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样。
这两人现在都很古怪就是了!
王大耀长长闷吼了一声后,那空洞虚弱感觉没持续太久,便站了起来。
站起来,整理好身上衣物。
低头,看一眼很不雅观姿势躺在地上的夏雨蔓,目光微紧了紧,生出一丝,连他自己也没意识到地厌恶表情。
他蹲上前去,伸手在夏雨蔓的身体间摸捏着,一边,眉头紧锁着:“消失了?!全部,转移到老子身体里面了?!”
夏雨蔓这时幽幽然醒转了来!
醒来第一反应,发觉王大耀的手正很不客气地在摸捏她,这第一反应,挥起巴掌就向王大耀脸上打去。
啪~~~
只可惜!
不等她的巴掌打在王大耀脸上,自己脸蛋却跟着一痛,反是先吃了王大耀一个大巴掌。
“你混蛋……”
“闭嘴!”
“你在干什么?你想强我?你怎么把我弄晕掉了?你趁我晕迷时,都对我做了什么?”
啪~~~
王大耀反手又一个耳光,扇在夏雨蔓另半边的脸上:“闭嘴!”
夏雨蔓连吃两个耳光,而且王大耀又是冷冰冰一脸很不耐烦表情,顿时识趣收了声,不敢再叫嚣。
不过。
不敢向王大耀叫嚣反抗,却不代表就这么认了栽。
她强忍屈辱,心里发着狠,已经下了决心,等下有机会,定要将这个够胆非礼她的流氓杀掉:阿大阿二你们这两个蠢货,你们死去了哪里?
王大耀没能在夏雨蔓身上再次感受到那种奇异物质的痕迹,暗叹了声,收了手,向旁退开一步:“行了,自己站起来,滚吧!”
说着,抓了条白床单丢在了夏雨蔓身上。
夏雨蔓站起来,用白床单裹住上身的裸露,看一眼地上狼藉衣物碎片,秀眉紧皱,露出不解之色。
不过紧跟着就似乎想了起来。
尖叫一声,唰拉一下子将白床单扯掉,也不理会王大耀人在一旁冷眼站着,又是几下撕扯,将上身的衣物撕扯开,便急急打量身体各处,捏捏这里,抓抓那里,戳一下肌肤,又扯一下脸皮……
这般忘我忙活半天,才终于想起来王大耀的存在似的:
“王大耀,你你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嗯?”王大耀冷哼了声,没有正面回答,心中却在惊讶。
听这女人话里意思,分明是知道她自己身上存在那种奇异物质。
而且似乎在此之前还很是受那奇异物质困扰。
现在追问他的声调里,则明显地带着一股子兴奋和意外。
“王大耀,快说快说,你是怎么,将我身上那层膜弄破的?现在完全没有了!那层膜完全没有了!太好了!真是太好了!你果然医术厉害,在我父亲公司那么多大教授专家,全都束手无策地事情,居然被你这么轻易就解决掉……”
呱啦呱啦~~~
夏雨蔓这女人还真是够豪放,发觉自己身上困扰很久那层东西消失,也不知道遮掩一下,就这么在王大耀面前晃来晃去。
不过。
这女人看样子也是被折磨够呛,现在解脱之后,终于可以轻松下来,有些得意忘形,一个劲叙说着自己当初是怎么被这样一层奇怪东西困扰。
王大耀听明白过来事情缘由。
却是说,这女人在大半年前,一次外出探险归来,身体就开始被一层奇异物质包裹,最开始还没当一回事,压根没在意,但是最近几个月里,情况却突然一下子变得严重起来。
平常还不会怎样。
每到夜深人静,却就有种鬼压身的感觉,而且还会做些让人很羞耻之梦,在梦里上演一些荒唐透顶之事。
而最近一段时间,夏雨蔓的梦变得越发离奇且有针对性。
居然在梦境之中,反复出现他王大耀的影子。
夏雨蔓被折磨到快要疯掉。
偏偏这大半年时间里,王大耀一直神游全球,轻易不在外界露面,仿佛人间蒸发了般。
夏雨蔓自从梦里开始出现王大耀的身影后,就中邪了般,脑子几乎不敢有空闲和停顿,否则立刻就会不由自主地出现幻觉般,不管她人在何处,都会产生出一种,正跟王大耀亲密之状。
而且她能非常清晰地感觉到,身体的异样感觉,还有那种种幻觉影像,就是身体上笼罩地奇异物质所引发。
偏是这样地事情。
对夏雨蔓一个女孩儿家,怎能向外人说出口来。
而且她也相当郁闷跟困扰,因为这之前,与王大耀之间,可以说从无交际——大半年前清源寺那次巧遇,夏雨蔓压根就不知道——因为当时地王大耀,可是以黑脸王光羽形象出现。
……
夏雨蔓一身轻松离开了!
留下王大耀,在办公室却发起了呆!
那一重,经由夏雨蔓身体,沁入他身体内的奇异物质,并非有实质存在,可以说,纯粹是一种精神意志上的感觉,就如同那夏雨蔓说的,是一种虚幻又不实精神层面物质。
而且这奇异物质沁入他体内之后,对他本人似乎没多少反应。
但很明显地,灵莲鬼面却出现了很蹊跷变化。
他与灵莲鬼面之间的精神意念感应,明显迟滞了许多。
这之前,他对灵莲鬼面的召唤,已经到了如臂使指程度,只需要一动念头,就能随时召唤出现,然后幻化出心中所预想形象。
但是这会儿再要召唤。
灵莲鬼面反应很是慢三拍,完全没有了那种如臂使指般灵动。
不只是这一点。
灵莲鬼面的幻化速度,同样也迟缓之极。
像是。
这突如其来的奇异物质,阻隔了他与灵莲鬼面的意念交流,就如同通信网络带宽被大量垃圾数据瞬间充斥,正常意念交流受困……
这种意外让王大耀很沮丧。
但这还不是主要因素。
王大耀是在警惕,夏雨蔓这样一个跟他几乎没有交集的女人,居然会很清晰地梦到他的存在,还跟他在梦里多番没羞没臊。
这太像是一个受人操纵的高明圈套。
很明显,有人在暗中推波助澜,故意设计了这样地招数,然后一下子就瓦解了他的最大一张底牌,让他没了随意幻化的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