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七点整,上尧村两委召开了佳一公司购地一百五十亩的售价讨论会,不医三懒应邀以杜展代表的身份也来参加。
村支书先行以陈晓兰所购二十亩地的价格为标准,定下了每亩五十万元的基调。
村委委员里很多人都念陈晓兰拯救全村人性命的恩,纷纷发言在陈晓兰的购地价为标准,上浮0%出售给佳一公司,也就是每亩六十五万元。
依村两委表决规矩,每一个意见出来后都要以简单多数通过的方式进行表决。
支持每亩六十五万元的人数明显占多数,于是出售给佳一公司的地价暂时上浮到六十五万元。
村长列举了佳一公司在村里投下重资,所能给上尧村带来的巨大变化为理由,建议村两委将目光投向未来,将地价下调十万元。
村长讲的实在有道理,佳一公司投资案若确定下来,上尧村的面貌和经济肯定会发生质的飞跃,这也是大家心里都在期盼的。
村支书启动第二轮表决,村长每亩降十万元换村子未来辉煌的建议,也得到了多数人的支持,出售给佳一公司的地价,降到每亩五十五万元。
没有表决权的不医三懒,眼看着单价就要被确定下来了,不医三懒朝村支书嘻嘻一笑。
村支书心知不医三懒有话要说,便朝他道:“三懒,讲讲你的看法好吗?”
不医三懒望了望所有的村两委成员,才问:“谁知道佳一公司聘用我们上尧村劳动力的最低基本工资是多少?”
见大家各说着不同的金额,不医三懒在纸上写下各人所报的金额后,抬眼嘻然一笑,道:“从800元到1500元的都有。支书,我们村预计可以向佳一公司提供多少个劳动力?”
村支书不知道不医三懒要干什么,道:“单我们上尧村三千五百人的人口基数,按40%是全劳动力计算,也就是一千四百人吧!”
不医三懒将他心算用自言自语的方式说出来:“1400人,每个月提高500元的话,就是70万元,那一年就是840万元。支书,村长,各位委员,我按各位所报基本工资最高的1500元来计算,如果佳一公司书面承诺员工的最低基本工资为000元的话,我建议用全村劳动力因此而提高的第一年收入,在地价方面回报给佳一公司,也就是相当于每亩降价五万元!”
多数人都笑了起来,纷纷指出佳一公司不会这样不懂算账,每个月000元的最低基本工资,比县城国有公司里的基本工资都多出一半多了!
村支书显然相信不医三懒能这样提了来,便有他的道理和依据所在。
望着不医三懒嘻嘻笑着,村支书问:“三懒,你有把握佳一公司会答应么?”
不医三懒微微一笑,道:“我跟佳一公司的许一多队长沟通过几个问题,员工最低基本工资000元便是其中之一,他们佳一公司的董事长已经答应了,说是地价得往下降五万元。”
村支书听了大喜过望,道:“这完全可以算将售地款分期带息付给村民啊!太好了,三懒,你真是我们上尧村人的保护神啊!”
不医三懒以开玩笑的口吻笑道:“土地神好么?”
众人听了都哄然而笑,村支书开心道:“好啊,我们从现在开始,就叫你土地神好了!有其中之二,定然会有其中之二,土地神,你还跟佳一公司谈妥了什么事情呀?”
“优先招收上尧村和下尧村的劳动力,佳一公司捐款1000万元助建我们上尧村的幼儿园和养老院!”不医三懒含住笑,道。
“哇!”
“还有这样的好事啊!”
“这真的太好了!”
村支书兴奋得额头泛光,道:“各位,各位!我们现在开始第三轮表决,同意土地神建议的请举手!”
除了不医三懒外,所有人都把手举得高高的。
“全数赞成票!好,我们村出售给佳一公司的地价,就这样确定为五十万元,跟拯救了我们上尧村全村人的陈晓兰所购地价一样!”村支书大声宣布道。
不医三懒提醒道:“支书,村长,诸位,在跟佳一公司签订购地合同之前,得记着让佳一公司写下书面承诺哦,他们公司得承诺三点,一是优先招收上下尧村的劳动力,二是员工最低基本工资000元,三是捐款1000万元助建上尧村幼儿园和养老院。”
村支书异常兴奋道:“我们何不趁热打铁,请许一多队长代表佳一公司现在就来签订购地合同呢?”
村长跳起身来道:“我去请许一多队长过来。”
不医三懒朝村长跑出去的背影喊道:“村长,让他带公章过来哦!”
“知道啦!”村长的声音已经出了村委会门口。
当晚亲眼看着佳一公司代表许一多写下承诺书盖了公章,并与上尧村委会签订了购地一百五十亩的合同后,不医三懒才跟许一多一同走回家。
冲个澡回到卧室,不医三懒将结果说给陈晓兰听,把她惊得怔怔地望着不医三懒,说不出一句话来。
不医三懒见着,讶异地问:“晓兰,你怎么了?”
“我既替上尧村的乡亲们高兴,也替我自已的未来担心啊!”陈晓兰一副忧心忡忡的神情道。
不医三懒歪侧着脑袋问:“这怎么讲的呀?”
陈晓兰叹了口气,道:“若不是有特殊原因,任何公司也不会写下这样的承诺书,还加盖了公章!但佳一公司写了,唯一的解释就是,林丽珠和刘媛媛母女为了你,已经不计血本了。”
不医三懒听了不以为然道:“她们母女不计血本了,并不代表我就会同意娶刘媛媛的,不是么?”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不行,不医三懒,我们明天上午就得去将结婚证办了!”陈晓兰忧心忡忡道。
不医三懒听了嬉然一笑,道:“好!我现在就加盖公章!”
说完伸手将陈晓兰搂进怀里,就开始平老实了起来。
第二天一早,不医三懒就带着身份证和户口簿,跟陈晓兰一块去钟原城。
陈晓兰身上只有身份证,她得回钟原城的家里取户口簿,才能去办理结婚证。
两人刚走下山丘,赵光辉见了咧嘴笑道:“土地神,这么早要去哪里呀?”
原来不医三懒获村两委封为土地神的事情,已经在村里传开了。
“赵叔,我陪陈晓兰进城一趟。”不医三懒心想他本身就上是上尧村的土地神,村民要喊他土地神便让他们喊去得了。
陈晓兰听了很是不解地悄声问:“赵叔怎么喊你土地神呀?”
不医三懒将昨晚村两委会上关于获封上尧村土地神的事情说了后,陈晓兰这才明白过来。
两人到村口搭车回到钟原城里陈晓兰的家里,取了户口簿就去民政部门办理结婚证。
可工作人员却说要持双方单位同意结婚的证明,才能办结婚证。
虽然不理解结婚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跟双方的单位有狗屁的什么关系,但工作人员说这是规定。
他们只好到街道开了陈晓兰的结婚证明后,一同坐车返回上尧村来。
到村委里一问,说村支书和村长和佳一公司的许一多,一起去乡里转账办手续去了,公章也让他们带走了。
村两委的人对不医三懒和陈晓兰来开结婚证,一点也还得惊讶,在他们眼里陈晓兰就是不医三懒的老婆了。
不医三懒朝陈晓兰耸了耸肩膀,道:“我们明天再来吧,明天开了证明就到乡里把证办了!”
陈晓兰心里虽在担心办结婚证之事生变,可事实上没公章就开不出证明来,只好一副忧心忡忡的神情“嗯”了一声,跟不医三懒走回家里去。
不医三懒感受到陈晓兰的不开心,一路安慰着她,说保证明天上午去村委开了证明,就跟她一起去乡政府里把结婚证办了。
回到家里,两人洗过澡回到卧室,陈晓兰缠着不医三懒又盖了一回章才沉沉睡去。
不医三懒出来擦拭干净,就抓起锄头和一只木桶去稻田里挖稻根去了。
巴旺带着小阿美和小巴安屁颠屁颠的跟着一起去,尧山大蜥蟒将脑袋伸出厨房门口,吐着长长的红蛇信呆呆地望着。
忙到天色暗了下来,不医三懒拎着小半桶大泥鳅,扛着锄头回到厨房,没见着陈晓兰的人影,心想她睡过头了,便开始洗手生火做起晚餐来。
等他做好了晚餐,仍旧未见陈晓兰起床来,不医三懒便走进卧室,也不拉灯就去推床上还在睡着的陈晓兰:“晓兰,起来吃晚餐了!”
一身不没有穿衣服的陈晓兰,拽着不医三懒的手将他拽倒在床上,伸手就往他身上抓来。
不医三懒被抓玩久了,便生出兴趣来,又想盖次章再一起起来吃晚餐。
可当他伸进去盖章时,却被一扇门给关在了外面。
不医三懒身为医生,自然知道陈晓兰这扇门已经被他打开了。
此时门依旧紧关着,他立即意识到床上这女人不是陈晓兰!
急退下床,拉亮电灯一看,这女人果然不是陈晓兰。
床上正痴迷地望着他的女人,原来是刘媛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