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永远是冬天里最冷的一个月,不过在常山郡内有着两支恐怖的部队,特别能抗寒,一支是大叶手下太史慈率领的威武部队,一支则是韩馥手下著名的白衣步兵团。
“大人,差不多也到时辰了,我也该撤离这个营地了,张辽刚才就率领着血色骑兵团已经转移到了灵寿南方了”,张颌站在一旁说道,看样子很是焦急,只等着大叶的一声令下,他就会马上带领着自己的地狱长枪团往北方赶去。
“张颌,注意点行军,并提防着点那一千黄巾俘虏,迅速和文远他们汇合吧,不过记住一点,子义那边一有动静,立马攻城!”说着,大叶慢慢的走进了帐内,开始闭眼休息了起来,他知道,一场恶战即将上演,而此刻,随着张颌的离去,还有一个人也得到了命令,那就是魏静,率领着他的女子部队开始了第一次战斗,往西面赶了过去。
大叶的部队在黑夜的掩护下,不知不觉已经把灵寿围了个水泄不通。
说到水,现在的太史慈真的感觉到有点委屈了,他率领的部队在到达灵寿西方不久后,便发现了那条河流,灵寿河。
据说,灵寿河是为了运输灵寿木而特意开凿的一条河流,在春夏秋季的时候,每当有灵寿木被砍伐,灵寿的居民们便会把灵寿木放入河中,让灵寿木顺着河流从高而下进入灵寿城内的灵寿木加工处,这样不但节省了劳动力,还大大提升了灵寿木运输的速度,然而他们想不到的是,今天,这条河流会给他们送来另一份礼物,整整几千人的威武部队。
“灵寿,我来了”,太史慈兴奋的踩了踩脚下的冰面,发现,这里已经厚厚的结了一层冰,而郭嘉派给他们的委屈的任务则是破冰而入,潜游进灵寿城内。
灵寿河整整长达五千米左右,在经过郭嘉的指示后,太史慈命令部队以百人为一组,每游五百米便在从灵寿河内部砸开一大片呼吸口,呼吸一口新鲜的空气,照这样计算,只要十次,太史慈的威武部队就能完全的突破西门,进入灵寿,给沮授致命的一击。
沮授不是没有想到西门的灵寿河,但是他想了想还是觉得这个世上不可能有那种部队能忍受住零下二十几度水下的寒温。
也正因为沮授的大意,这次居然大着胆子把西门的部队抽调了两千名到北门防守,看来沮授真的是被打怕了。
灵寿东方,郭嘉军帐内。
“军师,差不多了”,王平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对着郭嘉说道,在得到郭嘉的点头后,王平马上率领自己的部队,开始逼迫着那九千名黄巾俘虏开始擂着鼓大声的呐喊着“杀”。
裴元绍率领着九千名士兵不得不用力的呐喊着,对他们来说,命更重要,如果不喊,王平所率领的罗宾逊部队和徐晃等人的部队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他们。
在西方的太史慈听到了这些嘹亮呐喊后,迅速的命令身后的一百名士兵跟上,趁现在沮授军以为敌人要开始攻城而紧张的时候,破冰是最好的时机。
“真冷”这是太史慈等人进入水下的第一感觉,然另他们想不到的是,灵寿河高处而下的角度,让他们非常顺势的就游到了五百米左右的地方,五十支枪迅速的狠狠的插在冰上,后面的五十位威武士兵又迅速的踩在前面五十名士兵后背的盾牌上,开始用力的向上砸冰,不一会儿,一大片一大片的冰落在了水里,一行人就这么的换了一口呼吸后,继续向着前面游行着,并以相同的方式砸冰而入,而也是因为这一次的威武部队的表现,大叶在有的时候,亲切的叫他们为忍者神龟,当太史慈问道什么是忍者神龟的时候,大叶却永远的微笑不语着。
。。。
沮授的所有部队在灵寿城内听到南方的擂鼓杀喊声后,以为大叶的部队终于开始攻击了,无论是哪一城门处的守卫将领们,都开始命令士兵们警戒着,并不断的调兵遣将着,也是因为调兵产生的忙乱脚步声,西门处灵寿河上方城墙上的士兵根本没注意到不远处的冰块正在一块快的被砸开,太史慈的威武部队们就这么容易的顺着灵寿河游进了灵寿木的加工处。
灵寿木加工处,整个地方也非常宽广,一百人一百人的威武士兵进来后,惊讶的发现,整个加工处居然还有一大片空阔的地方能再排列一个威武部队,
灵寿县北城墙上,沮授看着东方若有所思着,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东方想起了这么一大片擂鼓声和杀喊声,却迟迟不见大叶的部队来进攻,突然一招声东击西从沮授的脑海里闪过,沮授马上道:“不好”,也就在此时,远处的西门处,传来了一大片的杀喊声。
太史慈的部队已经开始从城内突破了起来,杀了个沮授军措手不及,当威武部队迅速的分开并组织起斯巴达刺猬圆阵在各个路口抵挡援军后,太史慈亲自率领部队杀上城墙之前,随后又命令士兵迅速的打开了西城门。
“荀谌误我事啊,迅速命令东南方城门分出一半士兵前去增援西方城门”,随着沮授的下令,传令兵迅速的赶了过去,当南城门的几千士兵在赶去的路上,发现一个个奇怪的盾牌组成一个个圈堵在路上的时候,每当靠近的时候就会被一伸一缩的长枪刺死,小将领迅速命令射箭也无果后,就开始了死拼奇怪圆阵。
令他们没想到的是,这个时候从西门外又传来了一大片的杀喊声,而这杀喊声却不属于男性,都是清一色的女性的杀喊声,正当沮授军以为是在做梦的时候,一支支长枪刺在了他们的身上,沮授军一下子反应了过来,这支女兵不同寻常,又分了士兵立马开始围杀起了女兵,但是每当有大批部队想围杀这些女兵的时候,那些该死的圆盾阵型居然把女兵紧紧的包围在里面,让他们懊恼不已。
“你们知道荆棘花是怎么盛开的吗?”,说着,在对面将领还在惊讶的时候,魏静率领的几个女兵突然从圆阵中一跃而出一枪枪命中敌人的心脏。
“荆棘花,是在血中盛开的!”魏静在丢下了这么一句话后,又立马率领着她的部队向沮授军杀了过去。
天色已经微微亮了起来,在西方城门处,太史慈和魏静的部队正杀的兴起的时候,南方城门那边,张辽在看到守军们真的在郭嘉的猜测下居然撤离了整整一半后,迅速的命令自己的血色骑兵团进行攻城,一时间几百支几百支的血色一箭精准的射向了南城墙上的沮授士兵们,每当沮授士兵们开始反击的时候,血色骑兵团就像长了翅膀一样,迅速的离开了他们的视线。
过了不久后,张颌率领的地狱长枪队也赶了过来,在张颌的命令下一千名黄巾俘虏在死亡面前迅速的扛着攻城木进行着攻城,每当有城墙上的防守军想露头出来射箭的时候,该死的血色骑兵团又会不知又从哪里冒出来,狠狠的反击着。
守城将领一看不好,立马率领军杀出了南城门,他的做法是对的,一个冲击下居然整整的冲杀了五百名左右的黄巾俘虏们,但是他们没想到的是,一群可怕的像是从地狱里冒出的枪兵突然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一个个挑杀着马上的骑兵们。
城墙上的弓箭手们几乎没时间帮助下面的骑兵们,对他们来说,那些血色骑兵团更是头疼,他们想不通,为什么幽州公孙瓒的胡服骑射居然会出现在冀州,他们永远都不会知道的是,这是赵云送给他妹妹和妹夫的结婚贺礼。
当沮授方骑兵将领想后退到城内的时候,他发现不知何时地方将领率领着几名骑兵居然挡在了他们的路上,那位将领迅速的从背上拿下银枪,一枪向守城将领突杀了过来,仅仅一个回合,一朵美丽的血花出现在了守门将领的胸前。
“血色一枪”,张辽说毕,迅速的率领着自己的血色骑兵小分组杀进了敌方骑兵队内,而此时没有的骑兵的阻拦,张颌率领的地狱枪兵团也迅速的攻破了南城门,在城内和敌人厮杀着。
“文远,你们的血色一枪不错,可是,我们的地狱突击也不错”,说着,只见张颌一声令下,百名士兵以二十人一排组成的一字长蛇阵迅速的冲杀向了街上的敌人,每当有二十支枪刺入敌人的身体还没来得及拔出来的时候,第一排的士兵迅速的蹲了下来,又一排二十人的长枪士兵们踩着战友和敌人的尸体又是一枪刺入敌人身体,就这么的反复循环着,杀的沮授军节节后退。
地狱,正是张颌地狱枪兵团的座右铭,他要让每位与‘重生’,或者说是大叶作对的敌人都感受到地狱的恐怖。
“怎么办,怎么办?”荀谌不断的跺着脚,却迟迟不肯向走进阁楼里,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沮授,要不是自己一再的坚持,沮授不会把那些士兵调走,而现在防守最弱的南西城门已经岌岌可危,然而他们的军师却一声命令都没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