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见了这么多的肉,顾夏几乎想把这些食材做出花儿来。
大展身手,在外婆的额帮助下,做了许多料理。
就连凌成组的两个女生,也被这美味蛊惑,一边品尝,一边不由自主的夸赞了起来。
“夏姐,别的不说,您这手艺真的棒。”程潇夸赞道。
凌成却在一旁,一言不发,也没有对那些食物表示出兴趣。
虽然反常,可也没人在意。
没过多久,凌成的手机闪动,点开,是一份亲子鉴定的证明书。
司筱筱发来的,她说:“阿成,这个是顾灵给我的,顾叔叔当初接顾夏回家肯定是做过亲子鉴定的,不要多想了。”
不需要多余的解释,这一点就够了。
彻底让凌成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呵!果然是顾夏的诡计吗?他差一点真的上当了!凌成在心中冷笑。
“凌少爷。快来啊。今天夏姐做的烤鸡真的超级好吃。你快过来尝一尝。”冯悦儿在远处召唤着。
凌成点了点头,可是目光再扫过顾夏的时候,却少了神采。
司筱筱的话在他的耳边回响:“也许是顾夏故意的呢?毕竟当年的事情,也算不上什么秘密。”
凌成的手不由自主的握紧,再松开,深深的看了一眼顾夏,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就要转身离去。
“小伙子,来,吃。”就在此时,一双大手握住了他的袖摆。
凌成抬头,看到了一双笑意盈盈的眼睛。是顾夏的外婆,她疑惑的看着凌成,正递给他一只刚出炉的烤鸡。
程潇也在一边附和:“真的好吃,凌少快尝一尝,顾夏外婆亲手做的,还用了蜂蜜,味道简直了!超级赞!
凌成不由自主的呆了呆。
看向了手中的烤鸡。
记忆中,外婆也有这个习惯,喜欢在烤肉上抹蜂蜜。
凌成冷冷的看了一眼顾夏,转身就要走,可是又被外婆拉住。
“吃!”老人的目光倔强而执拗,在她的眼中,吃饭是天经地义的,不好好吃饭的就是坏孩子。
凌成这种行为,放在村子里可是要挨打的。
她的目光写满了不赞同,还有对孩子的怜惜,那布满皱纹的手,死死的握住凌成的衣摆。
不知为何,在这种目光之下,凌成动了动唇,最终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他接过了外婆手中的烤鸡。
看着眼前老人那欣慰的笑容,凌成的心,隐隐抽痛。
外婆高兴地转身去了顾夏身边:“夏夏,夏夏,大家都吃了。”此时的她又转眼像个小孩子。
顾夏宠溺的安慰着:“好好,那外婆也要好好吃饭哦!烤肉太腻了,外婆喝粥,我特意熬的鸡肉粥。”
言语宠溺,眼中的温柔仿佛要溢出来一般。
可这画面却在凌成眼中异常刺眼。
真的是卑鄙啊!特意带着家中老人来他面前演戏!凌成冷哼一声,索性转眼不再看这一幕,死死的咬了一口手中的烤肉。
熟悉的味道溢满口腔,记忆再次奔涌而来。
凌成合上了双眼,想起了那张亲子鉴定书,做不了假。
再抬眼,所有的情绪都已经消失,只余一片死寂。凌成看着顾夏的目光越来越冰冷。
他的这些变化,没人注意到。
就连顾夏也没有注意他的古怪。
在顾夏眼中。凌成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人罢了,而且十分喜爱抽风。
对于他的兴趣,几乎是零。
察觉到凌成的频繁注视,顾夏下意识的转过头,正好对上了那双冰冷的双眼。
顾夏也不由自主的皱了皱眉头。
这个人,简直就是莫名其妙!
难道输不起?
顾夏拧眉看过去,拿起身边新作出的一份烤串,走过去,递给凌成。
“凌少爷这么看着我做什么?今天的赌约可是您自己提出的,输了可不要不承认啊!”
这话引起了众人吃惊。
冯悦儿惊讶的长大了嘴巴,看了看凌成,又看了看顾夏:“不是吧!夏姐你们还打了个赌?赌注是什么?”
顾夏之前和凌成的谈话一直是背着众人的,此时提出,让众人好奇不已。
顾夏耸耸肩:“就是今天比赛的结果嘛,凌少爷输了,可是要写一千字热情洋溢的道歉信的。”
“哇呜”冯悦儿惊讶的长大了嘴巴,“说真的,玩的这么大!我说夏姐你今天比赛怎么跟打了鸡血似的,哈哈哈,666啊!”
刘宇宁也调侃的对凌成说:“难怪凌少爷今晚上一直不开心,哈哈哈,没事,输了就输了,我们可以选择性不看。”
凌成却一把挥开了顾夏手里的食物,站起身来。
皱了皱眉头,凌成强忍着心中复杂的情绪,撇过头不看顾夏:“愿赌服输,我会遵循约定,不过,你也要明白,这并不代表我们关系缓和了。”
说完,转身,离开了顾夏这边的小院子。
剩下的众人面面相觑。
半响,程潇也弱弱的举起了手,看向顾夏:“那个……那我也先回去了,谢谢款待。”
苏楚也尴尬的跟着一起打招呼离开。
原本热闹的场地,顿时有些安静下来。
冯悦儿看着顾夏,扁了扁嘴:“什么嘛,一惊一乍的,这个凌成真的是……不知好歹,突然就甩了脸子。”
说完,她心疼的捡起地上的食物:“这可是夏姐烹饪的,他不吃就算了,怎么还浪费?”
顾夏叹了口气,也蹲下去捡起烤串,默不作声。
半响,她对着抱怨的冯悦儿摇头:“算了,我和他本就不是朋友,没必要其乐融融。”
凌成如何,又与她顾夏有什么关系。
顾夏大手一挥,招呼两人:“他们走了,我们更放的开了,以后做饭,他们那份让他们自己拿走吧,不需要请人上门来了。
刘宇宁默默的点头,似乎很是赞同。
这个小插曲,顾夏几人根本没放在心上,很快,三人又围着外婆,其乐融融的聊着天。
外婆本来因为凌成突然发怒而受到惊吓的表情,也逐渐被安抚。
很快,凌成三人带来的不愉快就被他们淡忘。
没人再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