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在距离地面还有两步楼梯的时候,江渔为了省时间,直接跳了下去。
邵寒易的反应快过了脑子,想都不想的伸出手,接住了少年扑过来的身体。
“青竹,你还愣着做什么?快去把他们两个人分开啊。”周雅茹被面前的这一幕场景刺激得不轻,她忙着去给身旁的儿子使了一个眼神,催促道,“你还站着做什么啊?人家都绿到你头上来了。”
江青竹看了周雅茹一眼,欲言又止地摇了摇头,不是他不想,是他不能这么做。
他于邵寒易而言,就是个骗子,是个人尽可夫的白莲花,还是朵黑心的白莲花。
江渔抱住男人的脖子,终于觉得不好意思了,“寒哥,你快把我放下来吧,好多人看呢。”
“不怕,他们要看就让他们看好了,反正我们都要走了,他们看不了多久的。”邵寒易没有要避开人的意思,他的音量控制得刚刚好,以免有装聋的人听不见。
江渔把头埋进了男人的胸膛里,就这么被抱出了别墅,走的时候,很安静,江海在楼上的书房,而在楼下的周雅茹和江青竹,是不敢开口说话的。
上了车后,邵寒易维持着的冷静便崩塌了,他把人的脸捧着,仔细地看了看,“有没有哪里受伤?江海有没有打骂你?”
江渔认真的想了会儿,在邵寒易动手扒开他的衣服和裤子检查时,开口了,“没有打我,他准备骂我来着,但被我怼回去了。”
邵寒易有些不相信,少年一直都是以软弱的一面示人,要他开口怼人,那岂不是比上天摘下一颗星星还要难,“真厉害,还会骂回去了。”
男人的夸奖很不走心,江渔抿了抿唇,很认真地告诉男人,“他本来只是骂我一个人的,但是后面还说了寒哥,所以我就……”
“你就什么?”邵寒易的心暖了暖,他伸出手指去勾勾少年的下巴,等待着一个回答。
“反正,他说我可以,但不能说寒哥,寒哥在我心里是最重要的。”
这下,邵寒易不知心暖了,就连唇上都是暖的。
“唔……”江渔被堵住了嘴巴,他没有想过邵寒易会在车里吻住自己,而且还做了点儿其他的事情。
他们的车还停在江家别墅门口呢!江渔挣扎不成,反被推倒。
“寒哥,我们回家去,回家再……”江渔没了力气,眼睛水汪汪的。
邵寒易在逗弄了一会儿,大发仁慈地把人给放了,“那就回家再做。”
江渔忙不迭地点头,把脑袋点得和捣蒜一样。
回家后,江渔便被抱到了墙上抵着,后背磕得有些疼,眼泪稀里哗啦的往下淌。
江渔怀疑邵寒易是故意这么做的,因为他喜欢把自己欺负哭了,再用舌尖去把眼泪都卷走。
“尝尝自己的味道。”邵寒易吻着少年的唇,嗓音低哑。
“不好吃,眼泪是咸味儿的。”江渔快要齁死了,他说什么都不想要尝试第二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