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过荤的男人,是不会满足于以前的清汤寡水,张卿的眼神变得十分可怕,像是要把少年给生吞进肚子里似的。
江渔被张卿的眼神看得火热起来,他又何尝不想,只是这姜府人多眼杂的,谁知道江雨燕在他的身边安插了多少眼线。
除了小翠外,还有没有其他人。
“先进去。”江渔推着男人进门,在确定周围没有人后,将房门给落上了锁。
张卿把人拽着就往白天里自己藏过的柜子里带,“这儿很安全,不会有人发现我们的,只要你的声音小点儿……”
话来没说完,江渔的衣服便没了。
柜子的空间虽大,但也只能藏下一个人,两个人进去了,那便过分拥挤了些。
这柜子是用来装衣服的,江渔就躺在了那些衣服里,由于两个人的空间狭小,好多动作都施展不开,两个人都有些畏手畏脚的。
但好歹还是勉强地做了下去,江渔看着那些被弄脏弄乱的衣服,怒气冲冲地喊着男人的名字,“张卿!你给我把这些衣服洗干净!”
于是院子里,再次多出了那个用来洗衣服的大盆,张卿做着和上次一样的活儿,可心境却是完全不一样的。
这回他是心甘情愿,那些衣服越是脏,便说明他越是厉害。
江雨燕发现张卿在姜府后,便常常借口着有事儿找江渔,去到西院。
“张卿大哥,你在做风筝?”江雨燕神出鬼没地出现在了男人的身后,猝不及防地发出声音来,把正在专心做东西的男人给吓了一跳。
张卿皱着眉头转身看去,对上江雨燕的一张笑脸。
“张卿大哥,你做的风筝可真好看,也给我做一个吧。”江雨燕拿着那只蝴蝶风筝,细细地打量着。
她在风筝上面,看见了江渔的名字,目光顿时就沉了下来,“这是做给江渔的?”
江渔何德何能,能有这么一个好男人爱慕着,正所谓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铆足了一口劲儿要跟少年争的江雨燕,顿时觉得低人一等了。
她有的东西,江渔有了,她没有的东西,而江渔也有了,这世间为何存在着这么多的不公平?
觉得不公平的江雨燕,从未想过,在外流落了那么多年,过了那么多苦日子的江渔,才是那个应该感到不公平的人。
“江小姐,当心别弄坏了我的风筝,要是小少爷看见了,他会不高兴的。”张卿拒绝的意义很明显,他小心地夺过江雨燕手里拿着的风筝。
江雨燕的脸色变得很难堪,眼睛里面的光也随之暗淡了不少,她沉沉地盯着男人看,目光显得有些阴冷了。
江渔在房间里午休,等到他醒来之后,便看见了这么一出好戏。
江雨燕跟木头桩子似的,站在他的院子里,眼睛死死地等着那只蝴蝶风筝,像是能盯出花儿似的。
“张卿,我的风筝好了吗?”江渔欢快地走了过去,语气兴奋。
他得意地看了眼江雨燕,对付江雨燕这样嫉恨成性的,他的情绪就应该要外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