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生沉浸在即将成为勐拉地下世界老二兴奋中。人的个性有时反映民族性。小鬼子狂妄自大又不失顽强敢拼,小越南不自量力却要充大。当年越南统一南方后,就自吹自己是世界第三军事强国,排在美国苏联之后。1979年月月中国60万大军从广西到云南千里边境线发起全面惩罚越狗之战,第三军事强国美梦瞬间破产。笔者参加西线战斗,所在部队十三军从红河夜渡,凌晨点多发动攻击,刹时万炮齐发,地动山摇,守在临河多个高地上越军梦中惊醒仓惶应战,可怜越军洗衣班女兵,可能正在与男兵做增加人**动,连衣服也来不及穿,裸奔逃命,越南男兵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男子汉气概,只顾自己逃命。
战后有地方谣传,说中国大部队进去遭到越南游击队伏击什么什么的,笔者听了都感到好笑,那有什么大部队遭到伏击?中国野战部队向前推进,中国民兵运输连随后跟进送弹药给养,顺便把战利品运回去。漫山遍野都是背枪的中国人,越狗那有空间打游击。
民兵运输连数量之多让人吃惊,有些民兵年龄都超过40多了,明显不是民兵,运输连连长就介绍这位是大队长,大队支部书记什么的。让人肃然起敬。
支前民兵为何这么积极自动“扩军”?因为这战利品太吸引人了,一是粮食,二是毛毯,三是罐头食品。
当年也就是这些可爱的边疆人民,自己节衣缩食支持越南抗美战争,宁愿自己饿得象瘦猴也让越南人吃得肚皮鼓胀。瘦猴样支前民兵看到越南人用中国大米装袋堆工事,心里气啊,中国边民自己都吃包谷杂粮,你小越狗却用中国大米袋堆工事。反正到处是大米到是越军丢弃地毯,这好东西中国边民都没有享受过呢,我们就说“乡亲们加紧多背点多拿点回去,这天一下雨全遭塌了。”
民兵兄弟们笑呵呵地说:大军同志们,你们辛苦了,还拿出五角钱一包香烟敬我们,我们就帮他们拣好东西往驮马上装,往他们背蒌里放,军民鱼水情浓得化不开。
别小看了民兵连作用,就是因为有他们存在,越狗就打不了游击,每到晚上越狗村庄里住满了民兵运输队,野战部队身后山头上,到处是民兵找东西电筒光,火把光。他们感到毛毯、越狗身上衣服埋土里浪费了,这么好东西应该活人用。你说说看,越狗还怎么打游击?
当时我就想:越南人跟美国人玩游击战,跟中国人甭想玩这套,中国大军前面开进,后面民兵连运输连跟进,每一个村庄弄它二个民兵连住着,干脆把地也种了,把东方美女娶了,越小狗还能打什么游击?
越小狗是想打游击,我所在115团特务连驻扎山头,1979年月9日上来一名越南老头儿,对解放大军很热情很客气,讲到没有中国人民支援越南就不会解放什么的,晚上这老头就带了村里几个冲锋队员来偷袭(越南农村不但有农会、妇联、民兵、儿童团,还有一种武装叫冲锋队,全是女的,相当于民兵组织),枪声一响他逃不掉了,村里、山上到处是中国军队和民兵运输连。结果老头被活捉,才知道他是村里农会主席。
这里趣闻轶事太多,打住。
李南龙等人在外面看着越狗忙碌,岩松上次砸万家乐发了一笔意外之财,今天来教训小越狗分外兴奋,等这几条龙把小越狗打趴,自己就可以翻翻越狗身上收缴战利品。他自告奋勇爬上上一棵观察院内越小狗动静。李南龙五子一起商量,以后每教训一个对手就要留一个记号,上次教训大圈帮留下“勐拉丛林龙”招牌,这个招牌继续保留,并一直用下去,在勐拉地下世界打响。
岩松爬树上观察了一会,有些兴奋地对李南龙:李头,我看到二楼一个家伙大概就是小越狗大哥了,只有他对人指手划脚,而别人只有听话的份。
李南龙让他下来,自己攀上树观察。对院里情况,这幢二层小楼楼上楼下楼梯进出口全认真观察了一遍,对岩松所说的越狗大哥站立的门口位置,从左数过去第六间房间。脑海里刻下这人面部特征就下了树。
越狗原计划后半夜点动手,这时候才11点多,还有4个多小时,有些人便进屋去休息,院里人影逐渐稀少。李南龙、赵小羊这边却要动手了,按照分工,李南龙和猴子转到院墙后面,从后面上了二楼楼顶。赵小羊、孟子、西瓜看到李南龙两人已到楼顶,便用手势指示他第六个房间门口位置。李南龙和猴一到位,赵小羊、孟子、西瓜就撞开小院大门杀了进去。赵小羊撞门吸引了院子里人注意力,猴子已从楼顶翻下双脚正好处房间窗口位置,蹬破窗扇进入房间,李南龙落在房间门前过道上,看着下面赵小羊人动手。
西瓜、孟子正门突击,这两个家伙真象水浒里武松、鲁智深,有股挡我者趴地下的气势,打人有痛快淋漓的美感。打架斗狠,也有审美学,也能给人美感。
猴子很快打开门,把黎生拎到了李南龙面前。
李南龙看了他一眼,想这家伙懂不懂中国话,黎生却开口了,他一眼看出面前人是中国人,用中国话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李南龙想这太搞笑了,你今晚要收拾我们,怎么连收拾对象不知道就动手。
黎生出生在中越南境,和中国勐洞隔盘龙江相望,寨子里人人会说中国话。黎生9岁时中国打响对越自卫还击战,到89年中越结束边境战争,10年在边境炮声中长大,这也成了他吹牛的资本,常对别人说自己是炮火中长大的,从小看惯了死人。
李南龙让黎生看楼下院子里:西瓜在前,孟子在右,赵小羊在左,院子原有人已差不多趴地上。但房间里不断有人出来。出来一个被打飞一个,然后乖乖躺地上。如果50多个人全站院子里,打起来没这么轻松,一个个从房间出来,好似排队送打。黎生开始装出一副炮火里长大样,镇定。逐渐就脸上变色,害怕。
人总是这样,打人家时有种痛快兴奋劲,自己被打心里也发颤。
黎生颤抖着问: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打上门来?
李南龙告诉他:我们就是挑大圈帮地下钱庄,砸小鬼子万家乐的勐拉丛林龙,也是你今晚动手消灭的对象。
黎生这时候明白了,自己想做勐拉老二,真正做了一个噩梦,自己五十多人,有一大半趴地上了,估计断胳膊断胁骨脑震荡不少,黎生颤抖着说:一定是误会了,你们快停下有话好好说。
叶汉风云十二招“四宜”第三招是“宜狠”,这时候停手,明天这些杂碎说不定又耀武扬威了,又做勐拉老二美梦了。这时候不能停还要狠,让这些杂碎半年爬不起。
李南龙对黎生说:我现在把你扔楼下,你自己跪在他们面前求饶,看看他们能不能放过你手下。李南龙说话时把黎生抓在手中举起,问:想不想下去?
黎生双腿乱蹬,说不想下不想下,你放我下来。李南龙说好,手一松,黎生重重摔落楼道水泥地面上。
岩松与那昌负责门外警戒,岩松一直关注着院子里动静,这时候看到院子躺倒人足够多了,进来对躺地上小越狗进行体检。小越狗实在穷,没多少钱,岩松已比较满足了。有名小越狗倒地上手还好使,死死抓住岩松掏钱的手,岩松狠狠地踩他肚皮,小越狗负痛叫了起来。李南龙才看到岩松,皱了皱眉头,这人等洪老四处讨债到手,让他回去吧。估计小越狗身上没多少钱,李南龙没吭声。
院子里战斗已结束,李南龙没功夫与黎生纠缠,问他:你要怎么个痛快法。
风云十二招“四宜”最后一招“宜杀”,照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卡尼曼解释,无论在赌博台上还是商战中,“宜杀”就是必杀意思,对今日不杀有可能日后添麻烦者,都在宜杀范围必须杀之。
黎生跪地上求饶,李南龙并非真杀了他,只是让他失去战斗力,他抓住黎生对西瓜孟子喊道:我把他送给你们,一人赏他两拳够了。
黎生从二楼栽向楼下,接连吃了四拳。直到监视据点小越狗回来,才把他送去了勐拉医院,但这辈子再也冲不起来了。
宜杀并不全取人生命,杀其锐气,杀其精气神,杀其倚赖寄托,杀死其战斗力等,都在宜杀之意里。
李南龙照例给小越南留下一张“勐拉丛林龙”告示,7人离开了勐拉,从山中便道回到了对面。
第二天,越青帮勐拉分舵全军覆没传遍地下世界,勐拉丛林龙这名号再次如雷灌耳地震撼着地下世界。
渡边听到越青帮勐拉分舵全军覆灭,高兴地喊了声“约西”。渡边并没有派强援支援黎生,他并不指望黎生能灭了勐拉丛林龙,算定了勐拉丛林龙会灭了黎生。小鬼子特别讨厌小越南反复无常德性,用得你时叫你亲爹也行,用不着你就反眼无情。整个勐拉也只有越青帮不自量力要与小鬼子分天下。
渡边也不需要越青帮力量,尽管万家乐多次吃亏,渡边及加藤对勐拉丛林龙没有丝毫害怕之意,他们始终坚信凭自己力量一定能灭了勐拉丛林龙。
金三角分部派来枪手杀手已到万家乐,使用狙击枪的家伙据说是日本“雄鹰”反恐部队退役高手。
但勐拉丛林龙忽然消失了,1天、天,10多天过去,再也没有见到踪影。渡边急得嘴唇冒泡,泰柬边境那边比这边更吃紧,更需要战斗力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