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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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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景七的花牌矗立有日,字迹清真,但村民百姓哪有恁多闲工夫与于家狗奴才比拼拆立牌扁,随它去吧,他于景七不过快当快当眼球儿以满足邪念!俗话说,起誓不灵,骂人不疼,上苍有眼,于景七势必丧德损寿,你看他六个女儿都不能延续香火,可下鼓捣出个小子却是个傻儿,理财不能,败家自然有日,现如今国共纷争,老蒋无能,gomgchandang必然会一统天下,听说关内解放区打土豪分田地,斗地主除恶霸,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解放区的人民好喜欢……我们不久或许就能翻身得解放啦!……

这一日,傻儿翘脚从房檐下摘下鸟笼,傻子无忧,小儿之见地与习性,每日里玩儿狗逗鸟本是习之已常的功课,他提着鸟笼,拉着菊花,近些时贴近菊花,架不住菊花含羞fumo拨弄,已渐知男女,因此,放下碗筷便要菊花相陪,倒把于虎于豹二家奴闲起来了;本来于景七吩咐二家奴要看好少爷,一定要保证平安无事,只从傻儿被于景七逐出上屋,每日里不分昼夜不得不与菊花厮混,痴儿虽傻,架不住日久天长耳濡目染肌肤相接,那隐处自然也就濡濡然而被迫生动,这乐趣几从天外飞来,真个是妙不可言,傻儿喜极乐蒙了,整日里不分白天黑夜,除了吃饭,只知欢乐,但见大娘二娘屋里的使唤丫鬟与菊花一般,长得美丑他倒是没那审美辨识的眼力,但此事既然明白了公母雌雄之不同,尤其是那肌肤之亲更是妙不可言,既然与菊花可以同乐,那兰花与梅花当然同样能够染指iaohun了。一日晚,已是熄灯时分,该睡觉了,他突然撇开菊花竟往梅花的被窝里钻去;每日夜里梅花与兰花耳闻傻儿与菊花yinle嬉戏,心精摇动几不自持,但听老爷吩咐,只让菊花陪侍,所以二人一直不敢造次,何况尚有菊花在侧,菊花但觉傻儿钻进兰花被窝,十分火急,然则回拽无力,说话更是不管用。梅花但觉傻儿掀被钻进,既穿着下衣就往地下跳去,兰花随即也跳到地下,两个婢女双双跨出屋门,此时菊花紧拉傻儿急言“不可、不可,你要这样大娘二娘会生气的”;“曰不(我不)曰不”傻儿憨声抗争,此刻,iati充盈上举,兴奋已极,十五年来方知那东西不止撒尿放水,还大有妙用,到如今傻儿是喜鹊啄牛逼认准一个门儿了,他从炕上yisibugua地光着脚跳下地就往外屋奔去。

此时,吵闹尖叫的声音早已惊动了于景七的四位姑娘(老大老二均已出嫁),那梅花和兰花先后闯进了南屋门(东厢房相对的即南屋与北屋,三个丫鬟下人自然得住北屋了)“姑娘们快快救我”梅兰二环几乎同时呼喊求救;那傻儿跟进南屋,摸到了后面的兰花,抱紧了就要那个。炕上的四位姑娘,老五老六与傻儿本是三夫人所生,那是一奶同胞,平日仰仗老父的余威也敢呵斥傻弟,傻儿虽然知道两个姐姐与父母都可数落管教自己,自是与下人不同,但此时yuhuo中烧,恐怕就算于景七前来亦难制止;见此情景四姐妹顾不得穿上上衣,合六人之力强行把傻儿推进北屋,并喊着菊花怎么不把少爷看住,这、这是成何体统!

众人把傻儿生拉硬扯地推上炕,傻儿拼死挣扎,无奈身单力弱愤而高呼:“曰不曰不”(我不我不);没办法四个小姐两个丫鬟只得插上南屋门,心慌慌意蒙蒙地合挤在一个大炕上,七嘴八舌纷纷控诉傻儿的龌龊恶行;少女chunin,一夜鼓动,闭眼胡思,各自瞎想,傻儿虽傻但毕竟是于家的独子,父母溺爱,还得指望他给传宗接代呐,怨只怨老父亲与三娘竟然琢磨出如此龌龊的损招儿,唉,上天呐,为么不给我等伟岸的男儿之身?至令傻儿如此下作猖狂,背后能不招人指骂污垢笑谈?!菊花温存的抱紧傻儿,直至傻儿解欲方罢。接着便鼾声雷响怡然入梦,夜深寂寂,仿佛什么事情都未发生;从此后,傻儿只要见着梅花儿和兰花儿那是抱住就啃解带bayi就要gan那事;这主意本是于景七异想天开邪念胡思,三夫人亦是无奈首肯,观之只当傻儿在人前戏耍;但长夫人与次夫人却不以为然,是这样成何体统,也不怕外人笑话?!没奈何,老爷一手遮天,扭项转身不看也罢,眼不见心不烦,然而两耳不聋,听闻真切,但听傻儿口中憨憨呓语“唉唉怪嗷(来来快好)”其意自明,言简意赅,也是没奈何,只得紧叮狠嘱兰梅二花千万不能让傻儿得逞,他们急于让傻儿传宗接代延续香火,尽可随意让傻儿去找菊花传去,料那傻儿不见得有那真本事,但见傻儿裆下怒撑凉蓬,方才各自咋舌称奇;傻儿人前不知羞耻,竟然白昼喧淫;二位夫人声明“老爷你急于让傻儿传宗接代,延续香火,我们管不得,但我们两人的丫环兰梅二花绝不能让傻儿乱动侵扰”。那于景七闻之,眯着两只淫邪的醉眼笑道:“两个丫环是下人,那都是我于家的奴才,奴才进门就得听从主人摆布,如果二位夫人舍不得让傻儿染指你们的兰花儿梅花儿,不妨把兰花儿梅花儿放在老三的房中与老朽同乐岂不快哉。”二位夫人闻听不敢再辩,否则以于景七的素往德行那是绝对能干出来的,那岂不是又让他老来再添新宠吗?!既然老爷与三位夫人眼看着傻儿劣行都视而不见,兰梅二花儿从此也不敢坚拒,恐怕是拒之无益吧;傻儿但见无人阻挠喝斥,随至不论何时何地都敢抱住三个丫鬟啃咬亲近,傻儿迷窍无异于猪狗,人前屋后那个龌龊苟行竟成平常……

这一日,傻儿提着鸟笼,鸟笼里的两只八哥儿乃傻儿心中的的宝贝,每当出外闲逛必携之以增雅兴,他一步三摇的穿行闹市,但见十字街两旁人来人往摩肩擦背,推销叫卖的声音此伏彼起相互比拼,喧嚣热闹非凡;这时一辆花轱辘牛车由南向北而来,车上坐着三位穿着鲜艳红绿衣裳的三位姑娘,手里拿着绢帕指点闹市,秋波流转,似在观赏街上热闹的人景,很是引人注目;傻儿见之心中喜悦,这几个艳服的俊姐可比我家的三朵花儿新鲜多了,于是他放下鸟笼,于虎连忙拎起,傻儿跌跌撞撞地冲到车边;那牛车本来就慢,车老板迎合车上的三位丽人儿观赏街景;只见一个直勾勾的牛眼少年拽住车上的粉衣女子,那粉衣女子正盯着人行街市目不暇接,不提防突然有人抱住脖子就狠狠地在鼻子上亲了一口,三位丽人儿齐声惊呼;车老板儿回身愕然,要知道他也不过是人家雇来的车夫,看那愣头光鲜的恶少,晓得是富家子弟,难以招惹,但使命在身亦不得不跳下车去拽上傻儿,傻儿因终日山珍果品饱食,不免身强体壮,虽有人拉拽她仍紧抱粉衣女不肯放松,口中流涎张嘴抗争“曰不、曰不”(我不),他本以为在外与家里本无区别,我抱着的粉衣女和菊花儿没啥两样,但凡长发女子尽可为夫也;此时于虎于豹仰仗主人家财势,虽见傻儿劣行,只是咧嘴嬉笑,不肯制止,深知傻儿倘若来了雅兴,那是除了家主于景七外那是任何人也不能平事的。这时街上行人不免围住牛车,那车上三女奋力推搡傻儿,傻儿哪里晓得众怒难犯,仍是手舞足蹈地不肯罢休;此时正从围观之中挤上来二人,二人架住傻儿的两只胳膊硬生生地把他拉拽下出去;于虎于豹见了着急了,保护好少爷乃头等大事,但见,那于虎放下鸟笼,举棒就要打,口中大嚷“关你们屁事,你们两个是吃饱撑的,妈妈的!”这时围观众人七嘴八舌呵斥怒骂连声;于虎于豹见势不妙,人长己短,真个是促及了那hua儿,众怒难犯啦!尽管傻儿口中仍在“曰不、曰不”地胡说,那于虎拎起鸟笼与于豹挟持着傻儿要尽快地离开这难犯之地,傻儿无奈,但仍是一步三回头地观望着车上的那三个丽人,直至街口,傻儿方从于虎手中抢过鸟笼,口中哼着令人难懂的小曲儿:“伊利哇、霍利拉,阿爸阿爸不拿瓜,唉唉,哎嗨呀……”于豹听着这外国洋曲不禁嘻嘻地笑了起来;已是夏尽,却仍是暑热难当,三个人悠哉游哉约么顿饭工夫就到了滩地,滩上高粱成片,谷豆夹种其间;傻儿一手提着鸟笼,一手抿着额角上的汗水顺势再擦一下嘴唇下的溜涎,竟往绸裤上蹭去,反正拆洗只有下人操劳,自是任性而为哪管其他;高粱地边的梨木牌子仍在那孤零零地戳着,于景七的楷笔留墨又被半大孩子们以尿和泥弄得模糊难辨;正当于虎想要找东西刮去污泥可显现老爷的邪言“雅作”时,但见傻儿扔下鸟笼,张开两臂,沿着高粱地边,朝着滩涂大海歪歪斜斜地冲去,口中还含混不清地呜啦呜啦咕哝着什么;于虎见傻儿向前冲去,赶忙提棒紧跟,一日护持唯此为大。要照看保护好少爷的安全,于慧虽傻却是于家的命根子,因之痴儿傻子,不能自主行为,胡说八道尚好说,骂人不疼起誓不灵,别人明白与否无所谓,就当他在放屁也未尝不可,倘若胡作非为,整出些祸事来,那倒霉的祸端可就得算在两个家奴的头上了;混儿痴傻,尔二人可是人摸狗样的头脑清醒,陪同少爷,遛弯儿戏耍安全第一,其他都是次要的,因此每次侍候傻少爷出门,二人都是尽量规矩些,深恐一时孟浪,碰上个不识好歹的,让小少爷吃了亏,虽些微闪失那也是天大事情,倘若瞪着眼睛找来祸端,虽至杀身也不恕于万一!刚才傻儿在闹市之中tiaoi丽女,我二人忘记主人叮嘱,几至成祸,现在想起来还很后怕……(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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