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两人,自动将他当成了江淼来对待,只有乔深是清醒着的。
江渔站在门外,使劲揉了一把自己的脸。
“乔先生,你好些了吗?”江渔走到床边,什么都不做,温柔的眼睛平静地注视着半躺着的男人。
原主的性格是温柔的,长相也是温柔的,就连说话的声音和语气都是温柔的。
江渔将他的温柔学了个九成,在说完话后,还对乔深笑了笑。
这一笑,便笑进了乔深的心里。
不知怎么,男人竟有些激动起来,看他绷得紧紧的手背就知道了。
江渔注意到了男人的手,他问小爱,“乔深这是害羞紧张了?”
“是的,他在紧张,而且还偷偷吞咽口水了。”有外挂小爱在,男人的情绪波动便可以轻易地用一串串数据表示。
江渔大胆了些,他站了很久,腿都给站麻木了,于是开口请求着,“我能坐在床上吗?小腿有些疼了。”
青年很羞涩地抿着唇,目光有些闪躲的样子,他微微低着脖子,后颈上的一块儿骨头凸了出来。
乔深突然觉得自己的手有些痒了,他想上手去捏捏青年的脖子。
“坐吧。”没叫青年等太久,乔深将自己的身体往里面挪了挪,给他腾出一些空位来。
江渔也没跟他客气,他大大方方地坐到了床上。
因为卧室里多出来一个人,所以连空气都显得有些不一样起来,乔深不自觉地做了几次深呼吸。
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些什么。
但一看见白白净净的青年,乖巧安静地坐在自己的身边,他的脑子就忍不住地开始浮想联翩起来。
至于想的是些什么内容,他是不方便透露和告知的,若是那些内容叫青年知道了,说不定会羞愤地骂出声音来,甚至把自己的眼睛都给气红了。
青年似乎鼓起来很大的勇气,怯弱地声音穿透进了男人的耳膜,“我们是夫妻了,晚上我可以在这张床上睡觉吗?”
继母把他的证件拿走了,和乔深的一块儿,通过一些特殊的手段,走网上走了司|法程序,办理好了结婚证。
他们名义上已经是夫妻了。
乔深被青年的话给惊到了,他对上青年的眼睛,目光游离到他露在黑发间的耳朵上。
真可爱啊,耳垂红红的。
青年似乎很快意识到自己的话说得太唐突,于是连忙在后面补充着,“我睡地上也可以的,只要给我一床被子。”
“傻子。”乔深声音很轻,唇边擒出一抹笑意来。
“什么?”青年没有听清楚,他支棱起耳朵来,“乔先生,你刚刚说话了吗?”
乔深清了清嗓子,他看着青年小巧精致的脸,“称呼错了。”
“啊?”这回该轮到江渔傻眼了,乔深和乔正帅一样,都说他的称呼错了。
“仔细想想,你该叫我什么。”乔深给了青年思考的时间,他静静地等待着,也不出声催促。
能不能理解他的意思,就全靠青年自己的本事了。
江渔秒懂乔深的意思,但他还是如他的心愿,装模作样地思考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