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出门道来了,我的确没有做专门某类古玩的意思”王超头,继续对沉静宜:
“目前手边没有人帮忙,里里外外就我一个人,很难走出去;而躲在家里靠上门收,多数却又难以收到真正的好货,所以才聘请您过来帮我,到时咱们俩分开。我跑外,管收,您帮我在家里坐镇怎么样?当然遇到送上门的您也可以帮我收。未来我的目标是打造一家私人博物馆,所以我这里搜集的东西都是些精品、珍品,我的想法是只收不卖,公司发展的费用我有其它的渠道进来,这你不用担心,当然一些不太重要的东西也可以卖”
“明白了,王老板您是真正的做大事的人,我回去就辞职过来帮您”
随后俩人又谈了公司运营中的具体问题,如公司发展的具体规划、近期发展目标、人员配置等,最后落实了沉静宜的职务、待遇等情况,等他过来直接任公司的总经理兼首席鉴定师,待遇每月5万,沉静宜很高兴这么高的待遇,承诺一定好好干,争取公司早日走上正规。
临分后王超想了想又去了趟张心雨家,主要是为了感谢老爷子的推荐,张心雨父母都离开了,所以这次感觉也比较放松,谈完正事,张心雨陪王超出来走了走,正在逛街时,忽然接到师父来的电话,让他后天上午10前务必赶过去,届时祭拜祖师,并介绍师兄弟们给他认识,王超连连答应。
张心雨一听王超认了什么师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随后王超了具体的情况才算明白,不过她劝王超功夫无论是防身还是健身,都是好事,但一旦涉及到了师门就需要谨慎了,自古以来练武的人打打杀杀多数没什么好结局。
王超也了自己的打算,是外门弟子,仅作为爱好来练,不需要承担师门的师门义务,张心雨这才放心。
俩人逛了一下午,又陆续给王超买了几套衣服,叮嘱以后出席的场合多了,自己注意搭配衣服,不能随随便便了,王超连连头,并开玩笑的:
“干脆你来我身边做我的私人助理得了”
“没结婚前我是不会去你那里住的”
“做私人助理,不是让你和我来同居,你想歪了”
“你”知道是在故意逗她,不过还是心里甜丝丝的,眼波流转,看的王超口水快流下来了。
晚上俩人吃了晚饭,把张心雨送回家,依依惜别之后王超开车回了家。
到了家王超接到于老打来的电话,也明让他后天赶过去,并了下拜师的礼仪,虽然不是正式的弟子,但由于他的功夫已经入门,所以师父对他格外器重,仪式完全是按照正式收徒来的,让他别大意,另外拜师礼也是需要的,不过也不要太破费了云云,最后于老语重心长的:
“王超啊,我知道你是作为爱好才练的形意,也许是歪打正着入了门,而且现在这社会法律健全,基本失去了实用的机会,但既然练了这门拳,就好好练,哪怕是为了强身健体也好,且不可辱没了这门手艺”
王超从心里感谢这位老爷子,人家是真心为他好、为这门手艺好,于是郑重的做了感谢,最后临挂电话时忽然想起件事:
“师叔,燕京这里练通背的多不多?”
“不少,在燕京,通背拳也是门大的拳种,目前分为在教的与不在教的,在教的是指回回一族,俗称为牛街通背拳;不在教的主要是指的祁门通背,你怎么想起打听这个”
“是有个人找弟子的麻烦,据是练通背的,所以也就打听一下”
“你惹上通背?哼,这帮人没什么怕的,到时你几个师兄就能摆平他们,现在通背没什么人才了,不像咱们形意人才济济”
显然于老并没有把这个门派放在眼里,接下来也没再继续,又叮嘱了王超几句随后挂上了电话。
“王超怎么和通背结上了梁子,这事儿得和师兄一声”
随即又给大师兄了一声,李老也没当回事,就看王超的态度吧,如果他应付不了师门再替他出头,否则他自己就能解决,咱们也不用抄什么心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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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物,真是废物,几个人连一个人都收拾不下来”
一位长得项短脖粗,手上拿着两个文玩核桃的汉子在训斥着三个人,那三位正是教训王超反被教训的,此时正老老实实的低着头挨训。
其中一个有不服气的:“柱哥,那子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挨了一橡胶棍竟然和没事人一样,而且还被打出了火,我估计也位练家子”
“你们甭给自己找借口,没收拾的了人家就是失败,我亲自出手试试他”
“柱哥您也得心,那子不是那么简单”
“嘿嘿,不简单又能不简单的了哪里去?这事儿不用你们管了,滚蛋吧”
三个人唯唯诺诺的出去,这位柱哥不理他们,随即打了个电话:
“成哥,上次您托的事儿没办成,不过您放心,这次我亲自出马,一定给那子个教训……是是是,您放心,这次保证能成,一定让您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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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想起给师父准备的拜师礼,准备古玩估计不太合适,看老人家那样子,不像是能够静下心来欣赏的,不过武人最主要的重视兵器,虽然形意不是以兵器见长,但估计在老人家心里,一把上好的兵器也算是比较贵重的了,想到这里王超干脆直接开车奔潘园,去那里打听一下。
这次他没叫李进忠,毕竟不能总麻烦人家,何况也不急,一天的时间总也能买的到。
上午九多王超到了,随后先去上次那家书画店,老板仍是没在,但那赵已经认识了王超,见他进来十分热情,在了解王超想买那类东西外忙指了指胡同最里面的一家:
“王老板,这里面这家是专门刀剑的,不过满您,那里面多数都是骗人的,您也知道,刀剑这东西,开过光的是不允许随便买卖的,呵呵,哪怕是菜刀也不行,何况这东西呢,所以很多号称是宝刀宝剑的都是蒙人多”
“我明白了,谢谢你赵”
王超谢过赵,继续向里面走,来到最里面这家,只见这家门口很显眼的挂着把宝剑,随风飘荡,碰的墙壁叮当之响,走进去发现里面墙壁上挂面了刀剑等,屋内聊聊几个人聊天,多数是隔壁的人过来串门闲聊的,并没有顾客在那里挑选东西和砍价的。
见王超走进去,服务员伙计赶紧迎上来:
“这位先生,欢迎您的光临,不知道您是需要什么兵器啊?我们这里样式齐全,包您满意”
“我想买把宝剑送朋友,要那种真正的宝剑,而不是装饰用的”
“有,您瞧这墙壁上,挂着的都是开过刃的,不知道您朋友喜欢什么样式的”
王超凝神用异能看去,发现这墙壁上这些宝剑都是黑乎乎的没有光亮,看来都是些赝品,达不到自己的目的,再向另外三面墙看去,发现依然如此,不仅有些失望
见王超看的仔细,对方还以为是在挑选,于是滔滔不绝的开始推荐
“先生您看这把双手带,剑长3尺3寸,是用五金纯钢打造的,可是吹毛利刃了,乃是倭国制造的,钢口锋利,我们这里卖的很快;再看这把,乃是青铜剑,也是开过光的,是土里刨出来的,乃是古代的东西,无论是作为装饰还是收藏用,都有很高的价值;您再瞧这把,别看短,那绝对的是好东西,莹光可见,寒气逼人……对了先生您想购买什么价格的啊?”
“只要是好东西,价格好。不过我看你这里的宝剑,还差火候,还没有更好的”
“更好的?先生,我们这里可是潘园一带宝剑收藏最全的了,您可以打听一下”
“我就是打听过后才来的,可看过一圈发现也不过如此,算了,我再去别处看看”完王超转身就要出来
“慢,这位先生请留步”一位刚刚从楼上下来的人叫住了王超,这位也就30多岁,身材不高,但却显得异常精明。
“这位,请问您真的只需要宝剑吗?其它的刀什么的可以吗”
“其它的也不是不可以,不过看了一圈,发现你这里挂的并没有满意的”
“那请来楼上坐坐吧,我这里还有几把”完这位带头上楼,王超看看那服务员,没什么跟着也走了上去。
上面的格局较,对着楼梯口的是个办公室,约有30多平,里面挂面了字画,架子上也摆放着些刀剑等,王超随即用异能看去,发现这些或多或少都散发出些光亮,不由得暗自头,看来上面这才是真货。
请王超坐下后,这位先做了自我介绍:“鄙人姓刘,刘金城,请问您贵姓”
“我叫王超,这次是来买把真东西送给朋友,我朋友是位练家子,所以一般的东西也看不上眼,而且最主要的是不喜欢倭国的东西,呵呵,有膈应他们”
“明白了,这样,你看左边架子上有把剑不知道是否能入您法眼”,完这位拿了过来请王超观看。
这把剑不算长,也就50多厘米,宽约有4厘米,剑柄上缠着一层金丝,下面坠着杏黄色的剑穗,王超轻轻抽出来一看,剑身并不是很亮,但给人一种寒气逼人的感觉,端的一把不错的剑,轻轻用手一弹,竟然有嗡嗡的回音。
把剑放回去王超不置可否,继续问到:“请问还有没有更好的剑”
“这把就是开过光,甚至见过血的,您难道不满意吗”
“这把的确是不错的剑,但如果有更好的不妨您拿出来看看”
刘金城听了站起来,走到旁边保险柜里拿出了一个长条形的盒子放在桌上,打开后发现里面也是一把剑,不过剑更短,也就30多厘米长,王超凝神望去,发现这把剑发出了金色的光,不由心中一动,随即接过来,没想到这把剑竟然如此压手,差掉地上,别看尺寸短,但竟然有10多斤的样子,剑柄上缠绕的是普通丝线,看样子是新缠上去的,下面光秃秃的没有剑穗,剑鞘是把木鞘,外面涂了一层乌沉沉的颜色,没有其它剑鞘的花纹花刻,轻轻抽剑出鞘,贴在脸近竟然感觉冷气逼人,汗毛孔都感觉到冷,的确是把好剑。
“王先生您看这把,如果这把再不能入您的法眼,那可只能请您移驾他处了”
“刘先生,这把剑不错,请问有名字吗”
“名的名字就叫无名”
王超一看果然,剑刃部分靠近护手的地方刻着两个古篆字:无名,不由得心里一动,追问道:
“刘先生,这把剑是把古物吧,请问有什么讲道吗”。
“王先生,您应该听过李白的那首《侠客行》吧,‘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踏如流星;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据当初卖给我剑的人,其实李白写这首诗就是看到这把剑有感而作的,乃是唐朝初年一个无名的刺客用过的,史书上虽然并没有任何的记载,但的确是有大人物是被人暗杀的,比如隋末唐初的隋炀帝,罗成的父亲,我查过野史,估计是唐朝三杰之一的虬髯客干的,不过并没有任何的证据”
“喔?看了还是把很有来历的剑了,而且历经一千多年,这把剑依然吹毛利刃,真是不错,刘先生您个价吧”
“这把剑原本是不打算卖,当作我这里镇店之宝,不过您既然是当作礼物送人,而且看您的眼力劲并非常人,估计一般的俗物是入不了您的法眼所以才拿出来的,而且您也是个真正懂剑的人,所以还是您给个价吧”
王超第一次听让自己开价,不仅有些愣住了,不过看对方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真诚,并没有丝毫做作的样子,不仅想起不记得是那本书中记载的一个法来:一般酷爱宝剑的人,是指的酷爱,而非一般的喜欢,心地绝对是坦荡的,因为剑乃是兵器中的君子,一个热爱剑的人不会是龌龊、市侩之人,今天看来对面这位,的确是有些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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