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的爸爸的爸爸
酥宝背对着苏安, 坐在苏衍大腿上, 微张着嘴巴, 盯着苏衍逗弄他的手指,一会而仰头,一会儿低头。
攥成拳头的手跟着竖了起来,试图抓到苏衍的手指。但试了好几次,一次也没成功。
苏安看了几眼, 越看越觉得酥宝蠢萌。
换了个姿势, 苏安单手撑着桌子,低俯下身子,从后面捂住了酥宝的眼睛。
“酥小宝,你爹是坏人。”苏安声音很柔,说话间眼眉潋滟,说:“就会欺负你。”
酥宝扭了扭身子, 啊了一声,替自己亲爹平反。
“衍衍是爸爸,爸爸是好人。”
苏安挑了挑眉, 问:“为什么他是好人?”
苏安身子俯的更低。苏衍背靠着椅子, 目光沉沉,望着自己的女人, 因为低俯的动作,她宽松的睡裙滑落了下来,隐隐约约露出些满园的春.色。
“因为、因为……”小酥宝试图甩开苏安的手,一直向后仰, 后背没有任何阻挡物,重心一个不稳,整个肉团子差点从苏衍腿上歪下去。
苏安眼疾手快要去接酥宝,动作太快,脚绊到了苏衍伸着的长腿,手掌撑到了苏衍大腿上,铺散着的长发从后背滑了下来,扫过苏衍的脸庞。
灯影下,有暗香浮动。
苏衍伸手捞住了酥宝,一只手扶着酥宝,另一只手握着苏安撑在他大腿上的手腕,微微一用力,让苏安也坐到了自己大腿上。
酥宝被挤压在两人中间,背贴着苏安,脸贴的苏衍的胸膛,成了肉馅儿夹心。
苏衍伸手,将苏安滑落下来的长发别了上去,说了两个字:“抱着。”
苏安小幅度的动了动,将夹心饼干酥宝抱到了自己大腿上,而自己则被苏衍往上抱了抱。
苏衍长腿抵着桌角,一只手搭在苏安腰侧,手顺着苏安的腰线,有一搭没一搭的抚着,另一只手则在酥宝眼前绕着,逗弄着他。
没一会,小酥宝就被苏衍绕睡着了。
苏安抱着酥宝,看得目瞪口呆。
苏衍什么时候还学会催眠了?
苏衍看着小脑袋一点一点的酥宝,在他耳边打了个响指,肯定地说:“儿子睡着了。”
书房内,苏安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粉。
苏安的手指顺着苏衍衬衫纽扣慢慢的上滑,隔着衬衫,指尖虚虚地擦过苏衍的胸膛,略过喉结,挑起他的下巴。
动作轻挑。
“什么时候睡觉?”苏安问。
“一个人睡不着?”苏衍面不改色的问。
“陛下,长夜漫漫,臣妾一个人孤枕难眠。”苏安装作低眉顺眼,贤良淑德的样子说。
苏衍垂下眼睑,看着苏安挑着自己下巴的轻挑动作,掐着苏安的腰说:“爱妃真体贴。”
“多谢陛下夸奖。”
“孤还没见过自古有哪位贤良淑德的妃子,做这个动作。”苏衍微抬了下下巴,意有所指。
苏安笑了一声,抱着入睡的酥宝,靠近苏衍,学着他往日捏她下巴的动作,问:“那陛下想让臣妾怎么做?”
苏衍附耳,说了几个字。
苏安听了,眼尾微挑,睫毛抵俯下,春.色难掩。
年底,由于苏氏制药算是医药界的龙头企业,再加上积极配合调查,及时解决了问题,追回了大部分疫苗,避免了因商誉问题而停牌。
一个季度下来,苏衍带团队完成了苏氏制药的并购重组,危机公关,尽量将消极影响降到了最低,暴跌的股票开始缓慢回升,重新抢回市场份额。
假疫苗事件彻查后,国家有关部门对全部上市疫苗实施批签发制度,对每批疫苗出厂上市或者进口时进行强制性检验、审核。
苏衍在苏氏制药稳定之后,从海外聘请了执行总裁对苏氏制药进行管理,不再亲自过问慢慢步入正轨的苏氏。
年底,最后一场长达一个星期的会议结束,在达成一致意见的那一刻,偌大的会议室掌声雷动。
“恭喜,希望我们未来合作顺利。”瑞士银行的高管起身,面向镜头示意。
另一边,中国发展银行的代表同一时刻站起身,兴奋地说:“此次多亏苏先生牵头。”
“哈哈哈哈哈。”几位高管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苏衍起身,同中国地区的几家银行代表握了手。
会议现场,摄像机的镜头在不停地转动着,闪光灯不停。
与此同时,n市环球经融大厦在的电子显示屏同步播放着会议进程。所有的消息通过网络实时播放,准确而又迅速地传到外界。
在苏衍的推动下,美国纽约大通投资银行联合瑞士银行、日本花旗银行、德国德意志投资银行等多家外资投行,下注中国医药研发行业,连同中国几家大的银行,总共注资近四亿。
此消息一出,原本动荡的医药市场逐渐平稳,散户们又纷纷购入此类股票。
苏安刷了会消息,放下手机,将手边的衣服叠好,放进了行李箱。
收拾好东西,苏安看时间还早,抱着酥宝出了门。苏衍刚开完会,等会还有晚宴,应该没那么早回来。
开车到了n中,学生们还未下晚自习。
整个校园静悄悄的,只余寒冷的晚风在肆虐。
苏安将车停好,一手抱着酥宝,一手拎着给冬青的礼物,电话被夹在脸颊和肩膀之间,拨通了冬青的电话。
酥宝穿了件深棕色的大熊衣服,爪子缩着,冷风一吹,他忍不住缩了缩,搂着苏安,像一只树袋熊。
“安安,冷啊。”车内开了空调,暖和和的,乍一出来,酥宝有些受不了。
“你冷吗?”苏安挂了电话,摸了摸酥宝的脸,将他的厚绒毛帽子带了起来。揉了揉他的脸,苏安说:“你裹得和熊一样啊,宝。”
“安安?”冬青喊了一声,对苏安招了招手。
“诶?”冬青伸手要抱小酥宝,说:“来来,让小妈妈抱抱,小妈妈一个人待在办公室,好冷啊,酥宝快给小妈妈暖暖。”
酥宝认真的点了点头,捂得暖和和的手一下子拍到了冬青脸上,奶声奶气地问:“小妈妈,暖吗?”
冬青鼻子被冷风一吹,眼泪汪汪,被酥宝暖得差点没哭出来。
“出息你。”苏安说。
小酥宝小小的一个糖衣炮弹就将冬青收买了。
“我没出息,就喜欢小酥宝。”冬青吸了吸鼻子。
苏安偏头看了片刻,笑了声,不怀好意地问:“这么喜欢,你怎么不和你家那位温总监生一个啊?”
冬青脸皮薄,红了脸。
“给。”苏安抬手,将袋子递给冬青,笑着说:“新年快乐啊,阿爸的冬青崽,礼物回去再拆。”
进了办公室,一直缩着的酥宝将短短的手指从袖口中伸了出来,捏了捏自己的熊耳朵。
因为穿得太多,他短短的胳膊废了好大劲才伸到头顶,五根手指头在头顶毛茸茸的帽子上摸了半天,就是够不到自己的熊耳朵。
“妈妈、妈妈、妈妈……”酥宝急了,一连喊了好几声妈妈。
苏安放下手中暖手的杯子,捏着他的熊耳朵往下拽了拽,将熊耳朵送到了他手里。
指尖搓了搓酥宝的脸,苏安问:“儿子,你要见到你的衍衍的爸爸了,知道喊什么吗?”
“爷爷。”酥宝没有任何犹豫地回答了。
这个苏衍教过他,教一次他就记住了。
“真聪明。”苏安又问:“那苏衍爸爸的爸爸呢?你应该喊他什么?”
冬青正在小口小口地抿着热水,听了苏安的话,没注意被呛了一下。
酥宝捏着自己的熊耳朵,一下子懵了,圆润的大眼睛眨巴了一下,长长的睫毛忽然着,另一只手指动了动,伸出五根手指给苏安看。
又白又短的尾指缩了下来,酥宝数了一下,说:“爸爸的爸爸?是爷爷。”
苏安点了点头,表示赞许。
“爸爸的爸爸的爸爸……”酥宝说得不太利索,唰唰两下,无名指和中指跟着缩了回去,想了半天,憋了一句:“爷爷的爸爸?”
“酥宝真厉害。”冬青夸了一句。
酥宝耳朵尖尖红了,要往苏安怀里钻。
“爷爷的爸爸叫什么?酥宝?”苏安接住酥宝,问。
“啊?”酥宝蹭了蹭,肯定道:“爷爷爷爷。”
苏安:“……”
爷爷的爸爸是爷爷plus,爷爷x2……
冬青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太爷爷。”冬青端正了口型,一个字一个字地念给酥宝听,说:“爸爸的爸爸叫爷爷,爷爷的爸爸叫太爷爷。”
“太爷爷?”酥宝学得很快,头埋在苏安怀里,不断念叨着:“爷爷爷爷,奶奶奶奶,爸爸爸爸,妈妈妈妈!”
苏安听了,心口热乎乎的。
一家人团团圆圆的感觉真好。
晚宴结束,苏衍喝了点薄酒,身上带了点酒气。坐上了车,收到苏安发的消息,对正在开车的说了句:“去n中。”
司机很快调转车头,向n市第一中学驶去。
苏衍微阖着眼,靠在座椅上小憩。
忙了小半个季度,总算让苏氏制药避免了被停牌退市的命运,重新稳定了下来。今年过年回家也不用听老爷子训人了,老婆抱着儿子抱着,比开空调还温暖。
“boss,到了。”司机稳稳地将车停在了路边。
苏衍屈指揉了揉额角,下车,说:“辛苦了,明天开始放假,今晚早点回去休息。”
司机道了谢,等苏衍走进了学校,才将车开走。
十几分钟前n中刚下晚自习,偌大的校园热闹了没几分钟又迅速安静了下来,空旷的前庭基本看不到学生,偶有几个走的稍微迟的学生皆是步履匆匆的。
路灯之间相隔较远,灯光暗淡。
苏衍一边看手机信息,一边找着高二教学楼。
教学楼楼道的灯被关了大半,黑黢黢的,他也懒得开。
转过一个楼层拐角,苏衍突然顿住了脚步,背抵着楼梯栏杆,听着隔了几个台阶和一个拐角传来的类似深.吻的声音,还有光滑的校服布料互相摩擦的声音。
他有老婆,和苏安没少接吻,蜻蜓点水的吻,深深索求的吻。
黑夜中,这种细微的唇瓣相吮,夹带着喘.息的声音他再熟悉不过。
【苏安:学校气氛怎么样?我以前就是在这里读的,这里读书氛围是不是特别浓厚啊?走在路上不拿本书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n市第一中学的人。】
苏衍勾了勾唇角,手指微动,回了几个字。
【苏衍:嗯,学生都特别纯洁。】
【苏安:没被社会大染缸玷污的学生都是纯洁的。】
【苏衍:你以前就特别纯。】
【苏安:谢谢夸奖……】
【苏衍:不客气。】
苏衍抬头,瞥了一眼。
借着冷凝的月色,他看清了一对纯洁的学生。
男生个子很高,正把女生抵在楼梯拐角处,单手撑在女生脑后,女生的手抵在男生胸前,羞怯回应的动作不太熟练。
束起的长马尾微微晃动着,脚边丢着黑色的背包。
男生挺帅的,就是长得有点儿像温家的那位小太子爷。
苏衍收回目光,悄无声息地向后退了几步,绕到了另一侧楼道口,上了楼,接了自己的老婆和儿子。
作者有话要说: 晏辞:昨天露了个脸,今天浅浅崽儿不远了。
酥宝:爷爷爷爷!plus!
前50,后面随机50个红包。都在妹妹啥时候出来,你们算啊,现在还没过年,要想在春暖花开的时候出生,得几月份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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