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珠生不由自主地倒退了一步。
关键是确实很恐怖的。
不过沈玉珠的神色到很正常。
她定定的看着他。
不明白为什么他将墨镜摘下来。
然后就听到这个男人对她说,“既然我们要合作,我总是要让你看到真面目,好,我也答应你,你是个聪明的人,你很会谈条件,一件换一件,你也不亏我也不亏,对吧!”
此时夜色阑珊。
空气中带着寒凉的味道,路旁的人都行色匆匆的人,奇怪的看着站在那里的沈玉珠,人群里显然有认识她的。
还想上前打招呼,但是看到对面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也都闭了嘴。
然后凑在一起悄悄地议论起来。
虽然说的未必就是她的家事,沈玉珠也不想再这样呆下去了。
“你也知道我家最近发生很多事情,这小区的人都知道了,我这样呆下去,我也觉得不好意思,我要回去了,我知道你就是前段时间给我打电话的人,你知道我的电话,有事情我们电话联系。”
然后沈玉珠也不等和这个男人做出什么反应来,快步的朝着自己家走去,越过黑衣男人的身边对他说,“谢谢你了!”
然后,沈玉珠裹紧了身上的大衣,蹭蹭的上了自己家的楼。
而那个黑衣男人看着她的背影,嘴角露出若有所思的笑容。
这是一个明明野心勃勃,却还莫须有地保存着自己所谓原则和底线的一个女人
就是那种很贪心,可是却没有那么大的胆儿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总是瞻前顾后,做每件事的时候都是会担心这件事情如果不成功,会不会连目前所拥有的一切都会失去。
这样的他们不敢赌,因为他们拥有的实在太少,其实这也是这类人的悲哀。
黑衣男子直到沈玉珠的背影消失在楼道里,这才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那里有一台黑色的车,和夜色仿佛已经融为一体。
看着非常不同,一点都不起眼,甚至外面的漆都有些斑驳,
一眼看去就是开了很长时间的样子。
只不过里面却别有洞天。
他坐在了车里,吩咐前面的司机开车。
车子朝着城里的另一个方向疾驰而去。
沈玉珠进了屋之后,发现屋子里冷冷清清的。
沈母不知道在想什么,而沈父在书房里,书房的门是紧紧关着的。
显然的老妈没有做饭,地下一片狼藉,看样子两个人是刚才吵架了。
都这个时候了,还有闲心吵架。
沈玉珠无奈的慢慢的走到了老妈的面前,蹲下身子,拉着老妈的手,“妈,你怎么了?我爸呢?”
“你爸在书房呢。”沈母木然地回答。
好在在回来的时候,沈玉珠已经吃过了晚饭。
不过看家里显然爸爸妈妈都没有吃。
她再次的叹了口气,无奈的来到了厨房,刚要洗菜,忽然心里一惊,她觉得家里的情况有些不对。
自己回来有十多分钟了,而书房的门依然紧紧的关着,那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沈玉珠心里大叫不好,赶紧放下手里的菜刀,像一阵旋风一样冲到了书房门口,她使劲的撞着书房的门。
没想到书房竟然被老爸从里面反锁了,沈玉珠大声地喊着,“爸,爸,你给我开门!”
声音里带着恐惧。
尽管沈父如今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给这个家庭也带来了很多的灾难。
可是,他对自己是真心疼爱的。
而且,在这关键时刻,沈玉珠真的不能让自己老爸在出事,如果这时候出了什么问题,那么所有的脏水都会泼到他的身上,所有的罪名都会落实。
而沈母却被沈玉珠疯狂的动作给吓到了,她从沙发上站起来,愣愣的看着沈玉珠,“珠儿,你在做什么?”
“妈,你快过来快过来,我爸肯定是出事了。”沈玉珠焦急的大喊着。
沈母一听沈玉珠这话,吓得赶紧朝着沈玉珠身边冲过来,因为速度太快,脚上的拖鞋也掉了一只。
“妈,爸在里面呆多长时间了?”
“你爸在里边呆了一个小时吧,他不让我进去,说是要冷静冷静,然后想好怎么去处理。”沈母喃喃的说道。
“什么处理啊,他肯定是出事了。”沈玉珠气急败坏的大声的喊着,“爸,爸,你快开门......”
沈玉珠将门敲得震天响。
然后看里面没有反应,接着疯狂的拍了起来。
只不过她的力量实在太小,但是沈玉珠用的是全身的力量。
因为她用的力气很大,所以书房的门砰砰的响着。
可是里面还是没有声音。
沈玉珠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嘴唇,然后,走到几步开外,拿过一个木质的板凳,拼命地朝这门的把手砸去。
在沈玉珠的大爆发下,门把手竟然被她几下子砸了下来,然后她一脚踹开房门,当她们看到屋里的景象的时候,沈玉珠刚才提到嗓子眼的心才悄悄的放回来。
沈玉珠的父亲,呆呆的站在那里,他的手里拿着一把水果刀,目光涣散的看见女儿和妻子进来。
砰的一下,水果刀掉在了地板上。
他抬头对她们两个慢慢的开口,声音沙哑的不成样子,“我其实不怕死的,可是我死了以后,你们两个怎么办,我知道,离开我你们会生活的很好,可是因为我这样的行为,肯定会影响到珠儿以后的生活,所以我不能那么做!”
“你说的什么?你说的什么呀?”沈母冲上前去抱住沈父呜呜地哭了起来,“你怎么这么傻呀,你怎么这么傻呀?”
反反复复的她只会说这样的几句话。
沈玉珠走到他面前,皱着眉头对他说,“爸,不要担心,我已经找了朋友帮忙,相信过几天就会真相大白的。”
听到这里的沈父眼睛亮起了奇异的光,他向来知道这个女儿是很厉害的,在他的眼里,女儿就是他的骄傲。
此时听女儿说有朋友帮她,于是急迫地问,“你的朋友怎么帮我?”
“那个女人从一开始就是没安好心,她伙同她的同伙给你设了一个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