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隐隐皆有着怀疑,但是还是不停的有人来见邵祈,问他为什么突然变成了这样,为什么突然就改口认了罪,也不停的劝他还没有上法庭,现在否认自己是凶手还来的及。
可他,只是默然以对。
与其成为一只猎人手中的老鼠,他宁可就此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
宁可成为别去的死去,葬送自己的梦想以及前途,也不愿意再向从前那般生不如死的保守灵魂的折磨。
“有人要见你!”又是冰冷机械的通知。
他配合的踏出那狭小的囚室,随着人群来到一个密闭的房间里,呆呆地站在门口,看着送他过来的人又把门锁上。
“我听说你居然承认你杀人了!”房间里有一张大方木桌,那人坐在桌子的那头,凉凉的声音从那里传过来。
邵祈没有看他,只是呆呆地看着自己手上的镣铐,淡淡地说:“这也应该是你希望的结局啊!”
“过来!”
他的声音不似一向的妖娆邪气,带着的是莫名的冷冽,有些如冰火一般地渗人。
邵祈依旧不愿意看他,只是固执的站在原地,丝毫不为所动。
突然,一股巨力从空气中浮过来,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被拉着飘了了过去,那人手肘压着他的脖子,使他的背部死死的贴在桌子上。
手掌下的肩膀,这时才传来一阵剧痛,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噬咬着,整个骨头都要碎开似的。
邵祈痛的皱了皱眉,被压在桌子上,他尝试着挣扎,发现不过是徒劳,于是他冷冷的笑着,抬眼看着邵华线条冷硬的下巴嘲讽道:“你,在生气?”
抚上他依旧带着伤痕的脸颊,指尖带着常年控制操控枪械而留下的老茧,是独有的粗糙。
那人的眼,深沉的仿佛一潭幽深的湖水。
不知是因为依旧残留的疼痛,还是不喜欢这个轻浮的姿势,被压着的邵祈轻轻地侧开了头部。
那人却突然用力钳住了他的下巴,略显粗糙的拇指指腹重重的按在了他破裂的嘴角。
“嘶......”邵祈疼得轻轻吸了一口气,皱着眉头看他,故意爆粗口道,“你她妈变态是不是啊?”
闻言,笑,他静静的看着他。
“你说对了,我就是个变态!”轻轻的贴在他的耳边的声音,柔和的仿佛三月里面的春风,该死的温柔、带着磁性,幽深的眸光仿佛要将人的灵魂吸进去一般。
“我曾说过:你是我的!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
幽深一片的眼睛,带着的是三分邪气,三分的暴戾,以及四分的深不见底。
“要么你自己乖乖地跟我走,要么你继续认你的罪!”
邵祈心中一凉。
他自然知道这两种选择的代价。
仿佛突然大病一场,有些虚弱的问他:“你......我就不明白了,苍茫世界,供你选择的人千千万万,为什么非得是我?”
邵华的唇角微微一动:“你觉得你有问为什么的资格么?”凉薄的声音里带着丝丝戏谑与讽刺。
“......”带着些樱桃色彩一般的唇轻轻的靠近他,邵祈兀得睁大了眼睛。
下巴被人给捏住而挣扎不开,那一瞬间唇上传来温软的感觉,他感觉自己仿佛被蛇给吻了一口似的,胃里海啸一般泛起一阵酸浪。
靠!
邵祈气急!小时候是不懂事才会被他占了便宜,现在明白了,如何能够忍受如粗背德的轻浮。
算是唯一自由的腿狠狠地,几乎是用尽全力的踢了过去。
几乎只是不经意地,邵华似乎连眼皮都没有动一下,一条腿早已轻轻化解了邵祈的攻击,顺势死死的压住了他。
语气微微发狠:“看来你从来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地位”,说着钢铁一般的手指不管不顾的就扯起了他身上的衣服。
“你不爽我,直接杀了我就是,何必要这样!”几乎是濒临绝境的野兽,邵祈一边挣扎,一边嘶哑的怒吼着。
“......”邵华也不理他,强势的扒掉了他的上衣,正欲往他的腰间而去。
“住手!”仿佛置身冰窖之中,四肢百骇!
邵祈僵硬的看着他,语气僵硬:“你要是再敢继续下去,我马上咬舌自尽!”
邵华突然又笑了,但是手还是微微一松,也不再压着他。
看着获得自由从后仰的姿势恢复正常的少年,脸色紧绷的马上往门口跑的紧张模样。
他一脸的讽刺的道:“咬舌自尽?你真以为自己是个女人,还是你真和那些小女生一样,古装电视剧看得太多啊?”
“......”邵祈不听,正把衣服从肘部穿回去,打算敲开门的时候。
那声音又让他生生的止住了脚步。
“其实,你走了也无所谓,你的朋友不少吧?噢,我是不介意和那些人玩玩的。”似乎是自言自语的语气,带着丝丝的莫名其妙。
话风突然一转,一切就明亮的有些巴凉了。
“哦对了,你妈当年的经历还不错!”
说着又评价似的道:“np或者s m都不错。重要的是血要够多、颜色要够妖娆,还可以用来画一幅画,知道吗?用血画的画为了保持颜色的鲜亮,可是要定期的用血润色的......”
“你他妈真是变态,我真想杀了你!”说着邵祈双拳就狠狠的呼了过去。
只是,即使是他状态最好的时候,也绝不可能不被默许就可以近其身的邵祈,此刻手铐在身,更如何会有丝毫胜算。
果不其然,邵华只是对着银色的链子一拽,他便如同一只小鸟一样被他拎在了手里。
猎人一般的掌控全局,他轻轻的拍了拍猎物的脸,邵华的声音有些低沉:“不要挑战我的耐性!”
如愤怒的小野兽,狠狠地吱出了自己的牙齿,“我绝不允许你伤害我身边的人......”
“你威胁我?”男子的眼里锐利非常,丝毫不在乎少年已经伤痕累累的脸,一个盛怒的耳光夹杂着风声,狠狠地呼了过去。
看着少年疼的额头鼓鼓的经络,以及再次裂开不停渗血的嘴角,邵华冷冷的道:“你没有那个能耐,至少现在!”说完一口咬上了他那线条优美的脖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