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从聂老头这里听来不少韩家少主韩泽栋的‘光辉事迹’,这让王大耀要除去这个医者败类的念头,越发变得强烈。
韩泽栋此人,已经有些丧心病狂,不仅仅是想要在医药圈里扬名立万这么简单了。
普通人或许不是很清楚。
这个世界上,尤其在海外某些个战祸不断地世界,那些个在全球颇具影响力的医药大公司,打着救危扶困旗号,实则在暗地里,却干的是些什么丧尽天良之事?
诸如什么,用活人当小白鼠,检验一些新品药物的性能,这都还是很小儿科的事情。
严重一些的,进行生化病毒的抗药实验,做生物基因药剂的药理实践再现,招募穷困潦倒,活不下去之人,做药理实验志愿者。
这一些,都还在一定的可控范围内。
说不好听点,做这种事的,还知道给自家门前立上一块牌坊,即要当卖肉的,又要很光鲜亮丽的良家少妇大小姐名声。
但一些个手法不怎么讲究地,可当真就是无所不用其极了。
电影《生化危机》里面的许多剧情,完全可不是什么虚构,空穴来风。
那都是根据一定的新闻事实,加以演绎化,影视化。
为什么黑非洲战乱地区,动辄便会出现这样那样的恐怖高危病毒肆虐?
这些病毒,难不成是无中生有,突然从外星球穿越而来的?
而且,为什么又是如此巧合,只会发生在贫困战乱动荡地黑非洲土地上?
这些,当初在醒龙里,身为首席医务官的他,可都有广泛涉猎过相关绝密资料。
甚至那一场导致他们整个醒龙特战队伍任务归来却突遭自杀式毁灭伏击,那次绝密任务的目标,也是跟这类事情有关。
详细内容,他无权得知。
但是,整个醒龙特战队所守护的那只银色密码箱,却是他们冒死深入敌穴,在敌人深藏地下千米的生化实验基地内所截获。
这些事情,皆属于醒龙绝密中的绝密。
他即便知道一些皮毛,有推断出一些信息,却也从来不敢将这些于任何第二方之人提及,只能是深藏记忆深处,归列禁忌之密。
不想意外间,今天听到聂老头这些说辞,不由自主地,却就将那韩泽栋的一些怪戾行径,与这些海外医药大公司惯用的一些下作卑鄙套路,联络在了一起。
今天见到地那个姓万的中年男人,其身上的一些蹊跷症状,就很符合那种,被当做基因药物实验小白鼠的特征。
“看来,这个韩泽栋在海外这些年,没干什么好事情啊!”
“希望这人渣,不是那等受人操控的医药代理人……”
跟聂老头爷孙俩简单吃了顿饭。
这眼看着,天也已经到了傍晚。
去药材市场这事情,今天看样子是没机会去了,这当口就即便真赶过去,估计市场也要关门了。
吃过饭。
聂老头显然是担心,王大耀自己出门会给警察抓了去,另外也还有一些,不方便在外面随便乱说的话,想要请王大耀去家里说。
王大耀也正有打听护身小玉佛出自哪里,于是便一起出门,往聂老头家里去。
聂老头家就在县城内,挺热闹地一片老城区。
这一片老城区,并无多少高楼,家家户户都是小二层、三层这样的独门独院民居,街道齐整有致,当真是个适宜人生活居住所在。
聂老头到是个挺健谈的人。
路上,跟王大耀拉家常,说起了许多当年事,到是让王大耀听到了不少都阳县的传奇故事。
提及自己身份,王大耀用了个化名,自称王光羽。
聂老头便称他“王大师”。
这称呼,到也早习以为常。
去到聂老头家里,王大耀才当真明白了过来,这老头儿为什么对一些事情不太好直言。却是在其家中,一间外人禁止入内的小房间内,居然设有香案,供奉有一牌位。
说是,此乃其少年时有此深山遇危,差点死掉,后来得到一神奇道长相救。
说是,那道长能飞天遁地,虚空而行。
聂老头给王大耀讲述那闲云野鹤般神奇道长故事,王大耀脑海间,却是没来由地,浮现出隐修于龙岩村后山洞内那位野老道的样子。
聂老头自那以后,便事那道长为云游世间的神仙,家中设下的这长生供奉牌,却是已经很有些年头。
但聂老头身份可是干过公职的人。
其子、儿媳,如今也都是体制内的公职人员,而且职务还不低。
碍于这些干系,聂老头不方便让外界知道他居然信奉这类封建迷信的东西。
如今这是,好不容易遇上王大耀这么个也懂修行之人,当真是见了至亲般,将许多积存内心多年的话,都给王大耀唠叨了出来。
王大耀听得津津有味。
无他。
越听越感觉,聂老头说的这些是,就是野老道当年的一些经历。
这让他生出一种,多年后终于听到亲人事的感动。
提及聂小月脖子上所挂那枚欢喜弥勒护身佛。
说是,此物也是当年道长所留。
聂老头将其一直当做传家宝般留在身边,当年有了儿子都没舍得给儿子,直到有了孙女聂小月后,才传到了孙女手里。
得!
这事情转过一圈,居然又回到起点,东西居然是野老道生前所留。
不过,就在王大耀都已经不再抱什么希望之际,聂老头却期期艾艾向他提了一个要求。
却说是,手里有块古玉盘,想请王大耀也给开光施法一下,最好是能做成一枚镇宅之宝,给其后人子孙保佑平安健康。
等聂老头将古玉盘拿出来后,王大耀顿时一下子就亢奋了起来。
这古玉盘之内,便镌刻有一隐灵法阵,是一块阵盘。
不过这阵盘因为缺少灵气温养时间太久,早已变成寻常玉石,没了原本神异。
王大耀尝试着灌注一丝道气在这玉盘之中。
顿时之间,这平凡古朴的玉盘散出一重莹润毫光,将这小屋子都笼罩上了一层朦胧光华,显得神异之极。
聂老头瞧着这一幕,激动地当场就落下泪来:“王大师,真神人也……”
“聂老,这玉盘,你从何处得来?”
咚咚咚!
院外,剧烈敲门声骤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