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不配的又怎么样,在法律上,她就是他们的母亲,这个谁敢不承认呢,贱种,看你能嚣张到什么时候,等你一无所有的时候,再来向我下跪求饶吧。
江映月掩下思绪,坐在沙发低着头,再不说话。
“放肆!藤原煜,你这个逆子!”藤老爷子看见因为被藤原煜抢白,而悲伤无助的江映月,心头火起,大力的剁着手里的拐杖骂着:“你这个混账,你的教养呢?你的风度呢?就你这样,我怎么放心将TY交到你的手里!”
“父亲,你可能忘了吧,按照祖训,我是第一顺位继承人,即便我不成器,那也要我同意放弃才成。”
藤原煜暗自将双手攥成拳头,怎么,现在就已经有想换人的想法了?
真是开玩笑,即便是毁了TY集团,毁了整个藤家,他也不会将这些东西交到那对母子的手里。
“你既然知道,那么为什么不同意和慕亚婷结婚,她哪里比不上那个出身低贱的女人,那个女人根本就配不上你,配不上藤家!”
滕老爷子气的大吼道。管家在旁边赶紧扶住他,让老爷子坐在沙发上,然后江映月给他倒了一杯温水,轻声的哄着他喝下去。
藤原煜深吸一口气,目光先是冰寒的看了江映月一眼,然后再次转向藤老爷子:“江映月的身份更低贱,还是男人包养的情妇,怎么不见你嫌污秽?你怎么不说她配不上你,配不上藤家,可笑的双重标准教人不禁猜想,贱的人是她或是你?”
藤老爷子猛地一愣,看向已经捂住脸呆坐在沙发上的江映月,气得拍桌怒道:“你……你竟敢……”
他吸了一口气,继续大骂道:“反了吗?儿子教训起老子,你忘了你姓什么,是不是,我和你怎么能一样,我是你父亲,你没资格指责和干涉我的生活,但是我却有资格去教训你,我问你,为了一个女人你想和我翻脸吗?”
那女人留不得,得尽早除去。
“你说错了,什么有资格没资格的,那也要看这个人配不配,我爱我的女人,将来我有了家庭,我不会背叛家庭,我爱我妻子,一生对她忠诚。”藤原煜身子笔直的站在原地,眼神轻蔑地看了故作贤慧的江映月一眼。“你最好去验验她生的儿子和你的DNA符不符合,别戴了绿帽还替人养孩子。”
“你……你就一定要跟我唱反调吗?我为你所做的全是为了你好……”为人父母的苦心,他只希望儿子未来的路更平畅,不像他走得辛苦。
“把你所谓的好用在江逸辰身上,我不希罕。”没人可以控制他藤原煜的将来。
“我要你离开那女人,跟我决定的慕家千金缔结婚姻,只要你同意娶慕亚婷,我马上彻底退出‘藤氏企业’,由你接手,否则我将架空你在TY集团的权限,让你什么也干不了……”
“不可能,我不会离开,你也休想架空我!”
僵持不下的父子俩谁也不肯退让,各持己见地互相咆哮,最后闹得不欢而散。
不时插个话的江映月也是两人无法静下心来说话的原因之一,她不断地扇风点火,制造父子冲突。
今天的谈话让江映月升起了警觉之心,要是藤老爷子把财产都交给元配生的儿子,那他们母子二人不就得喝西北风。
她苦心经营的一切岂不是要付之东流,在开玩笑吗?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她不过是为了漫长的未来打算,不到四十岁的她日子还长得很,她可不想等到老头子挂了才来哭诉两袖清风,连点肉渣也捞不着。
藤原煜一脸阴郁的走进了别墅。
简喻安静的站在那里,然后走过去,紧紧的搂住他。
藤原煜一把抱起简喻,向楼上的卧室走去。
将简喻放在宽大的床上,藤原煜俯下身去。
他抬起她的下巴,低头吻住她。
她的唇跟他记忆中一样的柔软甜美,他轻叹的吻着她,才一会儿的工夫便已忘了自己是为了什么目的而吻她。
她柔软的唇已无法满足他,他的舌撬开了她的牙关,探进她香甜的口中,开始热情的与她的舌纠缠着。他的手也跟他的舌一样的忙碌,悄悄探进她衣服内抚弄她柔嫩的肌肤,并向上覆住她胸前饱满的浑圆。
一个安抚的吻迅速走样,激腾成狂烈的欲火。
他将她压在床上,激狂的与她缠绵。
虽然简喻因为紧张,身子变得有些僵硬,她仍不由自主的闭上眼睛。
她不知不觉的低吟出声,主动张嘴想要更多,更深入的接触。
她伸出舌头,试探性的碰触他的,而他的反应是立即而且惊人的,他的舌头深深地探进她口中,激烈的缠绕着她的舌,欲火迅速的燃烧她全身。
她的思绪逐渐变得迷茫,除了急切的心跳、紧绷的身体、炽热的体温与他沉重的身体之外,似乎再也感受不到其他。
在最后关头,藤原煜深吸一口气,理智占了上风,他从简喻的身上翻了下来,躺在大床上。
他知道这个时候的简喻不会拒绝他索爱,但是他不能伤害她,在她身体还没有复原之前。
藤原煜从床上坐起来,然后利落的翻身下床。
站在床边,藤原煜低头与她视线相对,迟迟不肯说话。
这么好看的男人,直挺的鼻梁、浓黑的剑眉、饱满光亮的额,他最好看的是那两瓣唇,薄厚适中,温润柔软……
他那双眼总是覆着淡漠与精明,但只有她知道,当他眼里闪烁丰富情感时,比满天星斗还灿亮。
这样的男人,在爱情面前,也终于学会了尊重。
“藤原煜,我真的越来越喜欢你了怎么办?”简喻站直身子,眼睛弯成一弯月牙,看着藤原煜轻声的说道。
藤原煜的心渐渐的安定下来,从老宅冲出来的那一刻,其实他是疯狂的,有一种想毁灭掉一切的疯狂。
所以他拼命的回到家里,然后就看见笑意盈盈的简喻,和她扑过来的娇软身子。
他知道,简喻是用她的方式来安抚他那颗暴躁的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