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泡在浴缸里的江渔,打出几个喷嚏来,“奇怪,有人在念叨我了?”
“宿主,你那是迷信,迷信是不能相信的。”小爱不赞同道。
江渔拿手揉了揉鼻子,“不一定,说不准是季知秋想我了呢。”
说着,他便傻乎乎地笑了几声。
“宿主,快起来,季知秋到门口了!”小爱一个没注意,男人便抵达到家门口。
而自家宿主还泡在水里呢,腰腹间全是沐浴露的泡泡。
“我的天,你怎么不早告诉我!”江渔急了,他甚至生出错觉来,耳边已经响起了男人的脚步声。
可实际上却是,季知秋根本就没有到楼上去,他把公文包放在玄关处的柜子上,正低头换鞋,眼尖地看到了一双四十二码的白色板鞋。
那双鞋,很显然是江渔的东西,而他离家前,地上是没有这双白色板鞋的。
季知秋的停顿只在几秒钟之间,他恢复了之前的淡定,平静地将皮鞋换下来,穿着舒服的拖鞋,走到客厅去,给自己倒了杯水。
江渔来来得及给身上擦水,想要去加季知秋的心情急切,随意的用一件浴袍便把自己给包裹住了,风风火火地踩着楼梯下来。
目标是客厅,季知秋的个头太惹眼了,他几乎是一眼就看见了他。
“老公!”
江渔的这一声老公,可谓是平地惊雷,拿着杯子喝水的季知秋,差点儿维持不住优雅,被水给呛着。
他的目光追随着声音,看向了站在楼梯上的青年。
入目的是一头湿漉漉的头发,发烧还在往下滴水,滴落的水全在江渔的脸上了。
而松垮地系在腰间的浴袍带子,也因为青年的急切动作,而散开。
现在的江渔,在季知秋的眼里,穿了浴袍就跟没穿一样,该看到,不该看的,他全都看完了。
江渔觉察到了季知秋的目光,就连他停顿的数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带子是不想系好了。
他就那么松松垮垮地来到了季知秋的面前,一双桃花眼欲语还休地看着他,娇滴滴的声音响了起来,带着一丝丝的软糯,“老公,我大吗?”
这下,季知秋是真的结结实实被水给呛着了,他看着那处的粉颜色,秀气小巧,在仔细地琢磨着青年话里的意思,“你觉得自己很大?”
江渔诚恳地摇了摇头,他咬着自己的下唇,讨笑着,“我的虽然大,但老公的肯定更大。”
青年的话,听在耳朵里很奇怪,但不可否认的是,他说的都是事实。
“把带子系好,还有你那……”季知秋忽然不知道怎么说了,青年家养的雀儿,已经展开翅膀,随时都准备在空中翱翔了。
“我什么?”江渔靠近男人,眼睛润润的。
季知秋掐着鼻梁,眼睛控制在青年的脸上,不让它下移,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没什么。”
“那里帮我系好不好,我没手。”江渔理直气壮道,整个人的气质就透着一股混混味儿。
没手?
季知秋看着青年细白的胳膊,和修长纤细的手指。
他第一次见到睁眼说瞎话,还能这么理直气壮的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