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没出不医三懒的预料,假扮病人老婆的漂亮女子,在十分钟内终于说服她所说的舅公,同意借五百万元给他们“夫妻”治病了。
假老婆边走进凉亭边若着脸自言自语道:“这五百万元,我们夫妻俩得还到猴年马月去,这辈子别想有熬出头的那一天了!”
病人听了脸带喜色。
不医三懒心知这位病人才不会在乎是谁出的这五百万元了,只要他的病能治好,钱根本不关他的屌事!
向不医三懒要了银行帐户和开户银行后,女子编写成短信发送给他们的“舅公”去了。
没过多久,不医三懒的手机就响起了短信进来的的提示音。
掏出手机一看果然是五百万元到账的通知短信,不医三懒的心笑了。
既然病人“家属”已经付了费,不医三懒就没有不给病人治病的理由。
何况他心里也想解除这位病人的痛苦!
让病人的假老婆搀扶着病人,随他来到他的卧室,不医三懒转眼对这位漂亮的女人道:“我要给病人做全身检查,请你先到走廊上回避一会。巴旺,你也出去!”
漂亮女人嗯了一声,放随身背着的挎包放到床头的木桌子上,转身病人吩咐道:“老公,听医生的话,别乱来!”
不医三懒跟在漂亮女人身后走到卧室门边,待她和巴旺都走出去后,就将卧室门关上扣了闩。
回到床边,不医三懒朝病人竖起食指轻轻一嘘,低声道:“恭喜兄弟,你得奖了!
病人目光中的惊讶,缓缓转化成苦笑,低声回应不医三懒道:“医生都看出来了?你好厉害!你能帮我治病么?”
不医三懒朝病人眨了下眼皮,道:“不是收了你们的五百万元了么?我会治好你的病,放心好了!”
病人听了面露喜色,轻声道:“医生,我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也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我是在医院里等死病人,他们找上我说会免费治好我的病。”
“我相信!他们还真的没有骗你,不是替你付了五百万元的治疗费了么?你躺好,我来替你检查身体了。”不医三懒轻声柔和道。
不医三懒替病人检查身体的过程,自然是他催动神元之气替病人治愈病症的过程,只是病人不知道而已。
他不知道蔡将军这又是在唱哪出戏,便在“检查”完病人身体后,过去开了卧室门请漂亮女人进来。
余光发现这漂亮女人的目光紧盯在病人的脸上。
病人显然不善于伪装,下意识地躲闪着漂亮女人的盯视。
不医三懒见状,心知漂亮女人已然窥破病人对他说真话了,便想替病人打掩护。
故意转身吸引漂亮女人的目光,不医三懒和气地对她道:“夫人,你的假老公被我识破了。不过,看在五百万元的份上,我会治好你假老公的病!”
这不医三懒这会儿得以便宜,开始调皮起来了。
既然他识破了病人和漂亮女人之间是假扮的夫妻关系,却在称漂亮女人为“夫人”之后,再称病人为她的“假老公”,这不是存心戏弄漂亮女人么?
万一这漂亮的女人还没嫁人的呢?
漂亮女人脸上神色极其的尴尬,勉强硬着头皮撑着,问:“医生,他到底得了什么病?”
见漂亮女人没有称病人“老公”了,不医三懒嘴角噙着微笑,简捷答道“脂肪肝引起的肝硬化,离死不远的病况!”
漂亮女人听了,目光立即望向病人。
病人有点结巴起来,连连摇头道:“我没有告诉他!”
没有任何的先进医疗设备,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不医三懒就诊断出病人的真实病情,这极大地震慑了漂亮女人。
“果然不愧是神医!”漂亮女人由衷赞叹道。
不医三懒决心将戏弄进行到底,听了立即道:“夫人请放心,我会立即给他扎针,你的假老公很快就会痊愈了!”
漂亮女人吃着哑巴亏,只得克制着她心头的怒火,冷冷道:“医生请开始扎针吧!”
不医三懒听了嗯一声,转身背对着漂亮女人,朝病人眨了眨眼皮,嘴角噙着戏弄得手的笑。
装模作样地拉开床头边上的木桌子抽屉,不医三懒取出银针皮套,再取出一小瓶没有贴标签的紫红色药瓶子,边打开皮套子边对病人道:“扎针会有点疼,你忍着别乱动!”
见不医三懒将银针在没有贴标签的紫红色药瓶子药水里蘸了蘸,才扎进他的身体,病人好奇地问:“医生,这瓶就是他们所说你祖传的神药吧?”
不医三懒边扎针边咧嘴一笑,赞道:“你好聪明!”
余光发现漂亮女人的目光,望着没有贴标签的紫红色药瓶子骤然一亮,不医三懒心头立即亮堂了起来:“原来如此!”
给病人连连扎了十几针下去,不医三懒装模作样地依次捻动着银针,问病人:“你现在是不是感觉肝没那么疼痛了?”
经不医三懒这么一问,病人这才突然意识到他的肝,一丁点都不痛了。
激动地望着不医三懒,病人嗯了声道:“是的!好神奇哦,我现在一点都感觉不到肝痛了!”
不医三懒促使我身边一小会,才依次拔出银针,在消毒棉球上细细地消过毒后插回皮套里去,嘴里笑道:“你的病,我已经替你治愈了,你当然感觉不到一丁点的痛了!”
说完,不医三懒将皮套子和没有贴标签的紫红色药瓶子一起放回木桌子的抽屉里去,边站起身来边对病人道:“你最躺着休息一阵,就可以离开了。我先去洗下手,你们夫妻俩聊聊!”
到这时不医三懒还不肯放过戏弄漂亮女人!
待不医三懒到厨房洗过手回来,他发现病人的神色有点忐忑不安起来,目光不时地瞟向木桌子的抽屉。
不医三懒故意装傻充愣,笑道:“好了,你没事了,你也没事了,你们都离开我家吧,现在,立即!”
漂亮女人下意识地伸手想去搀扶躺在床上的病人,却被他摇着阻止了:“不用了,我的病好了,可以自已起床走路了!”
嘴角噙着若隐若现狡黠的笑,漂亮女人不好意思般朝不医三懒道了谢,伸手抓直起床头木桌子上的挎包,就转身先行向卧室门口走去。
病人已经爬起身来,瞥了眼漂亮女人的背影,目光望向不医三懒脸上后,立即望向木桌子的抽屉,朝不医三懒呶了下唇。
不医三懒会意一笑,朝他又眨了下眼皮。
待不医三懒送两人走出围墙大门口后,不医三懒懒洋洋地将大门合上落了门闩,这才扮了下鬼脸。
那瓶没有贴标签的紫红色药瓶子里,装的是凉白开兑稀了的紫药水!
不医三懒想像着那些不知道是什么人的人,检验过他所谓的“神药水”后的苦逼相,他怎么不开心得要大叫出来呢?
其实不医三懒不知道,漂亮女人搀扶着病人来求医的整个过程,都被她放在木桌子上那掩饰带上装着的微型摄像头给拍下来了。
听着不医三懒戏弄漂亮女人的话,盯着监控屏幕的两个年轻男人都乐了,他们俩坐在一辆面包车的车厢里。
一人道:“瞅她平时对我们不理不睬凶霸霸的模样,嘿嘿,这会被不医三懒给戏弄成这样,你看她连屁也不敢放一放!”
另一人一听就更乐了,调侃道:“你怎么知道她没放屁?难道你钻进了她裤裆里去嗅了么?”
“唉!要是她肯让我钻进她的裤裆里去嗅的话,我宁愿折寿三年!”这人说完,夸张地朝同伙扮了个鬼脸!
“快看,不医三懒要扎针了!你看他将针头在那瓶没有贴标签的紫红色药瓶子药水里,点了下才扎进病人的身体里去,我估计那瓶就是不医三懒家祖传的神药水!”
等屏幕上的不医三懒离开卧室后,只见漂亮女人狠狠地瞪了病人一眼,伸手从兜里掏出一瓶一模一样的没有贴标签的紫红色药瓶子,迅速跟不医三懒放在木桌子上的那瓶掉了包后,很自然地揣进她的兜里去。
“这姑奶奶气定神闲啊!不知道不医三懒发现他家祖传的神药水被她掉换走了后,会怎么样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
“这是我们该关心的事情么?还是希望姑奶奶能平安地离开不医三懒家吧!”
“这不医三懒也真粗心,竟然将神药水就那么放着!他家祖传的神药水,只怕不久就要被公开了哦!”
“别瞎说了,姑奶奶已经走下来了,你赶紧去发动车子,姑奶奶一到我们就赶紧驶离上尧村,得防着不医三懒发觉神药水被掉包追了来!”
那人听了立即拉开车门下车,走到驾驶室边打开车门钻进去发动了车子。
恰在这个时候,漂亮女人快步走到了面包车旁,钻进同事替她推开的车门,回头一脸恼怒地对跟着她下来的病人,道:“你真是走了狗屎运!病好了,你自已想办法回家去吧!快开车!”
望着迅速开走的面包车,病人自言自语道:“我身上没带钱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