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繁星满天。
好久没抬头看天上的星空,竟现是如此的美丽。
僧格林沁记得儿时最喜欢仰望辽阔的星空。总是用小指去数天上的星星,却怎么也数不完。
除了数星星,僧格林沁还喜欢去抓萤火虫,看它在夜空中飘来飘去,不知道是星星,还是萤火虫。
只是长大后,自己就难得抬头看天上的星空了,来到这些界这么久。每日繁忙,僧格林沁也似乎忘了头上还有一今天空。
今日夜晚闷热,僧格林沁娘睡不着觉,便到外面走走,一直散步到了远处的营房。
在营房边上仰望星空,远远的几个护卫散在黑暗中,若隐若现。
习习的凉风吹来,颇为舒爽。
僧格林沁看着浩瀚的星空,忽然一颗流星戈破了夜空,虽然只是一瞬,却是如此的精彩彩。
僧格林沁喜好吹笛,前些时间。僧格林沁去京城时灵光泛起,买了一根笛子。闲着没事就吹上两曲。
他吹的曲子都是草原上最喜欢的曲子。
从怀中掏出笛子,缓缓地吹了起来,悠扬的曲声传出很远,很远。
咸丰十四年二月,张乐行当上了捻军的首领,统领旗下数万人,称霸中原。僧格林沁帅军平剿,张乐行等人,退而不战,一时之间,双方无法决战。
此人有勇无谋,是富商子弟,善于经营,常到山东沿海贩卖私盐,因为生意大、风险大,他常常带着一队全副武装的人马。路上多次与清军发生冲突,清军多是以被偷袭伤亡重大而败北。
身材高大、嗓门粗犷的僧格林沁可不是吃素之辈,一身蒙古血统的他,久经沙场屡立战功,根本不把张乐行放在眼里。
这一天,僧格林沁正在摊开军用地图,看了足足几分钟,慢慢把地图拢起,放回箱子里,令司号吹起集合号,一路杀向东南。
不知不觉就来到爪子集,由于他长期作战,腿上留下的箭伤疼痛难忍,伤口迟迟不能愈合。不过过往军士却打听到当地有一个庙,里面有一位高僧,善于治疗这类箭伤,于是僧格林沁命人找到了这个高僧。
那高僧走进军帐,看到一个身材高大的蒙古大汉,气势非凡,又听旁人说,此人便是铁帽子王僧格林沁,性格暴戾,杀人如麻,是现今清政府中,少数的知兵的王爷贵族。
因此不敢怠慢,告了一声:“阿弥陀佛!”
便从随身的布囊里,拿出一剂膏药,嘱咐僧格林沁贴于伤口之上。伤口便会即可痊愈。
“高僧,果真是好手法!”僧格林沁的性格粗放,对于有功于自己的人,自然是十分的敬重。这个直汉子可不会拐弯。
“平僧,应该做的,王爷过奖了!”高僧,既然已经得到,自然对于这些奉承,也并是一笑了之。
第二日,却见,清军营门外的远处的一处小坡上,出现了几个身影。他们原来是捻匪的哨探,前来探听消息,但是清军防守严密,却没有什么机会,只能潜伏在这处树林茂密的小坡上,等待时机。
眼看已经接近中午了,但是清军大营,依然是没有动静,这让这几个人十分的沮丧。正在他们要放弃的时候,突然有几个清兵出来了,看他们每个人都牵着一匹马,马上挂着长弓,背上背着一个短弓,还有一个箭囊。
看到他们出了营门,可是骑马,让后向旁边一处道路转去,小破上几个捻匪,悄悄的抹在后面。捻匪骡马众多,这几个哨探自然也是有马的。
他们整理了下行装,各人拿着自己的武器,骑马,向那几个清兵的方向,远远绕路追过去。
捻匪地理熟悉,果然走在了这几个清军的前头,眼看已经离清军大营近四十里路了,几个捻匪终于选了一处隐蔽的地方,等着这几个清军到来。清军马好,没过多久就已经到了,这个时候,只听的马蹄声响,捻匪哨探,冲向清军。
其中一个小头目冲在最前,后面几个一起控马冲来,个个挥舞着兵器,都是拼命大叫着。
”杀,清妖啊!”
十几个匹马急冲而来,马蹄沓杂地上,烟尘滚滚,事突然,那几个清兵都是吃了一惊。不过他们看清只有几个捻匪的时候,都是大怒,这些都是僧格林沁手下身经百战的老兵。
区区几个捻匪就想来偷袭,实在是有够笑话。
他们随乱不惊,这五人,都是在马背上长大的,论马上功夫,自然料到,几个人在首领的带头下,拉弓搭箭,还没等他们冲到二十步距离,锋利的箭矢已经射出,前后不国数秒而已。
“嗖嗖”。几声,弓弦的紧绷声响起,几只重箭向几人射来。
那几个清兵果然是征战经验非常丰富的老兵,在这短短时间,五人,都经在准备射第二箭了。
那个冲在最前的小头目,偏过头,自然避过这一攻击,然而他身后却有两声惨叫,原来有两个人躲避不急,被射下马来,原来都射中了胸口位置,两个人当场阵亡,死尸载于马下。
战马嘶叫几声,跑开来去。而后面的收不住马,马蹄从尸体上踏过,即便不死,怕是也不能活了。
还没的等这几个捻匪回过神来,第二批箭已经到了,这此,到是还好,几个捻匪都已经有了经验,轻巧躲过。那几个清军,已经弃了弓箭,骑马也冲了过来,马上速度极快,眼见两边已经交互,一个清军,手中短斧斜着劈下,忽忽声响,
一个捻匪,手捂着脖子,然而,鲜血却从指间喷射而出,却是被短斧,劈开了脖子,战马有向前冲了几十米,死尸方才载到在地。
另一个捻匪却抛出了手中的铁锤,一下打在一个清兵的肩头,只见那个清兵,在马上晃了几下,最后终于算是稳住了身子,好在他穿了盔甲,虽然肩头酸痛,但是并不影响战斗。
瞬间,双方便分开,向冲而过,那个捻匪头目把马枪,插到一个清军的战马体内,那匹马却生命顽强,仍然惨叫着,跑跳开去,还好那个捻匪头目放手快,不然自己也会被带着拽下马来。
跑了两边多米,双方都带主马匹,清军这边一人轻伤,一匹马重伤,而捻匪这边,共有三人阵亡。
一时间双方的对比从五比十一,变成了五比八。
这时听到这几个清军说了几句满语,那几个捻匪却没有听清,带主马后,又再一次冲来起来。而那个马匹受伤的清军,却向斜刺里冲去,并没有和捻匪对冲。
清军边冲,眼看要到二十步的距离,手中马枪,却飞射而出,一个捻匪被刺了透心凉,巨大了动能,把他直接从马上带了下去,向后费了数米,然后锐利的枪尖,扎到地上,木制的枪身,却依然在来回摇晃。
另外三个清军,却只有一个射中目标,另外两个都投空了。马枪出手的瞬间,没人去看结果,瞬间从腰间,抽出马刀,高举着马刀向捻匪冲去,捻匪一下子又丧两人,其余捻匪挥舞着兵器冲来。眼看手中大刀就要砍进一个清军的身体,自己却被斜刺里一支冷箭射中手臂。
虽然只一瞬间的事情,但是对面那个清军的刀从自己的颈部划过,飞出去的头颅看着自己的身体,右手仍然高举着大刀,手臂上插着一支箭,跑了数米,搏强力一股鲜血喷出数米只高,随后那尸体才从马上栽下。
而有个清军就没这么好运,他被三个捻匪夹攻,虽然躲过了一把到,和一支枪,但是仍然有一支马枪,从自己的身体穿过。巨大的冲击力使得那个捻匪不得不放手,但是这个清军却已经口吐鲜血,死了过去。
双方第二次交锋过去,捻匪再次损失三人,而清军一人阵亡。现在比力为四比五。经过两次冲锋,战马都是不停的喘息,那个受伤的战马,已经有些不行了。
这几个捻匪都是心惊,对面的清军战斗力非凡,这此怕是讨不到好来,但是此时败退,回去又无法交代,十一个弟兄,如今已经损失过半,而对方仅伤一人,一马,亡一人。这种交换比,实在是太恐怖了。
那几个清军似乎看到这边,已经要丧失信心,于是高声嚎叫去起来,并手里已经弯弓在手,眼看着这次冲锋,会全部覆灭,这个捻匪哨探,不做思索,纷纷跟着那个小头目,向远处跑去。几个清军在后面紧追不设。
不时的有箭矢从头上穿过,更使得那几个捻匪跑的更快,可是他们的马,并不是真正的战马,多数都是驽马,也就是驾车用的,而不像清军,都是从口外,买来的战马。体力好,耐力也好,而那个受了伤的战马,已经被替换下。他的主人骑来牺牲的战友的马,追了上来。
眼看已经就要追上,几个捻匪哨探,知道今天已经难以幸免,不由得很起心来,调转码头,向旁边跑去,和后面追击的清军对峙起来。
看到前面的捻匪停了下来,四个清兵,也把马逮住,手上的弓箭已经拉开,预备随时射向想要冲过来的捻匪,不过捻匪并没有冲过来,只是恶狠狠的看着这几个清兵。
突然听得四周一阵罗响,几个清兵都是久经战阵,心里知道已经中计,都怪自己太过贪功,才会如此,几个人也不交流,纷纷调转马头,向回路跑去。
两边已经百步之外已经冲出捻匪,几个人的箭也早已经射了过去,此时并不求可以杀敌,只要对手分心,便有几个突出去。果然,这捻匪纵横多年,并没有遇到过如此有经验的骑兵,今天虽然是要伏击清军大队的,但没想到,只来了几个尖兵。
待他们追去,那几个清兵已经跑的远来,捻匪在后面追了一阵,眼看力清兵大本营,越来越近,便不敢在过于追赶,于是就都退了回去。这次清军虽然一比六的交换比,大胜,但是因为没有带回自己同伴的尸体,也没有带回那几个捻匪的头咯,因此,却不能够算做军工。
僧格林沁听了几个尖兵的报告,知道捻匪部队就在附近,只是他们在暗,自己在明,因此不得不防。虽说没有功劳,但是僧格林沁,还是赏了,他们一顿酒席,下去享受。
捻匪这边,返回,收拾了战场,把战死的兄弟就地掩埋,那个清军尸首却用马拖回。以炫耀,抵抗清军的功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