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渔越说越兴奋,因为激动,脸上细微的血管充血,叫他的脸都说红了起来。
乔云庭解开衬衫上的两粒扣子,径直朝着青年的方向走去,缩在沙发里的青年看起来像只柔软的猫咪,他不知道危险就在自己的身边,还那样无所畏惧地敞开着自己的肚皮。
“你……”江渔的嘴巴被人堵住了,他瞪大着眼睛,双手推搡着男人的肩膀。
“哇哦。”声音是小爱发出来的,它惊奇地看着眼前的场景,被男人压制着的宿主,一点儿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好疼,江渔被咬了舌头,他可以判断出男人的行为是故意的,乔云庭就是拿捏住了他怕疼的把柄,所以才这样欺负他的。
客厅里渐渐多出些不同寻常的声音,叫寂静冷清一片的空气都跟着灼热了起来,青年的动作也由一开始的抗拒挣扎不止,渐渐地放松下身体。
既然反抗会让自己受伤,那还不如安静地待着,等待着酷刑的结束。
分开时,乔云庭莫名咬了咬青年的下唇,他看着双目里含着一层水雾的青年,在喘了几口气后,一言不发地往楼上走。
把人亲完之后就走了,乔云庭他算什么男人!江渔握着拳头,咯咯作响。
被咬了一口的舌头好像有点儿肿了,江渔尝试着说话,然后悲催的发现,自己变成了个大舌头。
“……”心塞到极点的江渔,舔舔自己的唇瓣,上面似乎还残留着男人吻上来时的触觉和温度。
随后,江渔做了一件特别痴汉的举动,他抓起衣服的前襟仔细地嗅闻,乔云庭身上的香水味儿蹭到了他的身上。
他现在拥有着和乔云庭一模一样的味道了,默默将目光投到楼上那紧闭着的主卧房门的江渔,笑得不可开支。
“这可是乔云庭主动的,和我没有关系,我就是一个被长辈欺负的小可怜。”江渔无辜地想着。
“明明是宿主你勾他的。”小爱毫不留情地戳穿了宿主的谎言,但宿主笑得更厉害了,这让小爱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宿主给戏耍了一通。
楼上,主卧室,乔云庭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的唇角有一块被咬破了,流了些血,口腔里淡淡的铁锈味儿和伤口处传来的疼痛告诉他。
他方才鬼迷心窍,亲吻了好朋友的亲弟弟,对青年存着一些偏见的男人似乎陷入了自我唾弃当中。
乔云庭从小性子稳重,少年老成,即便是在看着几十亿资金投进项目里,眼瞅着收不回来的时候,他都没有这般的不自控,自乱阵脚。
在面对江渔的挑衅,他几乎是次次都会落入圈套,这次更是吃了圈套里肉馅,做出了那样不可挽回的事情。
该怎么办呢?要怎么去解释……
乔云庭脑子里一团乱麻,他独自在书房里待了许久,在生意上果断决绝的男人,生平第一次品尝到了奔溃的滋味儿。
江渔不会让他在房间里待太长的时间,他要叫乔云庭对自己感到亏欠才行,这样他才方便利用对方的亏欠,蓄意地接近并且引诱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