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启怜哪里舍得再弄他,要是再来一回,老男人的骨头还不得散架了。
他就是骨子里的恶劣因子被激发了出来,总结起来就是跟江渔玩儿了个恶作剧。
看着男人不敢动弹的表现,周启怜绷不住自己的情绪,不小心笑了出来。
这一笑就坏事儿了,等到江渔带着怀疑的眼神看了过来时,周启怜便知道他完了。
这下子该轮到江渔反击了,于是他不再冷着一张脸看着男人,唇角上也有了笑意,眼神和目光同步变得温柔起来。
“你不生气对吗?”江渔两只手一起用上了,就那样一起使劲,把周启怜的脸颊往中间推。
“早就不生气了,就只是想骗骗你,让你多老实一会儿。”周启怜解释了几句,但显然,他的解释是苍白无力的。
江渔仔细地看着周启怜的脸,面对着这样好看的一张脸,他也确实是说不出重话来。
闹也闹够了,他现在实在没什么力气来跟周启怜算账。
“你真的想清楚了?要和我一个老家伙在一起,即便是被你爸打骂也不在乎?”江渔轻声说着话,眼睛盯着地板发呆。
“打骂?他还能把我骂死打死了吗?”周启怜好笑道,他有一下没一下的拿手摸着江渔的头发,“你不应该怕他,你该怕的是我母亲。”
“……”江渔把这么重要的事儿给忘了,他假意地咳嗽了几声。
又听见周启怜在后面补充,“不过问题也不大,她管不了我的。以前我靠她养活,什么事儿都得听她的,可现在不一样了,我有叔叔了,叔叔就是我靠山。”
“所以你现在只听我的了,对吗?”江渔的眼睛在发光发亮,他看着周启怜,忽然就激动了起来。
“嗯,我只听你的,所以叔叔你什么时候跟我去国外领证,做我的合法老公?”周启撩似笑非笑地看着男人,手开始不老实了。
江渔被握住了把柄,他闷哼一声,“你先松开,松开之后我就考虑考虑。”
周启怜不听,他的唇追逐着江渔的耳垂,时不时地用牙齿咬咬。
“现在就考虑,不然的话,我可就要给叔叔一点儿颜色瞧瞧了。”周启怜非但没听江渔的话,反而更加的得寸进尺。
说好的听话的?果然男人都是骗子,只是场面话说得好听。
“等你到法定年龄,我就带你去!”江渔把每个字给拆开了,咬牙切齿道。
“那样太久了,我等不及……叔叔,我知道一个法子,可以让我们提前领证……”剩下来的声音,被江渔用唇齿给堵住了。
周启怜想要说的话全都给堵了回去,他只好专注地回应着江渔的热吻。
江渔听不得小孩儿的胡言乱语,他决定让周启怜先冷静冷静。
周启怜冷静不下来,最后遭殃的还得是江渔,骨头散架是什么感觉,这个问题只有第二天醒来的江渔能够回答了。
人仿佛死掉了,刚从地狱里爬上来一样,江渔的嗓子很痛,喊了一夜,声音都劈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