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我疼,疼死了。”江渔疼得不敢动,也不让江辞水去挪动他。
他吸着鼻子,哭得鼻头眼眶都是红的。
江辞水瞧着一脸眼泪的少年,当着人的面儿,莫名其妙地给咽了咽口水。
奇怪,他怎么看着江渔一副好好吃的样子,就是不知道真正吃起来会是个什么味道。
江辞水的心理变化极其复杂,他差点儿挥手往脸上来那么一巴掌!他真是被江渔这个小变态给传染上了,得了不该得的神经病。
他应该在脑子里想妹子才对,不应该来回闪现江渔的脸!
“哪儿疼?”江辞水仔细打量了一遍,没发现江渔身上留着伤口。
校服都是好好的穿在身上,规规矩矩的,除了脖子,手腕,脚踝漏出来外,其他的一律藏在衣服底下。
江辞是摸着鼻尖想,总不能把江渔的衣服给扒了吧,不过扒了看,倒是可以瞧得更仔细些。
江渔还在缓着那股儿钻心的疼劲儿,而江辞水的脑子里却是百转千肠了几次,“要不,你把衣服脱了吧,你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我好知道你伤在哪儿。”
这还是江辞水第一次这么丢人,对着一个男生,提出这样不要脸的建议来。
同性的身体没什么看头,该有的东西江辞水一件不差,甚至在某些方面还……算是天之骄子了。
该自卑的是江渔才对,江辞水给自己开脱着,他才不会承认,是他想要看看江渔的校服下,裹着怎样的一副良辰美景。
江渔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轻飘飘地落在江辞水的身上,只是碍于他哭红的眼眶,威慑力是一点儿没有,落在江辞水的眼里,就跟撒娇没什么两样。
“很是娇气,脱个衣服都不愿意动手,还是我来帮你吧。”江辞水说完,便以一副好人的嘴脸,强制地把江渔校服外套给脱了下来。
里面是一件短袖的白色衬衫,胸上是校徽和绣着自己的名字的刺绣。
江渔乖巧地任由江辞水对自己做出的一切,纽扣全解开了,敞开着的的地方,皆是皙白的颜色。
江辞水看着少年精致的锁骨,有些移不开眼睛了。
江渔跟着低下了头,声音里带着哭腔,“还,还要继续吗?”
“当然要了,身上没受伤,可身下就不一定了,裤子你自己动吧。”江辞水眼神飘忽不定,一会儿落到天上,一会儿看着地上的蚂蚁。
江辞水的耳朵,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和裤子布料摩擦时发出来的声音大小,而一点点的染红的。
觉察到耳朵发热的男生,没有料到自己竟然还会有如此纯情的反应。
“好了没?”故意提高的音量和不耐烦的语气,是江辞水用来掩饰紧张的工具。
“好了。”少年的声音再次响起,一只手伸来,拉住了江辞水的衣角。
江辞水转过头去,只看见了两条修长匀称又白皙的腿。
“江辞水,你流鼻血了。”江渔是故意的,他就是故意将腿叉开,就是故意让江辞水气血上头,流出鼻血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