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随陈战身后的阿军不知何时突然横身过来,挡在他的身前。
噗噗!
两枚子弹正中胸口,阿军的身体猛地一颤。
听到两声枪响,陈战微微一愣,仅凭枪声就能分辨出对方手持什么武器。
“P1911?”
这种手枪,是华夏特种部队的标配,它的弹道很诡异,很难驾驭,但威力极强,一旦掌握,是大杀器。
更何况手持两把P1911的高手,在陈战印象中只有一个。
“战哥!你先走!!!”阿军瞪起眼睛吼道。
看到这一幕,陈战眼睛都红了,猛地转头,立即看到开枪之人。
“断千山!”
滴滴滴滴!!!
一阵急促的闹铃声响起,陈战猛地睁开了眼睛。
窗外已经一片光明,旭日东升,又迎来新的一天。
“嘤...”
袁梦也随即幽幽醒来,双臂依然紧紧环绕着陈战的腰,不过右手放的位置却有些古怪。
“咳咳咳...”陈战也没注意袁梦的手什么时候搭在自己的腿上,那姿势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眼前渐渐清亮,袁梦懵懵懂懂地醒了过来,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道宽厚的背影。
“嗯?”袁梦动了动手臂,几乎都没什么知觉了。
十秒后。
“啊!!!”
一阵惊天动地的尖叫声,从新华苑小区十一层传了出来,把小公园遛弯的大妈吓了一大跳。
“现在的年轻人呐...太疯狂了!”
屋子里,陈战坐在地上,袁梦抱着薄被惊恐地靠在床头,脸色苍白的要命。
“你...你这个畜生!人面兽心的混蛋!你对我做了什么?”袁梦眼眶一红,眼泪都流了下来。
自己赤身裸体躺在床上,陈战就在身边,而且看他裤子上那些污渍,还有地上那一大堆皱皱巴巴的废纸,傻子都明白昨晚发生了什么。
陈战哭笑不得,赶紧站起来解释:“袁梦!你别误会,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滚!滚出去!”袁梦气极败坏,眼泪不由自主地流淌下来:“我真是瞎了眼,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
“呜呜呜...”袁梦将被子盖在头上,低声啜泣着。
“这事闹的!”陈战急的就差挠墙了,原地转了好几圈,也不知该如何解释。
首先,袁梦赤身裸体这是事实;其次自己和她睡在同一张床上;再者,地上那些皱皱巴巴的白纸,就连他自己看了都有些迷茫。
难道...昨晚自己真的干出了禽兽不如的事情?
直到现在陈战的头还在疼,脑海里迷迷登登,全都是满身鲜血的阿军,还有四处横陈的尸体。
“咳咳咳...”陈战只能通过咳嗽来掩饰自己的尴尬,但他又不敢离开,生怕袁梦有什么想不开。
哭了半天,袁梦似乎察觉到自己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异常,这才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冷声问道:“你怎么在我家?”
受到迷幻药的影响,袁梦对昨天发生事情的记忆有些模糊,估计要好一会儿才能想起来。
陈战急急忙忙将昨天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袁梦沉默了,回忆了好几分钟终于记起昨天的事,目光落在地上那堆废纸上,轻轻咬了咬嘴唇,低声问道:“你...你昨天干什么了?还不把那些纸收拾了?”
“呃...是你的润肤乳被打翻了,真不是你想的那样!”陈战脸色通红,这可是天大的误会,对方该不会以为自己昨晚在那个吧?太他么丢人了。
袁梦顺着陈战的手指看去,果然看到自己的润肤乳洒了足有一半。
目光移转,看到陈战裤子上那一大片污迹,袁梦不知想到什么,脸色倏地变的通红,突然扑哧一声笑了。
“你...你出去吧,我要穿衣服!”袁梦将被子挡在胸前,生怕露了春光。
“好!我马上出去!”陈战看她没事,大大松了一口气,马上转身,逃也似地飞奔出去。
砰!
谁知陈战着急离开,不小心撞到门框上,顿时眼冒金星。
扑哧!
袁梦再也忍不住了,笑的前仰后合,也不知是心情放松,还是想到其它什么事情。
“笑什么笑?”陈战瞪了她一眼,揉着脑袋走了出去。
笑了半天,袁梦盯着门口看了几眼,似乎害怕陈战会突然偷看,确定没有可疑之后才从旁边拿来衣服,快速穿扮起来。
几分钟后,穿戴整齐的袁梦走出卧室,表情有些不自然,轻轻咳嗽了一声,对从卫生间出来的陈战说道:“你...昨天没偷看吧?”
“天地良心,我绝对没偷看!”陈战举起一只手,义正言辞。
他是不会告诉袁梦一晚上踢开无数次被子这件事的。
说着说着,陈战的目光便不由自主地滑到了袁梦大腿上,想起了昨晚在窗外月亮照射下,那雪白而又光滑的大腿。
“咳...我保证!”心虚的陈战,再次强调自己的话。
袁梦翻了一个白眼,一副信你才有鬼的样子,不过事情已经发生,她无论说什么也无济于事,只能当作没发生。
走进卫生间,袁梦稀里哗啦一阵响之后,打扮一新,然后急急忙忙走出来,有些焦虑地说道:“糟了!要迟到了,今天要与华都的公司签合同。”
袁梦的车昨天放在公司,打车的话估计真的要迟到,不过她也没办法,催促了陈战一声,自己便蹬蹬蹬下了楼。
两人连早饭也没顾的吃,一前一后出了小区,在街面上等了半天才拦住一辆出租车,刚上车,司机就神经兮兮地回头问了一句。
“两位,你们听说没?昨天就在新华苑小区,又死人了。”
司机是个中年人,脑袋上就三两根毛,戴着一副大眼镜,即使如此形象也挡不住他的一颗八卦之心。
“死人了?”袁梦呆了呆,新华苑小区是富人区,各方面的安保都很高端,怎么凭白无顾会死人呢。
“怎么回事?”袁梦稍稍有些紧张,毕竟就发生在自己附近。
陈战眉头一皱,想起昨天晚上那几辆呼啸而过的警车,而且司机用了一个‘又’字,显然不止发生过一次。
中年人看到引起美女的注意,一边开车一边故作神秘地说道:“据说是个惯犯,最近几个月犯了不少案,杀人强奸,简直丧尽天良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