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颊微红，体香与汗水混杂的味道分外迷人，叶问心情不自禁的多嗅了一下。
那是属于处子的香甜，散发着女性荷尔蒙的气息，可似乎黄含烟误会了叶问心的动作，不自然的后退了点。
“对了，还没有恭喜你成为内门……你怎么是外门弟子？”说道这里，黄含烟这才注意到叶问心穿着是外门弟子的衣服。
“我的资质不太好呗，所以你要加倍努力，弥补我资质上的遗憾。”叶问心继续睁着眼睛说瞎话，黄含烟自知失言，忙是答应下来，“我会继续加油的。”
可从表情来看，黄含烟对于叶问心没有天赋这块还是充满疑惑，不过黄含烟也没有多问，与叶问心安静的坐在那边，微风徐徐，好不惬意。
“对了，最近我得到了一本玄级秘籍，我看了一下内容用不到。”叶问心想起了成为苍羽宗招新大会魁首得到的秘籍，那功法需要武器，而叶问心所学的葬花根本不需要武器。
现在加上镇魂十八针，对于这剑法的需求就更低。
“玄级？”黄含烟颇为惊讶，眼里流露出几分期待，可随即想起什么事情一般，将叶问心已经拿出来的玄级秘籍推了回去。
“问心，我不能收。”
“收下吧，就算你修为再高，没有一招半式怎么行，这个玄级秘籍挺适合你练习的。”叶问心继续劝导，虽然她跟着黄含烟无法成为师徒，但不妨碍叶问心对黄含烟产生师徒之情。
“谢谢，可这个礼物真的太贵重了，你以后也需要的上……”黄含烟还是拒绝，她也清楚的知晓自己学习了半年最大的问题，但她也知晓，这份礼物的贵重可不是丹药能比的上的。
“含烟，这是交易，你以后找到更好的秘籍，也可以给我看看。”叶问心无奈的又用老招数，有些哭笑不得。
以前做惯了坏人，可没有想到，当好人竟然这么辛苦，她对别人的好意反而要解释千万遍才能接受。
“问心，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黄含烟却还是没有接受，她的目光对上叶问心，看着叶问心那双清澈无欲的眼眸。
从小到大，身为黄家旁支的她从未得到任何的待遇，所有人对她好都是有所图。倘若叶问心是男人，黄含烟定会以为叶问心的示好是在追求自己。
可叶问心是女人，甚至只算是个孩子。她好的太过纯粹，黄含烟反而怕自己承受不起叶问心的好意。
“我不是说了吗，我现在是在做投资，以后你可以好好回报我。”叶问心也不明白黄含烟复杂的生活环境，更不知晓黄含烟现在的心思。
“可是我身上，真的有你所想要的吗？”黄含烟摇头，她太清楚自己身上的价值。除去这幅皮囊，她真的没有有价值的东西。
“哎，你这想法太偏激了，我看重的是你的将来，你可是被魔尊选中的弟子，你的天赋是万中无一，将来的成就也不会比任何人差。”叶问心只得换了一个角度思考，虽然她一点也不愿意提到魔尊顾倾城这个名字，可似乎，只有这个名字才能够解释黄含烟身上到底有多少无穷的价值。
“魔尊……”黄含烟的嘴角扬起一抹苦笑，像是回忆起什么不好的事情。
“怎么，难道你加入苍羽宗，还有其他的隐情不成？”叶问心觉得黄含烟的表情古怪，黄含烟是走投无路才跑去风月宮祈求当自己的弟子，可这弟子在半路上又转而变成了苍羽宗的人，让她一直想不通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实，我当时已经下定决心成为魔修了，但是我在等魔尊的时候，遇到一个人。”黄含烟想了一下，最终还是打算把憋着的秘密说出口。
“你看到的人是谁？”叶问心屏住呼吸，静静的等待着结果。
“我不知道她的名字，她很漂亮，甚至可以跟风雅仙子不分上下。”黄含烟描述着自己见到的女子样貌，叶问心也飞快的搜刮符合这个样貌的人选。
毫无疑问，在风月宮能跟风雅仙子美貌不相上下的人只有两个人。
一个就是魔尊顾倾城，还有一个，自然是叶问心的干女儿柳初然。
“然后呢，你们发生了什么事情？”叶问心仿佛已经能够想到了结局，是柳初然做了什么手段，让黄含烟改变初衷转而去投奔了苍羽宗。
“那个女子跟我说魔尊喜欢女色，我当时已经走投无路，说自己并不在意清白。那人跟我说魔尊喜怒无常，杀人如麻，我也说不在意。不过她似乎铁了心的一直跟着我说魔尊的坏话，并且许诺我倘若不加入风月宮的话，就给我一个资格。”黄含烟想起这段离奇的故事，她相信自己就算说出口也没有人会相信。
明明是风月宮的人，却说着这般大逆不道的胡话。可她觉得，如果跟着叶问心说，叶问心一定会相信她口中所说的一切。
“所以，这个资格就是让你直接加入苍羽宗？”叶问心的声音有几分颤抖，又有几分无力。
“是的，所以我来到了苍羽宗。”黄含烟点头答应，她转头看叶问心，发现叶问心的脸色很难看。
“你一定觉得我说的故事很可笑吧，如果你觉得那是假的话，不相信也无妨。”黄含烟如此安抚，她知道这个故事很难被一般人接受。可事实上，这个故事完全是真实的。
“如果是她的话，可能真的会这么做。”叶问心发出轻微的叹息，却见黄含烟疑惑的看着叶问心，像是不明白叶问心到底说的是什么意思。
“如果我没有猜错，你遇到的那个漂亮女人就是前任圣女柳初然。”叶问心想起那个可爱又可恨的干女儿，想起那天她用着锁仙圈把自己绑住那痴狂样子。
她的内心也许早已产生了霸占魔尊顾倾城的想法，可她的演技太好了，倘若不是叶问心被柳初然啃了，她实在想不到自己养的干女儿不是想要孝敬她，而是想要把她困在身边一生一世。
越想，叶问心自己先是打了个冷颤，不知名的有些害怕起来。
“柳初然吗？那我就理解了……毕竟江湖上传闻，魔尊冷血无情，甚至不惜把自己的养女当做炉鼎，也难怪我见到她的时候觉得那个女子天生媚骨，就连我这个女人都有感觉。”黄含烟不由得感慨起来，叶问心越听越觉得哪里不对劲。
她杀人如麻她认了，可叶问心护短的要命，对徒弟跟着心腹更是好的要命，别说是当炉鼎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倘若有人敢欺负她的人，叶问心都是直接灭全族的那种。
“这种不靠谱的传闻你从哪里听到的。”叶问心听的有些生气，她兢兢业业塑造的魔尊顾倾城形象，怎么会因为这种丑陋的花边新闻毁于一旦。
可黄含烟却似乎以为叶问心是被吓到了，将她朝着怀里一抱，“放心吧，这也只是江湖传闻，那柳初然既然给了我一个许诺，就应该不会让魔尊发现这件事。”
叶问心更加无语，倘若不是因为她跟着黄含烟的关系不错，估计她一辈子都要被蒙在鼓里。柳初然为了把她锁在身边，绝对做过不止一次这种离间徒弟的事情。
越想，叶问心抖得越厉害，她气的快要走火入魔，身边的黄含烟感应到她的颤抖，却抱得更紧。
“别怕，我会护你周全，如果真的魔尊找到我了，我也绝对不会连累你。”黄含烟这才感觉到叶问心是个十三岁孩子，那单薄娇小的身躯，让她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只可惜，当时的她没有这么温暖的拥抱。
而现在，黄含烟可以温暖怀中的叶问心。
但似乎也是因为这句安慰让叶问心狂躁的血液安静了些，她掏出一颗清心丹吃了下去，总算冷静下来。
被人背叛的滋味并不好受，哪怕柳初然只是出于爱意。那种爱太沉重，叶问心承受不起。
“我没事，只是老毛病犯了。”看着旁边黄含烟担心的目光，叶问心解释着自己发抖的原因。
“没事就好，不过你吃的是什么丹药，看上去很厉害。”黄含烟的注意力却被刚才那颗清心丹吸引，总觉得只是一段时间不见，叶问心的丹药越做越高级。
“那丹药叫做清心丹，原理跟着淬体丹有点像，就是把身体的脏东西排出去。对了，淬体丹我也练出来了，还有最近练的二级丹药，你也拿去些。”
叶问心下意识的回避清心丹这个话题，如果被稍微有见识的人看到，会发现清心丹是五级丹药，所以叶问心干脆拿着其他丹药转移黄含烟的注意力。
“不了，上次你给我的丹药还剩下很多。”
“那就攒着，我最近也开始忙了，不知道下次炼丹是什么时候。”叶问心毫不犹豫的将丹药塞给黄含烟，自从发现自己可以同时操纵十个丹炉之后，她一次的炼丹量就超过百颗。就算现在二级的丹药，她完全可以在一个时辰内练出上百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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