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圣光教会!还有那个不知来自哪个地区的组织成员!
他们倒是杀得爽了,却要把我们也牵连进来!”
黑虫会的人本来悠哉悠哉地躲在暗处欣赏战斗,结果顾晟发动死侍进行无差别攻击,当即把他们的行动计划完全打乱了。
现在,他们不仅是死侍的目标,还是兽人军队和血色十字军的目标。
血色十字军在顾晟的带领下没有攻击兽人军队,而是把注意力放在了死侍和黑虫会的人身上,只不过黑虫会的人特别受“照顾”。
至于死侍,这些在众人眼中是黑虫会成员弄出来的死灵傀儡,疯狂地涌向兽人大军,看上去似乎是被圣炎给逼的,实际上却是按照顾晟的命令行事。
兽人大军的确勇猛至极,相信除了诺德人之外,他们是这块大陆唯一一个能够硬抗死侍大军而不出现混乱的军队。
或者更应该说,就算在其它大陆,也很难找出能够和兽人,以及诺德人媲美的军队。
虽然兽人军队损失惨重,但他们及时稳住了阵型,并有条不紊地激发法术刺青的力量进行反攻,从而让他们避免了兵败如山倒的下场。
遗憾的是,他们是在战争中突然遭到袭击的。
所以哪怕他们再勇猛,军队数量也在死侍大军的冲击下不断减少。
而兽人大军的减少,则意味着死侍数量的增加。
由此,他们不得不让军队最后方的人员尽可能地逃走。
勇猛并不意味着死战到底,他们现在要把损失减少到最小。
这个时候,兽人萨满也没有太好的办法。
因为那些原本智商堪忧的战争巨兽,也跟疯了一样爆发出了自己的巅峰力量。
兽人大军中仅存的几个萨满试图夺回战争巨兽的控制权,但无一例外的都失败了。
当战争巨兽放开双脚,而且动作不再迟缓和笨拙的时候,俨然成了战场上的杀戮机器,它们的吼声在战场各处起伏,每一次攻击都给兽人士兵带来了损伤。
尽管有了法术刺青的力量,兽人军队的状况得到了很大改善,不再是一退再退,但在战争巨兽的拳头下,还没有哪支队伍能够挨上三次不崩溃的。
联邦叛军也是倒了血霉,他们的指挥官本来还在为自己的机智点赞,因为他们成功用小花招拖延了前往第一线战斗的时间。
这样一来,无论兽人军队的攻势是顺利还是不顺利,他们只要摇旗呐喊,再偶尔用炼金枪械给前方的兽人士兵提供点支援就行。
可是他们万万没想到,兽人军队不仅攻势受挫,现在还必须后撤,从而导致被夹在中间的他们成了死伤最惨重的部队。
但他们的死伤没有引起任何人的同情心,因为他们也不是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为了从战争中活下来的联邦叛军,竟然展现出了与众不同的力量。
他们的外表都发生了奇怪的变化。
不是突然化身吸血鬼,就是身上出现了恶魔的特征。
遗憾的是,即便他们将自己暗藏的手段用了出来,但在兽人军队和死侍的夹击中也没机会形成有效的反击。
训练有素的兽人军队收割着一切阻碍他们撤退的人员,而死侍们也在有意无意中将这些联邦叛军当成了主要攻击对象。
“想不到还能获取一些经验值,联邦叛军这是和恶魔签订契约了吗?”
顾晟冲在血色十字军的最前面,“艰难挥剑”地砍倒一个又一个死灵傀儡。
他将联邦叛军的举动都看在了眼里,身为圣殿骑士的他自然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联邦叛军无非是和恶魔签订了什么合作的契约,然后被深渊的力量所侵蚀。
表面上看过去是获得了超凡的力量,实际上却是成了恶魔的马仔。
至于那些变成吸血鬼的就更简单了。
只会蹦蹦跳跳,动作比普通人快上一些的吸血鬼,一看就知道是血奴。
如果像库伯那样是真正得到吸血鬼初拥的话,他们的实力绝不仅于此。
在顾晟眼中,这些成为血奴的联邦叛军连垃圾都算不上,完全是一群在耳边嗡嗡作响的苍蝇,但他们自己却乐此不疲。
也难怪他们会这样,毕竟哪怕是血奴,他们也体会到了超越常人的力量。
当战场上的情况不可能再会有反复的时候,顾晟就不再制造死侍了。
要是死侍的数量太多,会让所有人都感到惊慌的。
而且,以他目前的实力也差不多做到了极限。
之后,大家见到地上的尸体不再爬起来时,心里顿时松了口气。
这让他们看到了希望,否则死侍永无止境地冒出来,天知道会发生一些什么事。
至少据顾晟所指,兽人萨满可是掌握着不少损人不利己的法术。
帝国在以往和他们的战斗中没少吃这种亏。
要不然的话,帝国怎么也要把兽人赶尽杀绝。
随着顾晟带着血色十字军席卷着金色火焰在战场中驰骋,死侍们几乎都被赶往了兽人军队所在的区域,使得兽人军队不得不饮恨退走。
不过,他们倒是对顾晟不怎么恨得起来。
谁叫这位【炽天使】阁下心怀仁慈,不仅没有趁乱在他们身上插一刀,反而和他们一起对付死灵傀儡呢!
“恶人的亮光必要熄灭!
不能让这些死灵傀儡逃走!
否则领地内的居民很容易遇到危险!”
顾晟见兽人军队开始撤回狼嚎山脉,赶紧指挥大家继续追杀死灵傀儡。
说到底,顾晟还是想让死侍多杀一些兽人,但不善攻城的兽人狼骑兵就在兽人军队的后方,所以他们很快将死侍的攻势给抵御住了。
进入狼嚎山脉之后,顾晟的主要目的就是那座有传送石门的兽人营地。
他要把死侍一直往那边赶,好让兽人不断地向后撤退,以致最后不得不把那个营地给让出来,反正对兽人们来说,那只是一个物资中转站。
但顾晟却可以通过传送石门前往魔鬼岛,兽人大营就算了,他上次尽管去也匆匆,回也匆匆,但当时感受到的危险,到现在都有点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