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疼痛抵抗娇弱的腰腹被攻击,似乎是放大了很多倍的疼痛袭来的感觉,邵祈被疼痛压得蓦然瞪大了眼睛,那样子仿佛眼珠就要从眼眶掉出来似的。
邵华仍旧只是笑,吐掉口中的一块血肉,接着刚刚的伤口继续制造下一个,当那坚硬的牙齿碰上伤口的时候,邵祈的身体本能的绷紧,被压制的双手挣扎着想要推开他。
邵华凉凉的看他一眼,毫不掩饰眼中的嘲讽,那是一种对蝼蚁的轻视,可尽管如此还是拿起了邵祈那破布一般的上衣,将他的双手绑在了头顶。
“你杀了我吧!何必这样呢?”邵祈看着他,坦然的劝慰道,好像说的并不是自己的生死。
“嘘……”邵华伸手放在他的唇边,示意他闭嘴道:“你再说话的话,我拿针线把你的嘴巴缝起来好不好?”商量式的态度与语气,好像说的并不是什么残忍的事情。
邵祈这回是真的闭嘴了,他从来不怀疑邵华说话的真实性与否,尤其是在这个敏感的时候。
他是真的能把他的嘴巴缝起来,等想听他说话的时候再拆开,不想听的时候又缝上,不停的缝上拆开、缝上拆开,这种疯狂的事情他是绝对干得出来的。
邵华微微一笑,像个孩子拿到了心满意足的玩具一般的,冰冷的唇缓缓的贴在那渗着血的伤口,慢慢的吸食着他的血液。
双手却是熟悉的拉下他的长裤,衣冠楚楚的身体对着他被分开的双腿就是狠狠一沉,干涩的身体被狠狠的进入,仿佛是被地面摩擦一般的疼痛,整个人被摩擦的疼痛带来的高热的似乎瞬间就会爆炸。
邵祈咬紧了嘴唇,因为疼痛眼睛里面有着闪烁的光彩,却愣是哼声也没敢发出一声了,这才是真正的邵华,疯狂的、可怕的、恐怖的…….
他不敢惹,只得避其锋芒,至于以后,他现在是连想一想都不敢了。
邵祈只觉得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对啊,他可以自尽的啊!想着就要咬自己的舌头。
邵华却似乎知道了他的想法似的,狠狠的钳住他的下巴,就着两人紧密贴合的姿势把他的视线抬到一个角落里面…….
空气里面似乎刮起了风,这场大风里面,邵祈只觉得头脑发昏,那里是大片大片的空白。
生活的一切仿佛就是一堆面粉砌出来城堡一般,本来的纷繁美丽在这场风里面,随着这风瞬间就化作了灰飞,连影儿都不剩了。
那里,有着他这些年、甚至是他这辈子最最关注的东西,他们被绑成粽子一般的形状几人捆在一起,堵住了嘴,像是被扔垃圾一般凌乱的扔在那个角落里面,乌黑的眼睛里面俱是惊痛交加的不可置信。
即使被塞住了嘴,还是拼命的挣扎着发出微弱的“呜呜……”声,先前全身心的和邵华说话,居然都没有发现他们。
成冕的失望、向颜的伤感、任晟的害怕、于诚的担忧……..
种种复杂的眼神,仿佛冰冷无情的蛇一般紧紧的揪扯着邵祈的心脏,肉体和心里的双重刺激,他只觉得脑袋满是乌黑的雪花。
“他们,都是你在意的人,也是你这些年来为数不多的几个朋友,你要是敢死,我就折磨他们!”邵华的手抚摸着他瘦削的脸颊,明媚的笑容里面是无尽的森寒。
“你知道的,我不介意麻烦一点的开膛破肚!”
“你应该还有印象啊,你小时候看到的那个,你屋子里面的踩炮和标本啊……..”
邵祈当然有印象,那些踩炮都是活生生从人的眼睛里面挖下来的眼珠子,圆滚滚的,还沾染着清晰的血迹,标本则是人身上的器官,可以是人皮,可以是头颅…..
小时候他就总是带着他,逼得他不得不去踩那些眼睛,还在他的房间里面摆满了装着各式各样标本的玻璃大瓮。
邵祈一直以为这么些年过去了,彼此都已经更加的成熟了,他应该也不再那么恶趣味了,可是他终究忘记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邵祈心中巨骇,忙摆动着身子拼命的摇头道:“不,不,我听你的,我一定听你的,不要伤害他们,不要…….”苦苦哀求的模样,仿佛一个卑微的乞丐,而邵华似乎就是那个手持法宝,足以救他于水火之中的食神。
“听我的,你会听我的么?你从来都不听话,你不乖!”
“不,这回我一定乖乖的好不好,我再也不出去了,再也不上学了,我也不要自由了,哪里也不去,谁也不见了……”邵祈保证。
“可是我不相信你了!”仿佛羽毛一般轻柔的吻,邵华仍旧笑着看他,仿佛他就是他心尖上最最珍贵的宝贝。
“不……”
邵祈浑身巨震,身心的极致刺激里面,他的意识有着刹那的不清晰。
迷蒙着看了看邵华,只觉得他仿佛是披了一层精致皮囊的魔鬼一般,整个人是如置冰窖一般的连血液都滞留了。
白色的世界本该是静谧安详、沉默淡然,现在却是如同冬天的霜雪一般暗藏杀机,里面的风雨飘摇着,仿佛一不小心就会轻易的把人埋葬。
那微弱的“唔唔……”震惊与反抗之声在这里听来更是微弱异常。
邵祈几乎不敢看那里,那些朋友,那些他为数不多的珍视之物…….
他一直竭力隐藏的事实,在此刻大大咧咧的呈现在他们面前,就像是呈放在阳光下的玻璃瓮子,连一丝丝的瑕疵阴影都没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