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生死存亡的关头,有任何一点失误,都有可能让自己粉身碎骨。
而且在这个时候,我听着露台上传来了对话声。
“你最好给我住手,如果再这样继续下去,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
这是林彦儿对那个家伙的警告。
但是那个家伙听了之后,好像根本不在乎,只是非常嚣张的笑了起来。
他对那个女孩说。
“我想知道你想对我怎么样。”
竟然如此的嚣张!
好像根本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一样。
我现在气的牙关直痒痒,但是无可奈何,因为我在这个空调架子上,看起来都已经自身难保,肯定没有办法去帮助上面的女孩子。
林彦儿道:“请你不要挑衅我的底线。”
“我这个人脾气不是很好,最喜欢挑衅别人的底线,何况像你这样的漂亮女孩子,过来让我看看你的底线到底在哪里。”
那个家伙竟然厚颜无耻的这样说道。
我听到林彦儿发出了一声娇喝,很显然已经对那个家伙动手了。
两个人的打斗声,顿时在露台上面充斥开来。
这个时候我心里面更加着急。
一个女孩子肯定不是一个身高马大的男人的对手,现在我必须要想办法上去帮忙,但是我上不着天下不着地。
连忙对房间里面的主人说:“你们帮帮我的忙,上面的情况非常危险,我必须想办法上去。”
“放心吧,我们已经替你报了警,可能消防队也马上就要过来了,你只要稍微冷静一下就好。”
我勒个去。
等消防人员过来,黄花菜都凉了,关键是现在穷凶极恶的嫌犯还在上面,我也不知道林彦儿能不能对付得了他。
这时露台上传来了一声惨叫,听起来是林彦儿的声音。
我等不及了,小心翼翼的站了起来,向准对方的窗户,飞身跳了过去。
那个大哥警还没报完,我已经砸破他家的窗玻璃,扑进了他家阳台,他瞪着眼睛看着我,然后咬着牙关站起身来对他说:“放心吧,你家的玻璃我会请人来帮你按好的,我先追捕嫌犯去了,谢谢你。”
我踉踉跄跄打开大门,顺着楼梯,往上跑去,后面传来了那大哥的声音:“我操,亡命之徒啊……”
跑到露台门前,我看见大铁门打开,铁门上的锁显然已经被砸烂了,林彦儿躺在露台上,嘴里面全是血,我连忙叫着她的名字扑了过去。
我把林彦儿抱起来查看她身上的伤势,发现没有什么外伤,正想开口问她,结果她说话了:“白小天,你没事啊……没事就好,嫌犯跑了……”
我连忙帮她抹掉嘴边的血迹,对她说到:“不用担心,我叫王轶在下面堵他,王轶已经赶过来了。”
“这个家伙必须抓住,他的手段很残忍,如果放他出去,必将后患无穷。”
林彦儿说完吐出了一口血,看来她头部受到了重击,导致脑损伤这个情况必须马上送医院,这时,楼下那家大哥也追了上来,看到露台上的现场,也把他吓得愣在了当场。
过了一会儿他才说:“我已经报警了,已拨打了120,救护车现在可能已经到楼下了,赶快把你女朋友扶下去吧。”
把林彦儿送进医院后,我随便清洗了一下伤口,包扎完毕,迅速回到局里。
接待室里,那位大姐被请来,有几个刑警正在跟他了解情况,王轶把我拉到了一边,压低声音对我说:“根据我们了解,这位大姐的侄女已经被伤害,这又是一起性暴力案。”
“我操,真tm混蛋。”
我懊恼的捶了一拳墙壁,真后悔当时没有把嫌犯抓住。
王轶深吸了一口气,又对我说:“但是这位大姐不想立案,她坚称她的侄女没有受到伤害,而且她的侄女也拒绝了我们的问询,大姐已经把她侄女送回家了,所以这件案子的进展有点困难。”
为什么不想立案?
我对王轶说:“是不是大姐怕影响自己侄女的名声,所以不想立案?”
“我们一直在做大姐的工作,但如果他真的不想立案,我们别无选择,只能另辟蹊径,你应该有心理准备。”
他担心我,我点了点头:“让我试试。”
在接待室里,大姐还是很兴奋,她不断重复:“我侄女真的很优秀,她才上个月,我告诉你们啊,那时候房子里只有个小偷,她受伤了吗?我们最清楚,你们为什么要坏掉一个女孩的名誉?”
听起来有些莫名其妙。
听到突然改口的大姐,我的心突然颤抖起来。
我坐在大姐的对面,对她说:“大姐,我们先别说你侄女了,我们来谈谈其他的东西,如果你看到嫌犯,你还能为我们画一张他的照片吗?”
“我已经做了。”
大姐从包里拿出一张纸递了过来,我看见纸上的画展开了,整个人都不好。
这位大姐递给我的画原来是一幅抽象画。
大家都目瞪口呆。
我对大姐说:“大姐,你怎么帮我们破案呢?没有人能清楚地看到这幅肖像画中的人是什么样子的。”
“抽象画是用你的心去体验,而不是用你的眼睛,你们这些不懂艺术的普通人是看不懂的。”
没想到大姐竟然跟我们讨论艺术,我们无法反驳。
看来要让大姐画张图给我们找线索似乎是不可能的。
因为大姐只能画抽象画,但我觉得不管专家有多厉害,也不可能从几幅抽象画中找到线索。
今天一无所获。
离开调查局后,我要去医院看看林彦儿。
来到林彦儿号病房,发现她一直在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我有点惊讶,问她:“你的伤口好了吗?我这么快就要走了。”
“给你,坐下。”
我没有坐下,我直接问她:“你这么着急吗,医生同意出院了吗?”
“别担心,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谢天谢地,那些坏蛋没有在我头上造成脑震荡,他们只是打了我的嘴,医生说这对我没有影响,明天可以照常上班。”
看看她被打伤的脸,我不相信。
我皱着眉头对她说:“你不能骗我,我知道那家伙的方法,如果他没有严重伤害你,你就不会当场被他击倒?”
“我也是格斗学校毕业的,大哥。”
林彦儿拿起东西看着我的腿:“顺便问一下,你不是被他捅了吗?现在你可以走路和跑步了,你是超人吗?”
“我没事,只是被破皮了。”
我摇摇头说,事实上,我腿上的伤并不严重。
当时的时候,那家伙可能是慌乱中捅了我的腿,但刺得不够深,没伤到经脉什么的,所以你可以采取行动,如果你包扎它。
但手很惨,真的是一层皮,现在整个手都被石膏覆盖,做了个沙袋吊着,看起来有点搞笑。
她看着我,对我说:“你这样受伤也能坚持工作,我为什么要躺在医院里?”
“你是女孩,我是男的,这不一样。”
我继续试图说服她,但她似乎不高兴,大喊:“马上停下来,但不要歧视我,女孩怎么了?女孩仍然可以破案,我们拭目以待。”
说完之后就走了,我这是好意,她把我好心当成了驴肝肺。
出院后,我们打车往林彦儿在外面租的房子开去,离市局不到一公里。
我问她:“单位里有宿舍,你为什么不住在那里?”
“大哥,破了大案的可以住宿舍,我们这些没用的只能住自己租的房子。”
林彦儿阴阳怪气的说。
我很惊讶,皱着眉头问她:“破了什么大案,你可别在这里埋汰我。”