不用我补修下吗?”
“不用,”信长看着刀刃上豆粒大的崩口,笑了笑。
“哦...”老人再次确认了一遍后,点零头。
信长将保养费用交给老人,老人什么都不收,最后他只好在铁匠铺里买了些简单的工具,这才把钱交到老人手里。
信长与老人又交谈了几句,离开的时候,信长看了下自己的刀,对老人道,“老师傅...我的刀,不是中平太刀。”
老人有些诧异。
信长将刀收回刀鞘,“这是把唐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