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到了吗?
摸到了,这轻柔一般的触感让我的精神有些恍惚。
直到现在我都有些不敢相信,蛇冠花就在我的面前。
“这个就是蛇冠花啊,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嘛。”董胖子探着身子,撇着嘴说道。
结果,董胖子头上的大公鸡不乐意了,它猛啄了董胖子脑袋几下。
董胖子抱着自己的头咒骂着大公鸡,结果这一人一鸡竟然就吵了起来。
“你再啄我一下试试?我拔光你的毛把你变成烤鸡!”
“咯咯咯”大公鸡不甘示弱地叫了两声,然后对着董胖子的头啄了两下。
我摘下了一瓣蛇冠花放到了口中,这蛇冠花一入口就化作一股清流顺着我的喉咙流了进去。
很清凉的感觉,于此同时,一股清香从我的口鼻中涌了出来。
“小夏哥,这蛇冠花好吃不,给我也来一片?”董胖子问到了香味跑了过来。
“你个小胖子,这蛇冠花据说是从蛇头上面长出来的,而且只有那种毒性最强的蛇头上面才长得出来。这蛇冠花颜色那么黑,一看就是剧毒无比的,你真嫌自己的命长?”山羊胡子拿出了他的大烟袋,大口大口地抽着旱烟。
既然蛇冠花已经找到了,那我们很快就能回去了,山羊胡子也不用节省他为数不多的烟叶了。
听到了山羊胡子的话,董胖子吓得收回了手,躲得远远地了。
除了口鼻中留下的异香,我身体并没有什么其他感觉。
“这一片能不能解掉我身上的蛇毒啊,我要不要把这一朵都吃下去啊?”我有些担心地问道。
山羊胡子白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一片就已经足够了,这种天材地宝也就你好意思想要全吃下去了。”
于是,我讪笑了两声,然后把木盒子关上收好。
既然蛇冠花已经找到了,我们就不用冒着危险连夜赶路了。索性我们就在原地找了一块空地,点了火准备休息一晚,明天就回去。
“呼——”
终于找到了蛇冠花,我松了一口气。
这一夜,我很兴奋,没有丝毫的困意。
我双手垫在头下,平躺在草地上吗,仰头望着天空。
耳边很快就传来了董胖子的呼噜声。
没过多久,我也闻不到了山羊胡子的旱烟的味道。
拓跋荒倒是和我一样没有睡着,只是我们两个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看着星空。
“明天...会好吧。”
我看了一眼我的胸口,那条黑线已经慢慢退到了肩膀,估计明天早上蛇毒就会完全解掉吧。
这么想着,我的呼吸慢慢变得匀称,很快我也进入了香甜的睡梦中。
...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射在大地上,刺眼的阳光照在我的眼睛上面,我的眼皮跳动了两下,然后我揉了揉眼睛坐了起来。
结果,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正在一眨不眨地盯着我。
“你醒啦。”大眼睛少女笑盈盈地看着我。
这个昏迷的少女竟然醒了。
我坐了起来,看了一眼周围。
董胖子的呼噜声还在继续,而山羊胡子则是在远处打着一套不知名的拳法,拓跋荒则是不在,他应该是去找吃的了吧。
这少女明明抢了我的台词,一时之间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
少女明亮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她似乎看出了我的窘态,她主动伸出了手,说道:“我叫莺容容。”
我伸出了手,说道:“夏炎。”
莺容容一笑起来,她嘴角的小酒窝就显得非常可爱。
“你们怎么才来啊,我都带着那群坏人在这大山里面兜了好多圈子了,你们要是再不来,我可就撑不下去了。”少女埋怨道。
莺容容的话让我有些摸不到头脑,我问道:“对了,你昏过去之前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知道我们就在后面?我们之前见过吗?”
莺容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她站起来蹦蹦跳跳地朝着草丛里面跑了过去。她似乎很喜欢花,就连草丛里面那种毫不起眼的小黄花,莺容容也会捧在手心里面欣赏一番。
她的小嘴喋喋不休地,也不知道在说着什么。
真是个奇怪的少女。
没过多久,拓跋荒带着一些野果子走了回来。
董胖子闭着眼睛,“腾”地一下就从地上坐了起来,然后他的鼻子一动一动的。
“好吃的,我问到了食物的味道。”董胖子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
这个吃货。
然后,山羊胡子也收起了拳势,走了过来,吃着果子。
而那个叫莺容容的少女也不客气,她拿起了地上果子吃了一口,她狐疑地看着拓跋荒,不知道在想什么,反正不是什么好事,她的小酒窝慢慢不见了。
“咦,这个漂亮的小妹妹已经醒了?”董胖子双眼放光地看着莺容容。
莺容容则是毫不客气地瞪了董胖子一眼,双手叉腰,泼辣地说道:“谁是你妹妹啊,别跟我套近乎。”
董胖子遭了无妄之灾。
我注意到,拓跋荒虽然一直都没有说话,可是他的眉头却一直紧皱着。和昨天晚上一样,拓跋荒不知道为什么会对莺容容有那么大的戒心。
而莺容容也是看向了拓跋荒,她大声说道:“你是谁啊,为什么我一看到你就觉得你长了一张欠揍的脸呢。”
哈?
拓跋荒平时虽然话不多,可是他有棱有角的冷峻面孔可是很受现代女性欢迎的。莺容容怎么会觉得拓跋荒欠揍呢?
“你们两个之前见过?”我奇怪地问道。
莺容容摇了摇头,说道:“没见过。”
“呸呸呸,这野果子怎么这么酸啊,真难吃。”莺容容把对拓跋荒的莫名讨厌给转移到了野果子身上。
拓跋荒皱着眉头看了莺容容一眼,他没有说话。
也幸亏是拓跋荒不愿意说话,不然现在他们两个很有可能会站在这里指着鼻子骂街了。
一阵凉风吹过,我那裂开的袖子拍打在我的手臂上面,手臂也变得凉飕飕的。
我低头看了我的手臂一眼。
突然,我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说道:“怎么回事?这条黑线为什么还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