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可以吃些毒果果腹,但是去摘的时候看到蚊子绕林飞来飞去,也没带。只好饿着肚子上路。
她默默跟在我身后气都不敢喘,一副小怨妇的样子,我明明可以丝毫不在意,但是她身上散发的强大怨气还是影响到了我。
"没事。"
我绷着脸停下步子等她,然后告诉她。
她听后,暗淡的双眸突然"噔"的一下变亮,小脸亦发亮:"真的?师父,你原谅我啦?太好了!"
我当时也松了口气,连忙轻点了下头。呼...怨灵终于驱散了!
后来发生的事情却让我后悔不迭,我真不该原谅她,宁愿怨灵附体,也不希望被当动物被女人观望啊。
"师傅,你看那个姑娘的裤子真好看!"
"师傅,你看那个姑娘胸前发发卡真好看!"
"师傅,你看那个姑娘..."
她一声声的师傅叫的我想死的心都有了,一个个肥臀巨乳的女的暧昧地挨过来,让我尴尬不已,狼狈不堪。
以前,从来没有女子会这样的态度出现在我面前。
一则,我基本上不会这样慢悠悠出现在闹市,二则,女的看见我多半是躲的,比较怕我。
可是,经童乐乐这么一搅和,这些女的像是苍蝇一样靠过来,怎么拍都拍不飞。
好不容易,她没有这样师父师父的叫了,我暗中松了一口气的时候,突然瞟眼看见童乐乐狡诈怀疑的笑容,额角再次抽搐。
只见她一脸怀疑,眼光不断往我腰部以下瞄,脱口而出:"师父,您是喜欢男的还是喜欢女的啊?"
童乐乐是专门生来毁我的吧?
我忍不住一个爆栗子敲上她的脑袋瓜子,看她抱着头委屈看着我嘿嘿傻笑的模样,我反复提醒自己要淡定,看着她一头乱发,捏了捏拳,忍住,掏出几绽银子丢给她,让她能够买件衣服打理下自己。
因为时常上山采药,很多稀有药材自己用不上都会拿到药店换一些自己需要的药,一来二去,和药店老板熟识了,还会换着医书看。
慕容云天是一个年近五旬的老者,知识渊博,在寒玉山脚下开个小药店不紧不慢的过着自己的日子。
他的药店虽小,药材却是最齐全的,很多医书我是见也没见过。
"慕老。"
我一进去,他立即高兴地拉我进入里间,给我说他新得了一本医书,让我一定得看看。
我的病他是知道的,所以他说我一定要看,就一定和血灵有关。
我不禁了来了兴趣。
那本书书页泛黄,页面年代久远,落款的编著竟是年原。
年原是医界一代鬼才,当今赫连世家虽然是医药世家,但是所学医术连年原的十分之一都不及。
所以看到这本书时,我的心情难以形容的激动。慕老比我还要激动,抖着声音要我别急,然后小心翼翼将书翻开。
翻过去四五页后,一页泛黄的纸上赫然写着"血灵"二字。
上面详细记载着血灵的病情,每个阶段的病况,以及救治的方法。
可是翻过去,翻到方法时,字迹变得模糊了,没有办法看清楚上面写了什么。
我盯着那页纸看了很久,上面的字都是隐隐约约的,看不真切。
"慕老,你可有办法?"
我知道慕老这么兴奋,绝对不只是让我虚惊喜一场。
慕老看了我一眼,矍铄的眼带着笃定,比划了一个巴掌,对我说:"五成。"
五成已经算是很大的希望了,我看着慕老,点点头,一切尽在不言中,人生得一知己足矣。回去看见她,我瞬间眼前一亮,水绿色的衣服让她的眼睛看起来亮晶晶的,十分有灵气,头发也扎起来了,整个人显得清秀,神采奕奕。
她毫不顾忌形象地坐在门口发呆,连我什么时候过去的都不知道。
我走近她,将她叫了起来。
她吓得从地上猛地跳起来,一个站不稳,差点摔倒在地,她一直勇敢大胆直视我的大眼,突然视线偏了偏,看着有些心虚。
我什么时候又这么可怕了?一路上我都在思考原因。
她是个闲不住的人,路上一直聊一些有的没的,最后,她终于小心翼翼的问起销魂丹的解药。
我都能看出她那几乎毫不掩饰的期待,很想在那一刻将解药给她,可惜销魂丹的解药不宜随身携带,不然,我想我可能会立即掏出来递给她吧。
看着她小脸垮着,再也没有那副充满活力的表情,我突然心一闷,觉得特别没意思。
我想起回来的路上听到的琼脂楼的宴会,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我决定带她去看看,而不是像以往那样去一趟寒玉山庄,当天就回去。
那天,我第一次花钱租了间客栈住下。没想到这一租就是一个月多。
"师父师父。"
她大大咧咧闯入我的房间,要我去看琼脂楼的宴会。
我知道她打的是什么主意,她那点小算计就算我不能看到她的内心也能猜到,更何况,是我故意留下来让她去的。
看着她晶亮的眼神,我有点气闷,因为她现在无时不刻在打算如何撮合我和任何一个女子。
自作自受。
吃饭时,童乐乐乐极生悲。
今天的早饭是馄饨,她和冰山都爱吃,可是偏偏她忘记一件事:她嘴巴肿了,一喝烫的东西就生疼生疼的。
"师父,嘴巴肿了。"童乐乐睁着一双委屈的大眼,泪汪汪地无声控诉冷凌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