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张心雨精神满面的出来,而王超则哈欠连天,见了索文成则略有些尴尬。
老索有些悱恻:王超这臭子,昨晚肯定是要了我干闺女了,瞧,俩人表情多么暧昧,还躲着我,哼,不过他也没挑明,这种事情你情我愿的,自己何苦做恶人,就当没看到。
“王超,心雨,快吃早餐,一会儿咱们去曲江山”
“干爹,我今天不想去了,不是明天才开始竞拍吗,我们昨天已经看过了,今天想到处转转呢”
“啊,昨天一天就把所有的毛料都看完一遍了?”老索有些奇怪的看着王超,“你子别告诉我已经选出来了”
“呵呵索叔叔,我的确看过一遍了,把看中的已经选好了,不过底价还没定,今天去也没什么可看的,所以就想休息一天,明天直接去参加竞拍”
见俩人信誓旦旦的样子,老索也就没在催促,反正王超这家伙的眼光已经见识了,昨晚就那么一会儿的功夫选出了那么多毛料,估计他是有特殊的赌石方法吧。
也就没再继续劝,临走时,对着王超了意味深长的一句话,“子,悠着,来日方长”完别克商务车屁股一冒烟,眨眼间不见了。
王超没明白他的话,也没深入想,随即俩人开始逛起湄江市来。
一天的时间优哉游哉的度过,这里风景宜人,很多北方人,尤其东北人在这里置办产业,冬天时来这里度假,现在街头上就遇到几个东北人,从春节前来的,到现在还没走,这里气候实在太好了。准备常驻呢。
王超暗地里羡慕人家的潇洒,不知道自己何时才能这样无拘无束,率性而为,不去考虑其他的事情,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临近傍晚时,俩人终于逛完了这里,其实无论山南海北的城市中,多数都是相似的,这里也不例外,虽然有很多独特的风景和人文景观。但在几万亿内需的拉动下,这里翻修道路、新建房地产也随处可见,堵车成为了家常便饭,破坏了城市的宁静,俩人逛了逛一些民族景区,其它地方也懒得继续再看。
回到酒店,继续俩人昨晚未完成的游戏――斗地主,昨晚俩人就玩儿这个玩儿了半宿,当时好谁输了就弹谁的脑门。王超在没动用异能的情况下,自然连连败北,至今脑门上还隐隐有红色的印迹。
其实对于王超来时,最难熬的却是在玩儿的过程中。偶尔也不知道张心雨是故意的还是无意识的露出的“春光”,让王超看得眼睛冒火,却有不敢轻举妄动,在精神不集中时连连被弹了n个脑崩。实在是一种煎熬。
见张心雨今天还继续玩儿这个,不仅变颜变色,求饶道。“姑奶奶,您饶了我吧,咱们换一种吧,您不能总以这个来欺负我不”
“哼,谁让你不好好玩儿呢,,眼睛都瞅哪里了?别以为我不知道”
原来人家心里清楚,自然王超又是求饶了半天,见他实在是怕了,心雨自然也就没“宜将剩勇追穷寇”。
俩人没等索文成,在酒店附近吃了当地吃,虽然看起来并不太卫生的样子,但味道还算不错,没有索文成和客人在旁边,张心雨也抛下淑女风范,大快朵颐,王超见了不仅咂舌,
“姑奶奶,您慢吃,也不怕撑着了,你可这都是第三碗了,我都吃不动了,你还能吃的下?”
“要你管,姑奶奶我干吃不胖,再现在还没让你养呢,就怕我吃多啊,哼”
王超苦心不已。
好不容易吃完,撑的这位大姐几乎达到了吃饭的最高境界――“扶墙走”。
与其是他挽着王超的胳膊莫不如是王超搀着她,估计一松手就该倒下。
俩人吃完顺着大街慢慢向前走,边走边消化,眼看离酒店不远了,也消化开了,忽然听到前面有伙人在吵架,正在俩人回酒店必经的路上,躲也躲不过去。
离得近些听清楚了,貌似一个人偷了别人东西,被人围住,非要他把东西拿出来,否则就让他好看,
“子,你不是本地人吧,你竟然偷到我们金三爷头上了,胆子不,吧,你是准备私了还是公了?”
“我没偷你们的东西,这是我的,你们是见财起意”
“给你脸不要脸,兄弟们,打他”
完就听见拳脚击打在**上的声音,这位楞是一吭不吭,真是条硬汉。
此时王超俩人已经走到近前,刚要绕开走远些,忽然被围着的那个人突然踹了前面人两脚,冲出包围向着王超俩人这里跑过来。
王超怕碰到张心雨,忙把她拉倒身后,就在此时那人已经跑到他近前,后面那帮人也紧紧追来,两拨人仅相差约10来米的样子,那人已经跑过王超,不过就在刚刚跑过去,忽然王超感觉兜里一沉,仿佛多了些东西。
他心里一动,忙拉着心雨躲到路边,后面的那伙人就到了他们跟前,前面那个被追的扭头就像马路对面跑过去,就在这一刹那间,左侧来了辆汽车,刺目的灯光下,这人和车来了个亲密接触,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撞的飞起来两米多高,之后重重摔在了马路上,那辆企业也刹住了车,下来个司机跑过去看。
后面追的这帮人也停住了脚步,你看我,我看你,其中一个带头一挥手,这伙人呼啦钻进了胡同消失不见了。
这一幕发生了短短不足一分钟,把王超和张心雨也看呆了,随即心雨拨通110电话报警,与此同时王超跑到马路中间看那个被撞的,只见嘴里、鼻子里向外蹿血,一看人就不行了,之后俩人也快步离开回到了酒店。
尽人事,听天命吧,晚上俩人也没了调笑的心情,坐了一会儿。随即各自回到房间休息。
王超脱下衣服,刚要洗漱,忽然摸到兜里一个硬硬的东西,想起是当时那个人塞到自己兜里的,把窗帘拉上,把东西掏出来一看,竟然是个盒子,黑沉沉的,用手一掂,挺沉。不知道是用什么做的。
找了下,发现这盒子没有锁,错了,也不是没有锁,而是找不到锁在那里,他翻过来翻过去看了半天,不清楚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是盒子,但没有锁;也可能像块实体的木块。只是在几个面上各自有几条折折弯弯的线,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后来见实在脑不明白,也就失去了兴趣,不过也没丢。而是放自己的行李箱中,等回燕京找懂行的人看看再吧。
起身到索文成房间敲了敲门,依然没有动静,看来是没回来呢。于是又回了自己房间。
拿起本子,把昨天在b区选的那些石块再次做了估价,并标注上。等标注完,大概算了下,不仅吓了一跳,这里面记载的一共有200块左右的毛料,都是里面有真货的,只是纯度不同,大不一罢了。
即使这样,估算了一下,这200块毛料加起来的底价是1.2个亿,这还不算那八块,那几块王超每块给它估价200万,虽然不低,但若解出来,估价每块的价值都不会低于1个亿,到时见机行事吧。
这下子b区8块,a区3块,加起来是11块能出极品冰种的毛料了,王超想想都觉得很美。
整理完笔记,随即放在兜里,准备后天竞拍时拿出来依照这个竞拍。
躺在床上,想起今天晚上路上发生的车祸,不仅感叹生命的脆弱,不过也仅是想想而已,并没太往心里去,之后抛开一切,进入窥天塔中进行观想修炼。
第二天,三个人吃过早饭,精神抖擞坐车直奔曲江山,准备参加竞拍大会。
今天的曲江山比往日人更多,路上私家菜、出租车,排成了一条长龙,幸亏几个人出来的早,若再晚估价会被堵在半山腰上。
即使这样,车速也以比步行快不了多少的速度到了山,之间这里门口增加了许多的保安人员,甚者当地正府也派警察来维持制约,必须发生意外――今天是竞拍的日子,也就是要“真金白银”见光的日子,若发生了抢劫,不仅对这里生意造成很大影响,而且会影响到正府的形象,所以虽然这次是私人举办的赌石大会,但当地正府也给予了相当大的重视,派驻了不少警察在这里维持秩序。
三个人迈步走进大厅,这里桌椅位置已经发生了改变,仅有椅子,没有了桌子,而且每台椅子右侧均有一个按钮,是用来投票的,看来为了这次竞拍,主办方下了不的血本。随即找前排靠近中间的位置坐下。
他们都有邀请函,所以能够随意就座。
十时,大厅里座无虚席,坐满了人,然后保安开始关闭大厅大门。前台走上来一位40多岁胖墩墩的人,王超一见不仅一楞,“这不毛老板吗,他怎么也来参加”,带着疑问看了看索文成。
“这没什么好奇怪的,老毛是当地最大的赌石大亨,而且人家从祖上就坐这一行,到他这样代已经四辈儿人了,所以只要湄江举行赌石大会,一般都会邀请他来当主持人。呵呵,他分量够,圈儿里的人都服他。”索文成对王超声解释到
王超头,就在此时,就听上面老毛开始讲了,无非是受主办方邀请,添为主持人,不胜荣幸,又有些担心,担心自己不能胜任,不过呢,既然主办方对自己信任有加,自己也只能赶鸭子上架了,还请在座的老板们多多担待之类的客套话。
看来这位的纯熟,估计平时没少干这类角色。
了约有两分钟,随后宣布正式开始。
由于此次竞拍的多,所以采取了电子竞价的方式,即每个人把自己想要拍的毛料编号输进电脑中,并输入自己的底价,这里有两种方式,一种是一口价的方式,一种是竞拍的方式,其中a区全毛料区采取的是一口价的方式,你如果底价订的高就一次性到手了;若订的低,对不起,那就成别人的了,全场所有的竞拍均采用不记名方式,避免暴露个人的名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b区开窗的毛料区采取的是竞拍为主,价格高者得。
给了大家约10分钟的价格录入时间,十十五分正式开始。
场上鸦雀无声,大家都在低头录入自己看好的毛料,王超心想,幸亏自己提前做了估价,不然这十分钟的时间内还不一定录入的完。
其实也就是他,别人谁干一次性堵300多块毛料呢,那加起来足有2个多亿的资金,谁愿意拿这些钱出来堵自己的运气,那不给自己找病嘛,能堵十来块就算不少的了,所以相对于他低头紧着往电脑里录入来,别人更多的则在思考竞拍的底价,而非噼里啪啦的敲击键盘。
很快到了十十五分,毛老板宣布竞拍开始,先对a区进行电脑底价对比,价高者得。
王超一开始给自己看中那三块极品毛料估价为200万元,后来想了想,各自又给增加了80万,各报出了280万元,其它的100多块按照自己事先透视出来的里面含有翡翠质量的优劣,定价从5万到100万不等。
电脑比价很快结果就出来了,不出所料,那三块极品毛料首先高居价格榜的榜首,前面大液晶电子屏上一边显示着报价,一边显示出毛料的外观,呈360度选择给人看,就听旁边有人议论纷纷,
“老哥,这谁出这么大手笔啊,280万买这么块毛料,除非是里面出了冰种,否则没什么赚头”
“唉,我当时也看上了这块,不过报价仅仅才90万,原本以为已经是高价了,没想到还真有冤大头,报这么高价的,服了”
……
见那三块已经收入囊中,王超长舒了口气,再看自己选中的那100多块毛料,果不其然,只买下了65块,其它的全部被其他出更高价的人所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