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密在瓦岗寨内如火如荼地登基为帝,并且改国号以及自己的年号。可是,李密不知道的是远在长安城内,逍遥王中李逍遥正在商议着大事,一个惊天动地的大事。由于之前秦琼等人已经将李密与翟让两人之间的矛盾,用书信传递给了李逍遥,因此他正在商议着何时出发东征才是重中之重的大事。
“皇上,臣已经将翟让的旧部重新整合、拆分打散进我们的队伍中。只不过还有一些人不愿意跟随陛下!”王伯当恭敬地说道。
自从李密登基为帝,王伯当直接被提拔为丞相,程咬金被加封为大将军,其他人也相应地被赐封。不过,翟让的部下仍然有许多人不愿意遵从李密的号令,使得李密甚是头疼不已。于是,他让王伯当、屈突盖、程咬金三人各自统领原属于翟让的部队,至于秦琼、单雄信等人也被编制在程咬金的队伍中。
“既然这些人不愿意臣服于朕,就随便他们吧!”李密唉声叹息地说道。
他知道自己用强硬地手段夺得瓦岗的控制权,将大部分兵力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仍然有一部分不遵从李密的号令。而且,李密也听说翟让的部队想要散伙。可是,人心不齐,瓦岗仍然是一片散沙地话,这样下去瓦岗迟早会再出现内部争斗,不如直接将这些人放走。
王伯当紧锁眉头,道:“皇上,若是这些人放出去少说也有数万人,臣怕这些人投靠于其它势力中,被他人利用到时候反攻魏国,臣建议将这些人……”
李密撇过头皱着眉头,叹息一声:“爱卿的意思,朕心里有数,不过时局刚刚稳定。若是再次掀起杀戮,恐怕又使得归顺之人起反心。即使,朕知道这些人离开瓦岗随意加入任何一股势力,都是一支不容小觑地战力,就当前的形势来看,国内不能有任何的波澜,否则风雨飘摇的魏国将遭受重大地打击。此时,要是有敌人来犯,就是我们的末日。”
王伯当恍然大悟地点点头,道:“皇上,臣明白了!”
“爱卿能明白,朕甚是欣慰!”李密微微一笑道,“朕何尝不想他们能够留下辅佐朕,有他们的辅助朕相信定能让魏国的疆土更加扩大,甚至取得天下大权,成为真正的国度。可是,他们心生倦意,不愿意留下来。如果朕强行留下他们,反而影响到魏国将领的士气,毕竟心生不满者甚多。”
“那些人碍于朕的威势,以及魏国上下皆是朕的人,无奈之下只能将心中对朕的不满隐藏起来。毕竟,这些人真正效忠地人是翟让,就像是魏徵一样,他跟随着翟让看见了未来的大势,以及翟让的为人不能将瓦岗发扬光大,他投靠于朕,只不过是想为了瓦岗更加繁荣昌盛出一份力,在他的心中只有百姓为上!”
“这样的人朕还能驾驭得了,不过那些能征善战地大将,他们手握重兵,一旦心生不满压抑着,时间久了反而爆发起来就不可收拾了。为了大局着想,朕必须舍弃这些人,将他们逐出魏国。朕要的是铁桶一般的国家,任何势力都不可阻挡朕的步伐!既然想要得到天下,有时候必须舍弃一些东西,仅凭手中的兵力,朕依然能够将魏国更加强盛!”
王伯当见雄心勃勃地李密,心情难以自制,激动地点点头。
李密又转眼微笑地看着王伯当,笑道:“朕一人之力仍然是有限的,只能寄托于爱卿了。纵然魏徵、秦琼等人归顺于朕,由朕管辖,可是他们并非朕的嫡系之人,朕真正相信的只有你与蔡将军两人!如果朕得到天下,将来必定不会辜负于汝!”
李密情真意切地话语,深深地打动了王伯当的心。从李密的话语中,王伯当能够感受到李密的真诚,他俯首热泪盈眶地回道:“臣定不会辜负皇上所托,为大魏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只要臣还有一口气在,就绝对不会让外敌入侵大魏国!”
李密听闻王伯当所言,付之一笑,郑重其事地说道:“爱卿就与朕一起努力,将大魏国发扬光大!”
瓦岗寨自此消失不见,只有李密建立起来的魏国,他自称魏王,身穿龙袍,定制地龙椅以及头饰等等全部都在赶进度,早日真正的登基为帝,只希望只有一个国家,那就是魏国。这就是李密真正的梦想,他要成为人间帝王,万古流芳。
天不遂人愿,李密等人不知道的是大唐王朝的逍遥王已经对瓦岗寨虎视眈眈了。李逍遥借由早年安排在瓦岗的内应,将自己需要的情报以及瓦岗军上下的分布图,全部都摆在了他的书案上。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秦琼、徐懋功等人将自己收集到的情报以及军事分布,还有驻兵转换都一一的向李逍遥报告清楚,并且那些人是自己的人,那些人不是自己的,都详详细细的上报给李逍遥。
唐高祖李渊见游山玩水的幼子,逍遥王李逍遥不再继续游山玩水,反而深居简出,就连长孙无忌、李靖、伍天赐等人进出频繁。最重要的是李靖与伍天赐两人从不进入军营,自从李逍遥深居简出后,他们两人频繁的进入军中,亲自监督士兵训练的成果,时不时的检测一下。
好奇心的驱使之下,唐高祖李渊移驾逍遥王府,一查究竟怎么回事。李仁见当今皇上李渊前来,急忙上前恭迎,然后又急急忙忙地通传李逍遥,急冲冲地说道:“少主,圣上驾临!”
李逍遥惊讶地望了一眼李仁,紧锁眉头,暗想道:“父亲来了,他来我府上做什么?再说长安城的局势稍微稳定一点,前线又有捷报传来,大哥与二哥各自领兵打仗,父亲都没有任何的担心,反而到我府上来,难道是有什么事情解决不了,或是其它原因!”
虽然李逍遥心里不清楚李渊为何前来自己的府上,不过仍然跟随着李仁前去面见唐高祖李渊,也就是自己的父亲,他开门见山地问道:“父亲来此有何事呢?”
李渊微微一笑,道:“逍遥,近日来你深居简出,到底是为什么?”
身为李逍遥的父亲,知子莫若父。李逍遥自幼拜在名师之下,由他亲自传授,学得一身好本领。唐高祖李渊知道李逍遥除非有事,基本上都是在游山玩水,游手好闲之人,根本就不会继续留在府中。李逍遥开门见山地将自己的疑惑道出,李密笑道:“难道朕探望自己的儿子还需要汇报吗?”
李逍遥急忙摇摇头,诧异地回道:“儿臣以为父亲是前来查岗!”
说实在的,身为大唐王朝的开创者,唐高祖李渊比任何一个人都要想早日一统华夏,碍于李逍遥的情面,他一直都不愿意强制性要求李逍遥出兵东征。李渊也是从文武大臣的口中得知幼子的情况,他推开房门进入李逍遥的书房时,无意间偷瞄了李逍遥的书案上瓦岗势力分布图,心里大致猜到这些日子李逍遥就是为了此事深居简出。
由于李逍遥之前答应过自己给自己一个好消息,唐高祖一直埋藏在自己的心中,不愿意问出来。不过看到李逍遥书案上的瓦岗势力分布图,李渊就心知肚明了。他微微颔首,捋了捋胡须笑道:“逍遥,你之前所说的好消息,就是这个?”
李逍遥见父亲的目光盯着自己书案上的情报,他微微点点头,回道:“是的,这就是儿臣为父亲带来的好消息,父亲看完便知道了!”
李渊接过李逍遥递过来的情报,仔细地看了一遍,惊疑不定的神情,喃喃自语道:“没想到李密居然鸠占鹊巢,想要杀死翟让,夺得瓦岗寨的控制!这个李密的确是有些野心,不除不行!”他又将目光看向了近期传来的情报,“呵呵,他居然成功了,而且还自立为帝,雄心勃勃地李密跟草莽出身的翟让相比,论计谋、才能的确是他略胜一筹!”
李渊望着手中的情报,也是震惊不已。当初,他在晋阳起兵为了使太原不受瓦岗军的侵犯,逼不得已之下,他向李密低下头。现在,李渊又知道李密夺得了瓦岗的兵权,将瓦岗控制在自己的手中,而且建国号‘魏’,自立为帝,年号永平,以及瓦岗兵力分布图,疑惑不解地看着李逍遥,仿佛这一切都在李逍遥的预料之中,李渊皱着眉头,暗暗想道:“逍遥是从哪里得到这些消息的,就连我都没有接到情报,他是如何提前知道的?”
“父亲是不是惊讶为何儿臣会有这些情报,理应这些是机密,为何逍遥会知道呢?”李逍遥风轻云淡地笑了笑,从容不迫地模样惹得李渊愤怒地盯着他,他讪然一笑道:“其实,当初玄感之乱之后,儿臣与父亲分开后,遇到一些绿林中人,并且将他们一一的收归于自己的麾下,成为儿臣身边的大将。这也是为何,儿臣不愿意让父亲给我多派副手,只需要这些人,我定能征东成功。”
“哦!”李渊微微一愣,随即笑了起来,道:“原来如此,朕还以为逍遥是嫌他们老古董,影响行军进程!不过这些人真的比朕派遣而去的副将要厉害很多吗?”
对于李逍遥的能力,李渊心知肚明。不过作为父亲,他还是希望自己的儿子不受任何的伤害。当初,太子李建成、秦王李世民、逍遥王李逍遥,这三人分别为大将军。李建成以及李世民的身边都有李渊任命的大将军辅佐于他们两人,唯有李逍遥被任命为征东大将军时被李逍遥拒绝,使得众人愣住了,唯有一脸淡然地李逍遥朝着李渊点点头,于是李渊才没有给他指派任何一位老将军,全部都是李逍遥自己的人,还给了李逍遥特殊的将领任免权。
“不知父亲有没有听过瓦岗五虎将?”李逍遥从容不迫地问道。
李渊点点头,回道:“朕知晓,这五个人各个都是能征善战之人!”他转念一想,惊讶地望着李逍遥,难以置信地道:“不会他们是……”
“呵呵,其实他们五人之中有一半是我的部下!”李逍遥得意洋洋地回道,“已经好些时日未曾见面了,不知道诸位兄弟有没有成长起来,到时候定会大吃一惊的!”
“原来如此!”李渊微微一笑道。
现在他是知道为何自己的幼子李逍遥不需要自己的副将辅助,只凭借自己的力量就可以了。没想到这个幼子李逍遥给他太多的意料之外的惊喜,李渊猜到李逍遥有后手,万万没有料到这个惊喜居然如此之大。如果真的有这些人的帮忙,大唐军队占领瓦岗寨指日可待。
李渊知道李逍遥隐藏的手段之后,心里也安心了,于是他就坐了一阵子就离开了。他知道自己的儿子本领比自己还要强大,实力远超于众人的想象,现在他是真正的明白。几位儿子之中,实力最大的反而是不显露山水的幼子,可是他心里没有任何的排斥与怀疑,反而更加的欣慰。
李渊走后,李逍遥便召集李靖、伍天赐两人来到自己的府中,他们两人面面相觑,面色凝重地望着李逍遥,他们两人已经憋坏了。这些时日都跟在李逍遥的身后游山玩水,心情没有半点好转,反而更加糟糕。由于近段时间都没有去军队监督,他们也不知道兵士是否每日都在操练,直到半个月前,李逍遥突然决定不再游山玩水,而且要求他们整顿军队,没日没夜的操练着。
练兵千日用在一时,李逍遥制定了严苛地训练计划。终于,在不久之后这些兵士派上用场了,他们将成为一支锐不可当地精锐之师。
李逍遥淡然地笑了笑,沉声道:“明日出发,准备东征!”
李靖、伍天赐郑重其事地点点头,他们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太久了。听闻李逍遥坚定地回答,他们两人难以抑制内心的激动之情,欢呼雀跃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